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怎麼就想給我的書起了這麼一個名字呢,是在下遇到一個怪人,叫葉凡,這葉凡何許人也,怎能稱起一個怪字呢?我還得慢慢跟各位說說。
這葉凡吶,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個什麼作為都沒有的大學生開始呢,我見他為人還算坦誠,交往了今天還挺有意思,便交了葉凡這麼一個朋友,久而久之我是越發現他越怪。
想他這個年紀的小夥子,按理說應該就是好動的時候,可葉凡他特別偏好安靜,吵鬧的地方例如迪廳他是根本不靠近,可他偶爾又去ktv,有人陪也好,沒人也罷,去唱會歌。
我聽過葉凡唱歌,一聽就沒學過,技術上基本為零,好在他學過播音嗓音還不錯,不算特別難聽,而且我也問他,這地方聲音多大啊,這不吵嘛,他一晃腦袋,和撥浪鼓似的告訴我,這跟聲音沒關係。
這葉凡平時還就好看書,先秦諸子百家都看了個遍,而且對每一家都有自己的認識,他有個戰友還說呢,真想把葉凡腦子扒開,把他那知識都偷走。
葉凡也是哈哈一笑,他說我這是什麼知識,就是愛好你多看看這你也明白說完還把書扔給戰友,戰友一看題目xxx散文集,又畢恭畢敬把書還回去了。
葉凡文採過人,平時記事,遇到什麼景,看見什麼奇人,再或者有什麼事,提起筆來,洋洋洒洒,就成了首還有些哲理和韻味的小詩。在他們學校廣播站,他那個小組,那好幾千子的廣播稿,他也是一宿就完成,而且還文采飛揚,字字句句都是深思熟慮過。
聽到這裏有人朋友可能又要說啦,不就是書獃子嘛,有什麼好奇怪,讀書都讀迂了,別的什麼都不會罷了。
也確實,葉凡單身,深居簡出,吃穿用度從簡好像確實沒什麼過人之處。
那我告訴你這書獃子還是個健身達人,一百斤以上的負重人家都玩的可明白。
又有人說了,還文武雙全吶,這書獃子,估計連女孩小手都沒牽過吧。
有次別人說他,他聽見了,想了好一會,確實是這樣,不過葉凡倒是有好幾個紅顏知己,而且這些紅顏知己,葉凡都是敬重,又愛。
您這一聽,這不渣男么,這不海王么,可是葉凡還真不這麼簡單,我說啦,葉凡很怪的嘛,葉凡對於這些紅顏知己是特別尊敬,尊敬到讓我感覺他是在害怕女性,害怕女性玷污他自己的人格,但又往往為了保持尊重又有求必應。
基本上葉凡和這些紅顏知己都是朋友以上,戀人不可能滿,想葉凡這種怪人,他能給女孩帶來的也只有做朋友時那點用處了,真捅破了窗戶紙,對誰都不好,當然葉凡也動過情,但在和那些女孩的交往上卻又永遠保持一個既疏及離的距離。
他永遠不會和女人吵架,看似是尊重退讓,可是愛情怎麼會是那樣呢?當兩人相愛,是完全的無視智商的交流,吵架是難免的,吵架,說明了雙方在交流,甚至是靈魂在碰撞,退讓看似追求寧靜,卻是葉凡永遠把自己放在一個造物主的位置上,俯瞰對方,甚至一切,這樣何來愛情。
不理智才是愛情最有魅力的內核。
什麼好不好,值不值得,有沒有結果,愛就完了。
不過我也一直認為葉凡會那樣心如止水,但是最近我發現,葉凡的心不靜了。
他竟然也遇到一個,看見就生氣,不看見就傷心,明明氣的要命,卻老是為之掉眼淚的人。
我見過那姑娘,說實在的,長得只算可以,但各方面條件卻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脾氣如同林黛玉,不噎人不說話,不過,聽葉凡給我講他倆的經過,我好像終於對賈寶玉有點認知了。
這情字當頭,竟是本性也改了,與留出去的情比較,覆水不難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