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診療室里的爭鬥
關鍵是附體前的迪巴克,生前就是一個學霸,更是一個的內外科醫生……
不過,更讓迪巴克詫異的是這個孩子的哭聲,並不是因為尖銳,而是奇怪,說不上來的奇怪。
“迪醫生,你們可回來了!”年輕夫婦看到迪巴克之後,彷彿看到了救星。
她又立即說:“三年前,就是你救了我的這條命,和我這個難產女兒的命。”
迪巴克哪裏記得這些事情,都是自己附體的迪巴克做的。
他只好點頭微笑着說:“這是我們醫院的迪院長,先讓他給孩子看看行嗎?”
夫妻倆一聽是院長,急忙點頭應着:“好哇!好哇……”
迪家院長直接走到孩子跟前,摸了摸她的額頭:“這女孩長得太可愛了,是個如假包換的小蘿莉啊……”
女人說:“她就叫羅莉,不是如假包換,是真的。”
“噢,真可愛!”接着,迪家拿出了聽診器,聽了孩子的前後胸說:“沒啥大事,就是受了點兒驚嚇而已。”
“我現在給她開一些葯,再打兩針,就會沒事了。”
隨後,迪家院長吩咐女眼鏡醫生去藥房取葯,順便在讓護士先給女孩打一針鎮定劑。
“迪院長,這孩子今天怎麼哭鬧的這麼厲害,而且還乾嘔,昨天夜裏並沒有這種現象啊……”
年輕女人急得滿頭大汗,吃力的哄拍着懷裏的小羅莉。
“你們是怎麼來的?開車吧?”迪家院長問。
年輕夫婦點點頭。
“那應該是你們開車開得太急了,這孩子暈車,所以反應才這麼強烈。”迪院長分析說。
“對對,這孩子從小就暈車暈的厲害,我也是太着急了,所以車子開得非常快。”年輕男人有些自責地說。
“沒事,打一針鎮靜劑,再打一針退燒的很快就好了。”迪院長又說。
迪家對於自己的醫術,他向來十分有信心。
迪安醫院作為一個紐約大城市中發展的醫院,能有今天的知名度,幾乎全是迪家人和他的功勞。
像這個小羅莉的這點小毛病,自然都不在每個內科醫生的話下。
“叔叔,噢,院長,不能打鎮靜劑,她並不是簡單的發燒和乾嘔……”
迪巴克又接著說:“你如果隨便注射鎮靜劑的話,病情可能會更嚴重。”
迪巴克急忙上前制止迪院長。
這時,護士已經把退燒針和鎮靜劑都取過來了,剛要準備打針,迪巴克卻突然上前制止住了她。
迪巴克生前本就是醫科大學的優秀畢業生,現在又繼承了祖上的醫術寶典,醫術飛升,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水準。
他覺得這孩子的病並不簡單,不能草率的注射鎮靜劑。
“迪巴克,我在工作,請你閉嘴!”迪院長冷聲喝斥着他,臉色有些慍怒地瞪着迪巴克。
他工作的時候,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插嘴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孩子以前有過隱疾吧?”迪巴克沒有搭理叔叔迪院長,轉過頭去問年輕夫婦。
年輕夫婦一愣,沒想到迪醫生竟然一眼就能看出來,自己孩子以前還真患過隱疾……
隱疾,就是不便公佈於眾的疾病。
但是,夫妻倆見迪院長面色有些慍怒,年輕女人也沒敢直接回話,小心翼翼地詢問說:“迪院長,迪醫生說得對嗎?”
迪家:“我覺得,他這次判斷的不對,你們是相信我這個當院長的診斷,還是相信迪醫生的診斷?”
夫妻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院長是應該更權威一些,必竟他年齡大經驗更豐富一些的。
他們倆點點頭,女人說:“我們倆還是相信迪院長的診斷!”
迪院長又輕蔑的瞥了一眼迪巴克,諷刺他說:“你自己都在病床上做了三個月的植物人了,那些精湛的醫術你沒忘嗎?”
“你快拉倒吧……行了,別說了,迪巴克,你先出去喝一杯咖啡等我吧!”
年輕夫婦一聽,迪醫生竟然成了植物人,而且,還一直患着白斑症,他可太倒霉了。
年輕夫婦懷着同情的眼神,掃了迪巴克一眼,心裏直納悶,都成了植物人,就是腦子壞掉了,他還能診斷病人了嗎?
迪巴克頓時感覺自己有些無語,連他自己都有些看不起現在的迪巴克了,他也太窩囊了吧……
這麼多年,他都治不好自己的病,還給別人做診斷呢,真是一場天方夜譚的鬧劇。
被自己的親人看不起也就算了,連自己曾經挽救過生命的外人,都不相信自己了,玩什麼毛線的遊戲啊……
迪巴克頓時感覺自己活得越來越悲哀了。
“迪院長說了,請你出去!”見迪巴克站着沒動,女眼鏡醫生走過來,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迪巴克也不是不識抬舉的人,見大家都這麼不待見他,也沒再說什麼,轉身出去了。
迪巴拉也跟着他出去了,拽了一下迪巴克的袖子說:“克克,我相信你的診斷,我真想研究研究這個小羅莉的基因和細胞。”
迪巴克皺着眉頭:“小哥,你就別鬧了,看見誰都想切片。”
此時,迪院長已經給孩子注射了鎮靜劑,孩子瞬間安靜了下來。
年輕夫婦頓時鬆了口氣,心裏再次認定了,迪醫生的腦袋就是壞掉了,成了一個不懂裝懂的傻逼。
護士又給小羅莉掛上了吊瓶,對夫妻倆說:“看着點,吊瓶里的藥水快滴完了,叫我。”
夫妻倆急忙點點頭。
迪院長接着摸了一下孩子的額頭,說:“一會兒就退燒了。”
…………
這時,藍玫瑰正往病房區域內張望呢,看到醫院裏人事科的白凡主任,在走廊里正在沖她招手。
她估計,這兩天自己不務正業,可能被這個管人事的白凡主任給發現了。
藍玫瑰,頓時心裏一陣緊張,來到了白凡主任的辦公室。
她感覺,白凡主任要比他實際年齡的30多歲,年老了好幾歲,都有些油膩和成了個白胖子了。
從他站在藍玫瑰面前的樣子上看,彷彿就是一個剛剛得過大病初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