上山遇猛虎,下山遇嬌妻
大清早的,雲歸正摟着媳婦睡覺。來福不安分的在他床邊蹦來蹦去。又是吵的又是鬧得,搞得人心煩意亂的很。
雲歸無奈只能起床,穿戴好衣服之後,看見穿上還在呼呼大睡的媳婦,雲歸暖心的一笑,昨夜玩的有點瘋了,起不來是正常的。
悄眯的安排好早餐之後,雲歸偷摸的出了門,生怕驚醒正在熟睡的小嬌妻。來福看見他嗷嗷嗷的在那叫喚着。
雲歸一把扯過來福,提溜着它的后勃頸。小傢伙感覺被一雙大手掌握了自己的命運,瞬間老實了許多。雲歸一手提着來福,另一隻手翻騰着家裏的雜物。
不多時就從一堆雜物裏面翻出一把弓,雲歸試了試手感發現輕了點不由得感嘆自己力氣又變大了。再過個兩三年這把弓也該退休了。
此時的天剛蒙蒙亮,氣溫就已奇高。如今全國上下兩年未下雨,各地都在鬧飢荒。雲歸這邊還好,依山傍水。不下雨能夠一桶水一桶水的的挑過去。但是那些中原地區的就不一樣了。他們連一條像樣的河都沒有。
這兩年大旱,清河郡的官員們眼看着這邊的河也快斷了水源,也是急得滿頭白髮。
雲歸是個平頭老百姓,這些事輪不到他來操心。過好屬於自己的每一天那才是最重要的。雲歸邁着自己魔性的小步伐向山上走去。
今天他希望獵到幾隻兔子,最近一直在吃獐子肉吃的有點反胃,拿肉去換糧食鄰居們也不願意和他有過多的來往,獵幾隻兔子,最好是白的活的。到城裏能買個好價錢能多買些米。
身後的來福在掙脫束縛之後,看着這鬱鬱蔥蔥的森林立刻撒起了歡,本能也在慢慢的蘇醒。猶如一隻撒了換的哈士奇到處狂奔。
雲歸也不攔着,畢竟這是狼王的崽子,這樣的狼崽子養不成狗的。
雲歸不緊不慢的跟來福後面,四處觀望着想要找到一窩兔子,驀然間回收卻看到一白鹿在那裏蹦躂,雲歸以為看花了眼還特地擦了擦。確實是白鹿。
這一發現可把雲歸高興壞了,這要是能活捉肯定能大賣一筆,就算是死的那一身皮草也能值不少錢。
雲歸扭身追去,身後來福看見主人往反方向跑,雖說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跟着主人指定沒錯。
雲歸緊跟着白鹿,只見那白鹿左拐右拐的跑到了一潭水前停下,低着頭在那裏喝起了水。雲歸見此情形,彎弓搭箭,屏氣凝神。準備將它一擊致命。
卻看到旁邊草叢裏窸窸窣窣的聲音,這時雲歸才曉得這白鹿不止他一人盯上了,但是現在不能輕舉妄動,驚跑了白鹿。估計以後就再也沒機會了。
雲歸就這樣挽着箭一動不動,和旁邊草叢裏的東西比起了耐心。隨着旁邊的動靜越來越大雲歸知道那傢伙忍不住了。
只見銀光一閃,那白鹿瞬間倒地,雲歸定睛一看這哪裏是人,分明是一隻白虎,眼看白虎就要拖着鹿就要往回跑。
雲歸一箭射出箭矢不偏不倚正好射在老虎面前的樹榦上,老虎也感受到了危險,立刻就放下了嘴裏的獵物開始警戒。
雲歸也不墨跡直接跳出草叢,死死的盯着老虎,這給了老虎極大的壓力。
雖說眼前的人不好惹,但是老虎可不願意放棄到嘴的獵物。於是撲上前就與雲歸纏鬥在了一起。
卻說雲歸在山上與老虎搏鬥,將離這邊才剛剛起床。正打算去做飯就看到餐桌上已經備好的早餐。
將離感動的都要哭了,在這般年月相公如此對媳婦的恐怕也只有相公一人了吧。
匆匆吃完早飯,將離準備去打水。近兩年大旱水這玩意早就變成了稀罕物。附近的河早就乾枯了。哪裏還有水,只能跑到山腳下去打水。
將離提着水桶,推着家裏唯一一輛獨輪車就上了路,一路上所有人看見她都是指指點點的。個個眼神里都帶着憐憫。將離也不管那麼多,推着獨輪車就往山腳下趕。
雲歸這邊和老虎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雲歸乃是破軍座命,乃是天上三大煞星之一。本身就力大無窮,那老虎也不是凡物。挨了雲歸三四十拳愣是只折了一條腿。
雲歸瞪着老虎,就這樣看着它。突然暴起,騎在老虎的身上就錘它的腦袋。老虎吃痛,卻也甩不下雲歸,只能承受着。
不知打了多久,老虎漸漸沒了聲音,見老虎沒了生息雲歸一下子就癱倒在地。不知緩了多久,只覺得臉上有什麼東西在舔。睜眼就看到來福那碩大的狼頭。
雲歸提溜着它扔到了一旁,看起老虎還有白鹿的屍體發起了愁,這東西該怎麼弄下去呢?扛下去的話衣服都弄髒了,思來想去,雲歸在旁邊找了一顆大小適中的樹,用儘力氣將樹硬生生的拔了出來。
隨後找了兩根藤條,將獵物綁在上面扛着回家了。
將離這邊也打好了水,正準備回家,卻看到遠方山上有一人,扛着什麼東西正在向自己的方向狂奔。
將離嚇壞了,轉身就要跑。卻聽到那人再喊“娘子!是我啊!你怎麼出來了!”
聽出來是相公的聲音,將離的心也慢慢的放了下來,隨着人影越來越近,將離也看到了相公背的是什麼。
只見一根大腿粗一樣的樹,前面綁着一頭白鹿肥碩無比,後面一頭猛虎,威武霸氣。
將離有些心疼的看着滿身是血的雲歸,小心翼翼的去撫摸那血跡,卻被雲歸一把拉倒懷裏。濃烈的血腥味湧上大腦,
將離有些害羞的地說道“趕緊回家吧,一會讓人看到就不好了。”
雲歸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隨手就把獨輪車上的水桶提了下來,把兩具獸屍往車上一扔。再把水桶歸落好。兩人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