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白帛半尺山
跋數山兮坐靜水,及湉心兮盼所歸。慈雅仰然,溫聲柔語道:“你可還好?”那掠影浮風,宛如襄景,一面之情罷了。若無此一面,那得紅塵千年,你永遠是我的思念;若無此一夢,那得瞧厝今生,紅塵只為你痴情。
伏心之昔,鎖靈夢幻然,魔法亦是空然,若金銀珠寶般,劉老漢視戒。水夢子傷如今明得斯悟,知鎖靈師之路絕非如此,甚可話哉!大笑道:“哈哈哈!千年於我如兒痴,暢遊於魔法之境。哈哈哈!花蠱魔,我們的戰爭才剛剛開始。”他催動意念,釋放魔法,毫無化機,又笑道:“果真如是!哈哈哈。”
我本不知何去,無端入這人間,種桑成海,耕山為田,說個是什麼還願,今卻看破了一步一嬋娟。你也說笑,他也說笑,我亦說之笑。甚好!甚好!莫管得什麼冥劫之門,走到哪裏就是哪裏,化入冥曇之身又如何。
水夢子傷的銀髮極修,自己取下了三根,結草為帛,浮水成舟,久目其離,願它載着魔法繼續前行。點水為江,雙膝在尺,以敬此時。
搖搖捱捱,大步而行,於途間聽息,知身立於月織國,要到那繁華處,箋山城是也。
今到箋山城,明是凡人身,自當承其樂!至於厚味重甘,心所不受。方擇泊簡以享靈,到來一處街角小攤,青葉面,素茶待,無比的自在。待食畢,小橋流洞之上,泰然其心,靜看這繁華。下方是河碧萍荷,綽然之女,黃裳舟坐,麗容棹水來。水夢子傷醉喜鱗波越涌,足見其性之條達,知其所重貴。
眸目其逖,孰料那中執朦朧物,使之耿耿難訴。計覺來緣中有故,說不道聚散離合,似若而如,好得連延一息。那女子手中正是白髮織帛,如今見了欲棄,又有些隱隱不舍。便納入衣間,不經回望,二人魂攝領然。見水夢子傷遙遙一禮,那女子疑似而離,不心而去。
話於此后,再無炫花耳色之說,自亦不願多誤諸人。既一字可箴贈,絕靡千萬之惑心。故而吾以簡法以啟文,以至法為弋文,願公等聞有所處,無往於迷輪。濺欲深攝,最為害人!無負華年,經有所實,善矣哉!文者向欲熏心,然弊利於人,不為己私乎?求真嵌性,約之於度,方可以健。總凡人之各數,吾不強免於患,謹為虔虔之念。
凡事皆可曰自然,不可妄其必然。今酌於自然之性,以知水夢子傷者,湄而逐之,隨游以乘,尋那悠悠芳跡。本問心中何屬?懇請其女放送心思盪去,乃為孤注檮昧,不可為也。云何是說?既由其女拾,緣歸其主,自然任其來去。
他方到至迷津之口,分尋柳跡,無有人家。尚有往來之客,問而不知,或知而有疑道:“看您這相貌呀!似老非老,似壯非壯,尋這姑娘做甚?唉!你也不像那求枝罷柳之人,瞧我說的!您莫生氣。”水夢子傷沒有言語,一笑相辭。
實心有焉,頲若無分,尋無所願。千載一夢,獨孤流婉!是情有然,而非斯名之人。既心從造化,豈會滕伏其間。
水夢子桑坐於渡口,望風拂柳,也對風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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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千層以迷嘆,不如見我一心。知我者已是深老,不知我者歲月皆好。凡事!不隨緣,不隨心,就隨你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