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尖叫棚屋
卡爾試探着往下面伸了伸腳,能勉強碰到下面的平台,於是小心翼翼的往下滑了下去。這是一個類似滑滑梯的一個通道,卡爾利用慣性一直往下滑,最後竟然來到了一個陳舊的房間上方。
於是他用力按壓着胸口往下一跳,終於跳到了這個房間裏面。卡爾向四周看了看,這裏到處都是灰塵跟蜘蛛網,稍微走一步都能揚起一陣煙塵。這裏的傢具基本都是破破爛爛的樣子,卡爾往房間四處踱步了一下。房間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彷彿這房間都會隨時散架了一般。
卡爾走出了房間,開始探索這間破舊的房子,同時看看有沒有能出去的路。讓卡爾驚奇的是,這破房子似乎並不是什麼隱世建築,卡爾很容易就找到了離開這房子的門,他小心翼翼的扭開門把手,因為上次赫奇帕奇的密室讓他還心有餘悸。
很幸運,這門並沒有跟上次那樣整扇塌了下來,卡爾打開門看了看外面,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卡爾還能看到遠處的霍格莫德村星星點點的燈火,不過卡爾轉念一想,現在烏漆嘛黑的,如果突然向鎮上的人敲門求救,可能會嚇着村裏的人。
所以最後卡爾決定在這破屋裏休息一晚,明天再到霍格莫德村求救。想到這裏,卡爾又看了看屋裏有什麼能休息的地方,他整棟樓搜索了一遍,只找到一張塌的只剩一張床板的床,如果還能叫床的話。
卡爾捂着胸口躺了下來,強烈的疼痛感讓人根本無法入眠,他只能閉上眼睛盡量的給自己恢復體力。
好不容易終於熬到了天亮,卡爾感覺自己身上火辣辣的,感覺應該是傷口發炎引起的低燒。胸口的疼痛還是一點緩解的跡象都沒有。卡爾從床板上爬了起來,開始向門口的方向挪動着走過去。
打開門的一剎那,強烈的陽光照到了卡爾的眼睛上,腦袋一暈,差點沒整個昏迷過去,不過就在他即將倒下的時候,有一個人伸手扶住了他,他艱難的抬起頭試圖看看扶住他的到底是什麼人,不過還沒等他抬起頭,便又一次昏迷了過去。
等卡爾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又是晚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他坐起來看了看周圍,是一家旅館模樣的房間,又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木板床上,而身上的傷已經通通做了處理,斷了肋骨的位置也敷上了草藥。
卡爾剛準備下床看看什麼情況,這時候一把老邁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說道“如果你想讓你的肋骨再次斷開,那你就下床好了。”卡爾看了看門的方向,只見門外走進來一位老者,這老者的頭髮跟鬍子都已經全部花白,但是一雙敏銳的,充滿智慧的藍眼睛似乎並沒有隨着歲月的增長而變得暗淡。
卡爾又仔細看了看老人,不禁失聲驚呼道“鄧布利多校長!”雖然卡爾本人並沒有見過鄧布利多的本人,但是因為學校的樓梯處掛着阿不思·鄧布利多的畫像,所以他對這位已經逝世許久的前校長容貌還是有印象的。
“鄧布利多校長啊……感覺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老人露出了一副悵然若失的表情,自言自語道。
不過這表情是轉瞬即逝的,老人很快恢復了平靜對卡爾說道“我並不是你所認識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我只是一個破酒館的老闆,我的名字叫做阿不福思。”
阿不福思停頓了一下,話鋒一轉說道“看你的巫師袍,你是霍格沃茨的學生?”卡爾點了點頭,說道“我是霍格沃茨赫奇帕奇學院的一年級學生,
我的名字叫做卡爾·隆巴頓。”
“隆巴頓?納威·隆巴頓是你的什麼人?”阿不福思問道。
“納威·隆巴頓是我的叔叔,阿不福思先生,你認識我叔叔?”卡爾回答道。
“隆巴頓,我上次見他的時候他還是個小屁孩呢,居然一轉眼都當了人家的叔叔了。”阿不福思平靜的說道。
“阿不福思先生,你能幫我聯繫一下霍格沃茨報個平安嗎?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卡爾問道。
“話說回來,尖叫棚屋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出入過了,你為什麼會在那裏出現?”
“說來話長。”卡爾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是被失控的打人柳丟進了樹洞裏,然後陰差陽錯掉進了那個房子,剛準備來霍格莫德村求救,結果剛出門口被太陽一照,又暈過去了,幸好阿不福思先生你剛好路過把我救了下來,說起來我還沒有感謝你。”
“我也只是剛好路過,那時看你衣衫襤褸,又渾身都是傷,如果不把你接回來怕是你就要交代在尖叫棚屋了。”阿不福思一邊轉過頭擰毛巾一邊對卡爾說道。
阿不福思說完,便把擰乾的毛巾一丟,丟到了卡爾的面前,說道“你先洗把臉,我已經通知了麥格過來把你接回去了,這個時候她應該也快到了。”
卡爾接過毛巾,往臉上一抹,溫暖的毛巾瞬間讓卡爾的精神恢復了不少。正想再次向阿不福思道謝,這時候樓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阿不福思轉身走出門口,說道“看來麥格到了。”
說著便直接走下樓開門,過了一會,果然麥格校長就走進了卡爾的房間,一看到卡爾便關切的說道“隆巴頓先生,你身上沒大礙了吧,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已經用紫衫木粉給他做了熱敷,過幾天估計就沒什麼事了。”站在一旁的阿不福思說道。
“麥格校長,那之後韋德教授跟雨果怎麼了,還有其他同學有沒有什麼事。”
“韋德教授經過龐弗雷夫人的救治,現在已經度過了危險期,而雨果·韋斯萊只是有一點擦傷,並沒有大礙。你放心養傷好了。”麥格關切的說道。
卡爾這才鬆了一口氣,回想起那天發生的一切,到現在卡爾都感覺心有餘悸,突然,他好像想到什麼事情,馬上對麥格問道“麥格校長,我之前從書上看關於打人柳的資料,顯示打人柳只有在被碰到的時候才會攻擊人,可是那天我們誰都沒有碰到那棵打人柳,按理說這棵打人柳是不應該突然失控的,你們事後有再去打人柳那裏調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麥格被卡爾這麼一說,也有點驚訝,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靜,說道“我那時已經叫了你的叔叔,納威·隆巴頓去調查,不過那時打人柳已經恢復了平靜,所以最後都沒調查出來什麼線索。不過你這麼說來,這事確實有可疑,我會再讓你叔叔去重新調查的,不過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你要先養好你的傷勢,其他一切都先放下。”
說著便攙扶起了卡爾,準備走出房間離開回霍格沃茨。這時候阿不福思發起了牢騷,說道“你們霍格沃茨的學生跟老師,是真的把我這豬頭酒吧當成你們霍格沃茨的公共休息室了!”
麥格笑了笑,沒有回阿不福思的話,似乎兩人已經認識了非常長的時間,所以對各自的性格都是了如指掌,並沒有把對方的玩笑話放在心上。
出了豬頭酒吧,麥格扶着卡爾坐上了自己的掃帚,然後自己也坐上了掃帚,阿不福思沒有走出來,只是“砰”的一聲把酒吧門給關上了。麥格帶着卡爾,便直接向霍格沃茨飛去。-
卡爾坐在麥格的背後,想起阿不福思的樣子跟阿不思·鄧布利多的樣子非常像,便問道“麥格校長,我剛才看阿不福思先生跟鄧布利多校長非常的像,他們是有什麼親戚關係嗎?”
麥格聽到卡爾的這個問題,便說道“阿不福思是阿不思的親生哥哥。不過看久了還是能看出兩人的區別的,阿不思看起來更沉着,穩重;阿不福思會更加衝動。不過這都是很久以前的往事了。”
卡爾“哦”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沒想到剛才遇見的那位老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的親哥哥,這讓他有點意外。
兩人一路飛行,很快便回到了霍格沃茨。麥格直接把卡爾送到了龐弗雷夫人的醫療室。龐弗雷夫人看到麥格,估計已經事前做了交代,於是便直接接過了卡爾,讓卡爾睡到了醫療室的床上,旁邊還躺着一個人,卡爾定睛一看,原來是飛行課的韋德教授,不過此時韋德已經睡著了,於是卡爾便沒有向韋德搭話,只是自己靜靜的睡在床上。
不一會兒,龐弗雷夫人拿來了葯跟一杯水對卡爾說道“這是骨頭重生劑跟止痛藥,雖然阿不福思給你做了簡單的處理,不過要想徹底痊癒還是要準確的用藥的,骨頭重生劑藥效發作的時候會有疼痛感,你把這個止痛藥搭着一起吃掉能減輕骨頭癒合的痛楚,吃完葯就早點休息吧,我明天早上再過來看看你的情況。”
龐弗雷夫人交代完,便轉身離開了病房,又向門口的麥格說了幾句,不過聲音太小的原因,卡爾並沒有聽出她們談話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