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天
林晚就這樣,放肆又天真地摸了她師尊一夜,她好玩一般摸遍了她師尊身上每一個地方。
每當她看到她師尊如雪似玉的臉緋紅不斷,有隱忍不住的悶哼聲傳出時,她就笑得無比歡快,梨渦淺淺,一張小臉比春日桃花還要明媚,爛漫。
這時,她便會驚呼,想,原來神明般不可侵犯的師尊也會有這樣的一面啊。
可真好玩啊,她師父那張臉……也真好看。
這樣的師尊只能屬於她林晚一個人,誰也不能和她搶。
當然,林晚摸她師父的過程並不順利。
因為即使是被玄鐵縛住雙手,被鎖魂釘釘穿靈骨,在她撫摸他時,她師尊總會厲聲喊她名字,仙君威嚴畢現,面色冰冷駭人,凜不可犯。
每每此時,林晚便會被他嚇到,她茫然又無辜地喊他師尊,眼睛濕漉漉的,似小白兔一般天真可憐,她的眼睛裏什麼都沒有,純潔得像一張白紙,讓他無限憐愛。
這時,離妄擔心自己語氣過重嚇到他的小徒弟,又會很快道歉,讓她別怕。
這樣反覆幾次,但最後他只能放棄訓斥林晚,長睫顫抖着閉上眼睛。
但是,林晚僅僅只是摸摸而已。
囚禁的第一天,她師尊還不肯與她雙修,她修為也還沒強到可以強行同師尊雙修的地步。
那便……再等等吧,她就暫時只摸摸師尊,等她再強一些,就可以愉快地和師尊雙修啦。
抱着這樣的念頭,林晚摸得開心后,便心滿意足地抱着師尊睡了過去。
一夜過去,有熹微日光照進昏暗洞穴,到了她囚禁師尊的第二天。
林晚看已然天亮,便乾脆地放開她師尊,離開凌雲峰頂,御劍去了舉行宗門大比的高台。
她去得極快,推開師尊時的動作也不溫柔,玄鐵鎖鏈哐哐一響,離妄身上的傷口又被撕扯開來。
傷口撕裂,鎖魂釘又釘穿靈骨,他輕嘶一聲呼吸急促起來。
由於他小徒弟的一夜胡鬧,離妄的臉蒼白到近乎透明,他眼尾吊著未褪的紅,衣衫被她扒得凌亂,這般看去,平日裏高高在上的仙君竟平添了幾分破碎誘人的放.盪之感。
“晚晚……”
懷裏少女的清香逐漸消弭,察覺到林晚的離開,他嘶啞喚着晚晚二字,但林晚並未聽到,早已御劍而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洞穴內靜了片刻,一瞬間只有他過快的喘息聲和突兀的鎖鏈碰撞聲。
離妄喚了幾聲他小徒弟的名字都無人回應,眼尾處的紅越發靡麗。
此刻外面已是天光大亮,洞穴內有日光映進,感受到強烈的光線,男人掀開眼皮,鮮紅薄唇微張,抬頭看洞穴頂處小口透進的一縷微光。
他渾身血跡斑斑,勝雪的白衣早已臟污,全身都陷在沉重的昏暗裏。
而此刻,他仰起修長脖頸,望着這唯一的光亮想的卻是——
今日宗門大比,他那頑劣的,不聽話的小徒弟強行要去,會不會受傷。
*
另一處,林晚離開凌雲峰頂,很快便御劍到了舉行宗門大比的主殿巨大高台前。
高台矗立在主殿前的寬闊廣場,四周林立着幾十根參天玉柱,為保證比試的公平,若比試開始玉柱會形成結界,隔絕外界,是專門用來舉行宗門大比的地方。
林晚剛到宗門大比地點,旁側抽取比試令牌的地方便已經擠滿了人,隊伍排成了長龍。
青雲門的宗門大比每月一次,築基以上修士皆有資格參加,勝者不僅有靈石獎勵,每月宗門大比的第一名還可獲得在年底參加資格賽的機會。
若是能在年底的資格賽中勝出,便有成為四大長老甚至是離妄仙君徒弟的機會。
成為離妄仙君的徒弟是每一位宗門弟子夢寐以求之事,除此之外,林晚這位師尊還一直蟬聯修真界女修最想結為道侶的仙君排行榜榜首,每年票數一騎絕塵……
但是,自從收了林晚這個徒弟后,離妄仙君便不再參加每年青雲門的選徒儀式,並宣告他只會有林晚這一個徒弟,永不再收徒。
此事一出,眾人嘩然。
也是因此,宗門內弟子對仙君的這個小徒弟越發不滿。
憑什麼,憑什麼她這樣一個廢物,靈根混雜的人都能當離妄仙君的徒弟,仙君還為了這廢物告知全宗門的人,永遠不再收徒。
於是,他們將這不滿簡單直接地發泄在了林晚身上。
他們背地裏辱罵她是廢物,不配當仙君的徒弟,下山修行排擠她欺負她,甚至借修行除魔之名多次對她動手,事後卻謊稱是意外。
離妄多次懲處過這些弟子,刑罰手法均嚴厲冷酷,但是,表面上的欺壓可以禁止,背地裏的辱罵諷刺卻難以杜絕,對此,離妄只能將自己的小徒弟接來行宮養着,和他住在一塊,親自教導照顧,非必要不讓她出凌雲峰,還給了她諸多法寶用以防身。
慢慢的,林晚從一個幾歲的小女孩長成少女,她越長越大,也懂事了,不再撲到她師尊懷裏哭訴這些事情,她小手擦擦眼淚忍了下來,對此只有一個想法——變強。
她要強到他們所有人不敢再說半個字,強到像碾壓螻蟻一樣碾壓所有人。
但其實,在林晚沒出現前,離妄也從不收徒,不過由於林晚是例外,當了人人艷羨的離妄仙君的徒弟,得到了他們垂涎已久的東西,惹了眾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