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大同煤礦六大護法
韓七一和胡欣宇在大同煤礦的四周打聽消息,大同煤礦保衛處的警車交替巡邏閃爍着紅藍警報燈。
韓七一剛要靠近,幾個礦區保安就衝上來了質問韓七一:“你們是幹嘛的,來我們這做什麼?”
“我們能幹嘛?難道去你們煤礦挖煤嗎?”這句話徹底激怒了保安。
保安指着韓七一,“你再說一遍。”
胡欣宇立馬圓場的說:“誤會,誤會,我們是來旅遊的。”
“請出示證件。”保安覺得韓七一是個楞頭青,也懶得搭理他。
韓七一有點不爽:“你們又不是警察,為什麼我們就要向你出示證件了?”
保安甩動着警棍皮笑肉不笑地說:“看來你想吃警棍了,信不信我揍你幾下。”
“你試試。”韓七一衝上前去,被胡欣宇連忙拉住。
胡欣宇抱着韓七一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學生證和身份遞給了保安:“我們這就出示證件”
胡欣宇小聲地對着韓琦一說,“不要節外生枝,咱們是來打聽消息的。”
保安核實完吳新宇的身份證,不忘調侃的說,“你看你馬子多識趣。”
韓七一剛要發作,又被胡欣宇攔住了。
“你的呢?”保安一張欠扁的表情。
韓七一沒好氣地從皮包里拿出身份證來給保安看。
保安通過大數據聯網核實后,笑嘻嘻地說:“想不到你們倆還真是個名牌大學生呀。不在北京不好好學習,來大同這麼遠的地方打撲克。”
韓七一握緊了拳頭:“你再說......”
韓七一被胡欣宇拉住了說:“算了算了,不要節外生枝了。”
保安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嘴賤:“姑娘,別怪哥哥沒提醒你,跟他打個撲克就算了,可千萬別跟他過日子,這小子有暴力傾向。”
保安走遠后,韓七一是越想越氣,來到了旁邊的煙酒店,買了一包華子。
剛才的一幕,煙酒店的老闆都看到:“第一次來大同吧。”
“恩”,韓七一一臉疑惑的看着煙酒店的老闆。
“礦區這幫黑皮子狗仗人勢管了,你不要理他們”
“這群黑皮子真是狗仗人勢呀。”韓七一非常認同老闆的話。
“可說吧,他們保安處的陸飛隊長,就在地界,可是想打誰就打誰,尤其是他手裏的大同拆遷隊,可以說是精銳中的精銳,上個月還和城管大隊大打一架。現在城管基本上就不來我們礦區收保護費了。”老闆說起陸飛隊長也是眉飛色舞,想必也沒少受城管的氣。
“這麼凶”,胡欣宇都這個陸飛隊長太霸道了。
“你可說吧。”老闆指着不遠處1米82的大高個說:“那就是陸飛隊長。”
只見那陸飛摟着一個穿着旗袍的年輕女孩上了一輛勞斯萊斯。從福利樓一層為數不多的停車場開向了遠方。
韓七一瞬間掐滅了煙頭,暑假的時候自己下井挖煤每天省吃儉用,想不到還不如一個黑皮子。
胡欣宇順藤摸瓜的問到:“老闆打聽到剛才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麼多黑皮子?”
老闆看了看不遠的保安說:“礦領導最近從美國請來了一尊大佛,聽說能驅邪避諱,風水先生說最近有一幫盜賊會來偷,所以現在全礦戒備,只要有陌生人來都會盤查。”
胡欣宇進一步試探地說:“盜賊只有擺平這個陸飛就能盜走大佛。”
老闆哈哈一笑:“那你就是小看了大同煤礦,知道大同煤礦的六大護法嗎,開拓、掘進、綜采、運輸、機電、通風六大隊長都特別能打,實力遠在陸飛之上。運輸隊長宏法在澡堂光靠條毛巾擊退數十人,掘進隊長王潘上次礦井塌方,他用自己的拳頭硬是支撐了整個頂板......”
胡欣宇看見老闆越說越起勁,心裏暗想,也不知老闆說的是不是真的,實力都這麼猛嗎。
胡欣宇打着自己的小算盤,如果他們是一群普通人的話還好,可以用法術攻擊。如果他們會法術的話,那就麻煩了。得去打探打探虛實。
回到賓館后,胡欣宇把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韓清愈。
韓清愈皺了皺眉頭:“其他人我到不知道,那個陸飛我到是認識。是嶽麓書院第四代弟子,八方道人的徒弟。他本人也沒什能耐,只是懂一點法術,傷了他,恐怖日後嶽麓書院的大先生會追責的。咱們此次是救人也沒必要得罪他們。”
“嶽麓書院不是旅遊景點嗎?”韓七一有些好奇,上次還和雪娥去了一趟也沒覺得有什麼。
韓清愈哈哈一笑,“你有所不知,那是他們的偽裝,其實嶽麓書院是一群修仙之人的居所,他們的師祖夫子已經是大羅金仙了,據說活了上萬年。”
胡欣宇突然眉頭一緊張,自己還沒是真武級別,姚教授修鍊那麼久才是金丹期。看來這個嶽麓書院實力不容小覷呀。
韓清愈話鋒一轉:“你們倆加起來估計不是他的對手,他以前給馬雲做過私人保鏢,後來和馬雲八字相剋就被辭退了,江湖有傳聞,玄苦方丈都進不了他的身,據說有金剛圈護體。”
“那怎麼辦?”韓七一有些焦慮,看來救川建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胡欣宇自告奮勇:“那沒事,我拖住他半個時辰,你們去救川建國。”
韓清愈看着胡欣宇欣賞的點了點頭,陸飛沒有金剛圈護體定然是打不過胡欣宇。
韓清愈表情凝固的說:“陸飛這邊有胡欣宇拖着,我到是放心,只是那六大護法肯定不是等閑之輩,不然毒魔也不可能把川建國看押在這裏。”
韓清愈看了一眼還在打坐的班農:“看來還是不能貿然行動,明天你們倆先去打探一下情況。”
早晨,胡欣宇精心打扮了一番,這是韓七一印象中第一次穿女裝。
胡欣宇套着長頭髮的假髮。韓七一取笑的說到,“想不到你男扮女裝還真好看。”
韓七一撇了一眼說:“我本來就是女孩子,經常和姚教授在一起學法術,學校風言風語的人太多了,怕別人誤會,所以就打扮成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