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第180章 無妄之災
在這邊度假的日子很安穩。
雖然裴家的事情是個小插曲,但之後的時間,霍忱延出去談生意的時候。
她一個人美美的跟檀南出去遊玩。
宋亦然沒想到裴岱的父親會找上門。
而且言辭懇切,說想跟她探討一下徐酉酉的事情。
“我知道霍少夫人是孤兒,我沒有罵你的意思。”裴老爺子激動的很,“你有沒有想過,你可能是酉酉的女兒?”
“……”
宋亦然有些無語,她蹙着眉頭:“是又怎麼樣,我跟白少呈已經解決了這件事。”
裴老爺子的眼底一下子亮了起來。
“你真是酉酉的女兒?”他激動不已,“那可真是太好了。”
裴老爺子拿出一串鑰匙,遞給了宋亦然。
“這是我母親準備送給酉酉的,那麼多年過去,也沒機會,現在遇見你,是緣分。”
男人無論如何都想要將這個東西送出去。
宋亦然拒絕了,很嚴厲的說道:“我跟白家沒有任何關係,我跟徐酉酉也沒有見過。”
宋亦然表示自己現在,其實跟一個陌生人沒什麼兩樣。
不必要為了自己身上的血液,將這些東西交給自己。
“這是我母親的遺願,希望你可以不要拒絕,而且,這些東西只有你這張臉才配得上。”
這什麼荒謬的言論。
宋亦然害怕了,她給霍忱延打了電話,着急的說了這邊的情況。
她希望霍忱延可以給裴家施壓,不要再來找自己的麻煩。
她並不想要跟徐酉酉有任何牽扯。
“你真的一點都不想認祖歸宗嗎?酉酉也不想你流落在外。”
“這是我的私事。”宋亦然很惱怒,並不想跟這麼一個不熟的人在這裏糾纏。
她的神色之間,滿是惱怒。
裴老爺子不想激怒宋亦然,主動離開。
但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把鑰匙偷偷的藏到了宋亦然的包里。
回到酒店的時候,宋亦然簡直生氣的很。
霍忱延還沒回來,他在這邊的項目不小,自然需要應酬。
女人揉了揉眉心,頗為棘手,她聯繫了裴岱:“我不管你父親什麼心思,但我是我,徐酉酉是徐酉酉。”
那頭的聲音,明顯蒼白許多。
裴岱咬牙:“我會去解決的,你不要有心理負擔,這是我父親自己的念頭。”
裴岱急匆匆的趕過去,找到父親,父子倆以前嫌少有機會這麼面對面。
沒想到卻為了裴老爺子曾經的心上人。
“您跟徐酉酉沒有可能在一起,你也別將那齷齪的想法,放到然然身上。”
裴岱斥責道,想到父親異常的舉動,之前還說那可能成為他后媽的女人。
現在也已經分了。
而且分的很決絕。
裴岱是聰明人,很難不去聯想父親看到宋亦然之後做出的反應。
“我不管你是因為對初戀的愧疚,還是怎麼,都不許去玷污然然。”
“呵。”老爺子冷聲道,“什麼時候你也敢管我的事情了?”
裴岱怒斥一聲:“我不想理會你那些骯髒的事情,但是然然是我的朋友,你敢動她,別怪我不客氣。”
“哪有這麼跟老子說話的?”
兩個人越吵越激烈。
樓上的裴夫人慢慢走下來,速度慢得很。
她的聲音很虛弱。
“吵什麼,你祖母屍骨未寒,就在這裏吵個不停?”裴夫人冷聲道,“裴岱,你很少回家,我跟你爸早過不下去了,也沒必要再捆綁。”
“不是。”裴岱蹙着眉頭,這壓根不是他們離婚的事情,“父親這麼騷擾別人,不合適!”
只是在宋亦然的身上找尋徐酉酉的影子。
“什麼意思?”裴夫人沉聲,看向那邊的男人,“你去找宋亦然了?”
“嗯。”
裴岱激動的很:“父親這麼貿然去做這些事情,再有下次,霍忱延不會放過你的。”
“那是酉酉的東西,送給她的女兒,也是送。”
男人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他只是想要圓一圓從前的遺憾。
沒想到會給宋亦然帶去那麼大的麻煩。
“她不喜歡嗎?”
裴岱把鑰匙遞了過去。
“別再這麼做了。”
可就在下一秒,裴夫人激動的搶過鑰匙:“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這是母親收藏的所有古董,你送給她?”
“……”
“我們還沒離婚,這些都是婚內財產!”
裴岱扶額,他知道宋亦然並不會要這些東西。
哪怕真的是徐酉酉的,也不會要。
“你可真是好本事,就因為她那張臉,把你的魂兒都勾走了?”
“你別在我這裏無理取鬧,這些東西,我愛給誰給誰。”
裴夫人也忍不住了,冷聲道:“只要我還活着,你就休想。”
說完,她氣憤離開。
裴岱無奈的嘆了口氣,再三叮囑父親不要再作妖。
“不要因為感動自己,給別人帶去麻煩。”
“嗯。”男人應了一聲,卻不會那麼做。
在他看來,有機會補償徐酉酉,哪怕是她的女兒也好。
可裴老爺子的事情,還是給宋亦然帶去了不少麻煩。
不止宋亦然出門覺得總有人跟着,還有人膽子大的來別車。
霍忱延惱怒的很。
他的神色變了。
“這裏的事情,我會交由助理處理,馬上離開。”
霍忱延害怕夜長夢多,再者說,這裏不是自己的地盤。
萬一出什麼意外,會追悔莫及。
可飛機還沒起飛之前,檀南不見了,江里急的人都要傻了。
他們將住的酒店,里裡外外都翻了一遍,最後找到了檀南的蹤跡。
“被綁架了?”江里深呼吸一口氣,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
可他們循着蹤跡,並沒有找到檀南在什麼地方。
“無緣無故對檀南下手?”
“我查過了。”裴岱聲音很冷,“我父親之前那個女友,她的哥哥是道上混的,她被我父親分手之後一直在鬧,會不會是她乾的?”
“不管是誰,都必須查清楚。”
霍忱延已經讓人去找了,江里整個人的情緒都很奇怪。
裴岱那邊也聯繫了那個法國女人,但沒有用,那女人躲了起來。
這無妄之災,裴岱內心真的很過意不去,他再三追問:“爸,你就告訴我吧,她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