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頭骨中的血塊
“這不是木工工具嗎?這東西該如何使用?還有你到底在哭什麼啊提娜!”
一邊抽泣地提娜,一邊手拿白綾,放在在柴火旁進行風乾。
柚木提娜委屈地搖着頭,努力使自己平復着抽泣聲。
艱難地說道。
“雖然不清楚,但...但大夫說了,是手術上要用到,所以.....”
柴火的光照在老婦人擔憂地臉上,她開始對陳真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那個荷蘭醫生,究竟要對小次郎做什麼!”
話音剛落,老婦人擔憂地轉身向著卧室跑去。
而卧室中的陳真對着小次郎的三陰交、合谷、曲池以及風池穴紮上了銀針。
“還好,這次穿越把吃飯的傢伙帶了過來。要是有個手機什麼,打打火影忍者什麼的過過日子,那就更完美了。”
這時提木柚娜與老婦人來到了卧室,將工具與一大壺燒酒放在了陳真面前。
陳真將燒酒倒入木盆中,將手浸泡在酒中,隨後拿起剪刀放入盆中消毒。
“你們先出去。”
剪刀在白綾上劃過,切出了數塊白色的小布以及覆蓋在小次郎臉上的手術布。
幾大口燒酒,灌入小次郎的嘴中。
一切準備就緒時,陳真拿起鑿子與鎚子,取笑了一番。
“還真是木匠的工具,小次郎我要準備伐木了。”
隨後陳真拿起剪刀在小次郎的額頭上比試着。
“母親大人,大夫說不能進去。”
在昏暗的房門外,老婦人走了進來,燈光照亮着她那陰狠的臉。
“我應該給你說過,不準進來!”
在陳真嚴厲的呵斥下,老婦人跪在地面上,一臉嚴肅地回道。
“你的行為很可疑,你不解釋清楚,我是不會讓你亂來的。”
陳真翻了個白眼,果然小人與東瀛人難養也。
“這個房間內必須保持清潔!”
“你這個荷蘭醫生真是無理,你是指我骯髒嗎?”
“對!東瀛人是最骯髒、無理、無恥的種族!”
“荷蘭醫生,你說你是醫生,其實就是個殺人兇手,我的小次郎一定是被你謀害的!”
“啪!”
匕首從老婦人的腰側拔了出來,指向陳真。
“假如你讓小次郎死了的話,我就會殺了你,隨後自盡!”
匕首反射出的光,照在陳真的眼角下。
“哈哈哈....”
“你笑什麼。”
如此嚴肅的老婦人,在陳真的眼裏透過視網膜傳送到了大腦。
而腦則是回想到他們這個種族,投降時自盡的疼痛聲。
“陰險、毒辣、噁心現在又讓我想起了你們還有自盡這個項目。
你可以馬上死,但放心,你兒子我一定會救,因為在中華的文化里,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但你也要記住,歐巴桑,一會我做任何事情,你不要阻止我,否則你的兒子就真沒救了。”
說完,陳真不再看這噁心的老太婆,從銀針包里抽出了一把小刀。
將刀在燈火上消了毒,開始劃開被白綾蓋着的小次郎額頭一處。
在剪掉小次郎頭上的表皮時,拿着已經被燈火烤紅的火箸,在額頭上止血。
隨後用鑿子與鎚子,伴隨着老婦人的吼聲,撬開了小次郎的一塊頭蓋骨,取出后,看到了腦子裏面的血塊。
陳真用白綾沾幹了血塊一處,用剪刀小心地將血塊完整地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