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開端
“你來了......”老人看着窗外。“啪。”一聲槍響,他倒了下去。
“今天來爬山了!”一個看起來很二的男人正坐在一輛白色的起亞里高聲地喊着,面帶着如同蜂蜜一樣甜的笑容,不管聽着他的歌聲,還是看着他的樣子,心中不管有多傷心,都會跟他一樣開心。這個看似樂觀的男人叫——朱單仁。
一個粗啞的聲音響起來:“出來簡直就是受罪,怎麼可能快樂!”“明明就是你不想來!”單仁反駁道。“是的是的,你能怎樣?”粗啞的聲音再次響起。一路上,不是單仁的歌聲,就是和伊凡的爭吵。直到他們到達石潮小鎮。
“這就是石潮小鎮?”伊凡很是不屑。單仁對伊凡一臉嫌棄的說:“這就是?你看看這木橋,這木橋下的小河,簡直就是小橋流水,再看看這些光滑的木屋,周圍這些樹木。能叫這就是?”“嗯,你這麼一說,還真不錯。”伊凡也開始點頭贊成,“但有一說一,我們應該找個旅館。”“在那兒。”單仁指着一棟有兩層高的小木屋說。
“能給我們一間雙人間嗎?”伊凡問道。“當然先生。”服務員有禮貌地答到。“能微信支付嗎?”伊凡又問到。“不行。”服務員耐着性子說。“為......”伊凡話還沒說完就被憤怒的服務員接到“不行!”
“這服務員真奇怪,什麼服務態度?”伊凡自言自語着。單仁對伊凡說:“別抱怨了,明天還要去山上完呢!”“還上山?如果走到半山腰掉到洞裏可不要怪我!”單仁和伊凡又吵了起來。
凌晨3點晚上的石潮小鎮比白天更加美麗和神秘了。清澈的小溪從橋下流過,月光照在水流里,波光粼粼的水面配上幾隻蟈蟈兒的叫聲使這裏令人難以琢磨。
“嘎嘎”幾隻烏鴉從上空飛過。爭吵聲戛然而止:“你聽到了嗎?是烏鴉!”單仁很是驚訝。伊凡應達到:“嗯。”單仁和伊凡跑下樓,他們最擔心的事正映入眼帘。“我認為這裏有屍體並不奇怪。”伊凡直勾勾的盯着屍體。單仁並沒有太在意說了幾句就跑過去,他將手戴上手套放到脈搏上然後緩緩地說:“死了。”事後,他們報了警,並說明來意。“謝謝,但你說他是偵探,這我不信。”警長非常疑惑。“我知道,因為他看着很二,但他真的在大城市破過許多案件。”伊凡解釋道。“好吧。”警長有點半信半疑。“警長,你在緊張什麼?”單仁看着警長的臉。“沒沒。”警長草草了結。單仁聳聳肩,和伊凡一起走出警局。“就他這表現,我立馬把他抓起來,還有那個旅館服務員!”伊凡非常的憤怒。單人默不作聲,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停下,說了句到了。“到哪了?”伊凡問道。“山底。”單仁說。“山底?!這會兒你還有那功夫爬山!”剛冷靜下來的伊凡又開始憤怒了。“是的,如果你不願意可以離開。”朱單仁也提高了音量。伊凡被喝住了,他知道單仁一旦提高音量那麼跟他對着乾的人可沒好果子吃,而且單仁平常也有一些消除焦慮的奇怪方法,於是伊凡就在山底下等着單仁。一開始單仁走的地還是平的,但要走到半山腰時路開始坑坑窪窪,不一會兒地上突然通了個大洞,單仁掉了下去。
“啊,我的腰,好疼......怎麼沒斷?”朱單仁一手摸着腰,一手撐着地站起來看着洞口,“洞口邊沿有水,地上也有水,看來它是將水放置到底洞口,作為緩衝裝置,真聰明。”說完,他便在這個洞裏開始尋找出口。
可是單仁不管怎麼走,都找不到出口,但是或多或少能找到一些火堆:“天啊,我感覺已經一天了!除了火堆什麼都沒有!”“起碼有火堆。”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是誰?”單仁立馬撿起地上的一小塊石頭。只見一個女孩從火堆旁走出:“別怕,我只是一個小女孩。你好,我叫曦沅。”單仁見是個小女孩放下了戒備:“單仁,朱單仁。”曦沅哈哈大笑:“我以後還是叫你單仁吧,加個朱屬實有點太怪。”“那你為什麼會在這呢?”單人剛問,暗處就有個聲音響起:“嘿,單仁,是你嗎?我是警長,伊凡讓我來找你。”單仁很是激動:“是我,警長,我剛剛從半山腰的一個洞裏掉了下來,現在遇到個女孩,她叫曦沅。”警長從暗處走出來,走到營火旁用槍指着曦沅:“單仁,小心點,她有可能就是那個殺人犯!”單仁想阻止,但又無力反駁,畢竟自己對於武力毫無研究,而且還是一個私家偵探。“警長先生,我和單仁一樣,也是掉下來的,但是你,你卻沒說你是怎麼下來的,你又是怎麼找找到我們的,我猜應該是那個攝像頭吧。”曦沅見單仁沒有反駁,於是自己開始了反駁。單仁聽后望向洞頂的一個角落,他的卻看見了一個攝像頭,但單仁讓曦沅先不要這麼快下結論,而且現在也就只有警長能帶他們出這個洞。曦沅一聽,也點點頭。他們出了洞后,警長就和兩位告別了。曦沅見警長走遠了便對單仁說:“單仁,你一定要相信我,那個警長一定是兇手!”單仁見曦沅這麼急,也開始懷疑他了,但他沒說。“哦,對了,這把槍給你,也許你用的上。”曦沅領走時把警長的手槍丟給了單仁。單仁也沒有多說,直接回旅館了。
等單仁回到旅館,他就打開了一個小本子。本子上寫着各種人物關係,案件推理。單仁重新翻了一頁,他在頂端寫上了“石潮小鎮”,將目前已知的寫了上去。隔了一夜,單仁就拉着伊凡到了檢屍房,一開門就看見曦沅坐在電腦旁:“來了單仁,我調到了監控。”單仁很激動的跑到電腦前。只見死者被一個大漢攔住了去路,這時,死者身後有走出一個大漢,而此時死者還不知道自己身後有個大漢,而且死者還和身前的那個大漢發生了口角,正是這時,後面那個大漢用刀捅了死者,直到他們認為死者死了,也是這時兩個大漢搶走了死者身上的財產。突然,死者動了,他緩慢地向前移動,一直爬到旅館前才停下,監控時間從23點35分跳到了3點29分,此時天上已經鋪滿了烏鴉,隨即就是朱單仁檢查屍體的錄像。“等等,屍體動了!他的手好像在敲擊地面?”單仁叫停了曦沅。“可能是屍體在冰冷后突然觸碰到含有熱量的東西導致的。”伊凡接嘴道,“而且我是法醫,相信我。”單仁點點頭,相信了伊凡,曦沅則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好吧,那現在我們就去第一現場勘察勘察。”單仁對大家說。然而伊凡說他要去旅館拿個東西,曦沅也說要去旅館拿東西,讓單仁先走。單仁也沒太在意,就先到了第一現場。然而曦沅回到旅館時,卻透過窗戶看到一個持着槍的男人正往單仁的方向走去,曦沅立馬放下信,抓起旁邊的槍衝出房門,也向單仁的方向奔去。曦沅衝著單仁喊:“單仁,小心!”“砰”“曦沅!”單仁剛回頭就看見一個男人用P19指着曦沅,但單仁不傻,立馬從腰間拿出曦沅在洞裏給的那把槍,將那名男人射殺。伊凡聽到聲音立馬和警長跑過來。警長跑到屍體前,用腳把P19踢開,伊凡則到單仁旁安慰着單仁。悲傷過後對於單仁來說是憤怒,他快步走到屍體前準備鞭屍,但還是在伊凡和警長的阻攔下停止了。警長的手下也聞訊趕來,他讓大家將屍體抬到檢驗室。單仁也跟着來到檢驗室等着檢驗結果。而檢驗結果讓單仁大驚失色:射殺曦沅的子彈不是9毫米口徑的子彈。這說明了當時除了那個被單仁殺死的俄羅斯人以外還有一個人,這不禁讓單仁懷疑上了警長,但畢竟沒有證據無法指證。曦沅的死讓單仁萎靡不振,他在曦沅的旅館呆了一個星期,沒人知道他在幹什麼。一個星期後,伊凡和警長來請單仁出席曦沅的葬禮,單仁答應了。葬禮上,天氣瞬間陰下來,打着雷,下着雨,眾人都打着雨傘,但是警長和伊凡都沒看見單仁。葬禮過後,單仁打着雨傘獨自一人走到曦沅的墓前,他低着頭。雨砸在他的心裏,一句話也沒說,默默地拿出那張紙,放到了曦沅的墓前,說了句:“我幫你。”就走了。
單仁坐在沙發上,盯着牆上的線索沉思着,突然,他站起來,走出了公寓。但是剛打開門,強烈的陽光刺在他身上。單仁挺着陽光走向伊凡的公寓,但是就站在門口喊了一下他朝監控室走去:“伊凡,你看,屍體的手被移到旅館的不就后開始動起來了,之前你說是一種反應,但其實是摩斯密碼,所以他的意思是洞穴,所以我猜這位軍人因該是在洞穴里發現了什麼敵方的秘密要去找人結果剛到家打了個電話,等我們到了來找我們,但是剛出門就死了。”伊凡很疑惑:“為什麼他要找我們?”單仁反問伊凡:“你還記得我們來幹嘛的嗎?”伊凡不自信的說:“爬山?”單仁無奈的回答:“爬山?這只是有人委託我來找接頭人的!我說爬山只是掩人耳目。”伊凡尷尬的笑了笑,便同單仁前往洞穴。伊凡突然問:“會不會歪打正着,一個謀殺案發生在我們公寓門前?”單仁說:“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的概率太小了,但也不是不會發生,但試試總沒壞處。”他們進入了洞穴,通過曦沅的路標找到了一個桌子,這個破舊不堪的桌子上畫了一個法陣,法陣上面有隻手臂。“單仁,看來我們又牽扯到另一起殺人案了。”伊凡說。但單仁似乎不在乎這隻手臂,反而在看那個法陣:“這隻手臂是橡膠做的,但是為什麼會有一封給你的信,你還有什麼在瞞着我?你究竟是誰?”伊凡笑了笑:“我也不想狡辯,但這個小鎮它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騙局,死人!房子!都是謊言!哈哈。”只聽“砰砰”兩聲巨響,伊凡倒下了,但開槍的不是單仁,也不是伊凡,甚至是不是槍響都不知道,雖然連單仁的第一反應都是槍響,但在這密不透風的洞穴里除了單仁和伊凡,還有誰呢?當單仁冷靜下來后,雖然感到難以置信,但還是分析了起來:“彈孔偏右,但是卻沒有子彈,而且留出來的血液顏色偏淡好似摻雜了一些水,這是怎麼回事?在伊凡倒下前他的手放在了桌子上,雖然不確定但桌上應該有一塊區域是有縫隙的。”果不其然,單仁在桌面上發現了裂縫,但這機關連着哪兒,機關中是否還有暗器,對於單仁來說都是未知數,所以單仁還不敢太輕舉妄動,於是報了警。警察來之後也就隨便看了幾眼,就將單仁拷了起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手法殺死了他的,但是這兒只有你一個人,我沒辦法。”單仁剛想張口就被沉重的腳步聲打斷,一個穿着黃色衣服的人出現在了單人的面前:“孩子,知道嗎,這只是個開端。”說完便徑直離開了,緊接着單人的頭開始了劇烈的疼痛,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這人怎麼回事,怎麼這樣就暈倒了?嘿,那邊的,搭把手,這人暈了,把他抬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