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第四十四章(總第三百七十三章)、馬超用計
,三國之壯麗河山
第八部
第四十四章、馬超用計
鎮江的大街小巷殺聲不斷。
在吆喝聲中,忽然江東軍中閃開一條路,當先一將白盔白馬,手中寶刀高舉,大喝道:“給我殺。”直接朝靳廣衝來,二人殺在一起。
靳廣見來將兇猛,其身後大旗上寫着一個楊,知道來者是八小虎的楊頓,倍加小心迎戰。你來我往,雙方殺成一團。靳廣一刀橫掃過去,楊頓用刀擋住,互不退讓,二人就在場中較勁。突然楊頓上臂用勁,將刀使勁一推,把靳廣推開后,順勢斜劈過來正砍中靳廣的戰馬,靳廣在被推開的瞬間,催馬往前卻來到楊頓戰馬側後面,一刀正砍在楊頓的馬屁股上,楊頓的戰馬倒地的同時,靳廣的戰馬也倒地,二人同時從戰馬上躍起,落地后又不顧一切的接着廝殺。廝殺中,楊頓雙手握刀直刺過來,靳廣欲退後避開這一刀,但身後卻是倒地的戰馬,無路可退。靳廣一咬牙也雙手握刀朝楊頓刺出,二人幾乎是同時刺出,同時中刀,片刻后同時倒地。
當馬超率主力沖入鎮江城內的時候,戰鬥雖然還在進行,但基本沒有什麼懸念了,馬岱已將四個城門牢牢的控制在手中,並開始控制主要路口。馬超揮槍趕緊往還有廝殺的地方衝去,擔心去晚了連湯都喝不着了。各大街小巷,被馬超沖了一遍,戰鬥差不多就結束了。馬超揮舞了一下長槍,遺憾的看了看四周,對身後的馬信道:“沒意思,才幾個來回就結束了,太不過癮了。”
馬信道:“親兵說,前面就是將軍府,咱們趕緊過去,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馬超一邊四處尋找目標,一邊對馬信道:“那好吧,派人先把安民告示張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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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成功渡江,並一舉奪取鎮江,使得整個形勢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建業危急,杭州震動。為此,在義烏城,馬宇召集眾人再次商議下一步的行動,並讓士燮坐到自己的身邊,柳榮、高覽則坐在馬宇的另一邊。
對着沙盤,董昭講解了當前靖勇軍、江東軍的兵力佈置情況:“目前,靖勇軍的情況是:北路軍,蔣琬、周倉、馬超和李柱部的主力已過大江,江北只有李柱的四千人馬,很快也會渡江,南路軍現已與西路軍匯合。”董昭用細長的棍子在沙盤上比劃着說道:“劉玄德目前總兵力已不足八萬,主要是在建業張承二萬、劉印大營六千,建業水師丁奉和其子丁溫六千五、諸暨孫劇一萬、杭州二萬五,以及在海鹽一帶的朱桓和其族弟朱同水師八千。就這,還不知道劉玄德費了多大勁,怎麼東拼西湊來的呢。據報,劉玄德的精銳主要在建業和杭州,其他地方好多都是拿婦孺老幼來湊數呢,鎮江就有這個情況。”
“劉玄德這麼做,簡直是不仁不義,逼迫老百姓給他賣命,老百姓應該起來造反。”董承道:
衛覬道:“因為劉玄德執行了十戶連坐,一人犯罪,十戶殺頭,老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
“現在劉玄德真的沒有幾天了,他的七狼八虎也沒剩下幾個,七狼就剩下盤踞在建業長江的丁奉,守在海鹽一帶的朱桓,八虎只剩下建業的張承了。”華歆道。
鍾繇分析道:“剩下建業,諸暨,都是孤立之敵了,只要攻破杭州,他們除了投降,沒有其他的出路。但此兩地守敵很可能會頑抗固守。孫劇是劉玄德一手提拔起來的親兵隊長,張承則是張昭兒子,又是劉玄德的第一任狀元,據說能文能武,深受劉玄德相遇之恩,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不會輕易投降。”
賈詡盯着沙盤道:“杭州,乃富庶之都,水路交通極為便利,順浙江東出即是大海,要防止劉玄德乘船逃跑,雖然不會造成多大危害,但可能造成較大的麻煩。”
馬宇道:“文和先生說的是,即刻傳旨給李悉,令他派船隻密切監視杭州的出海口,防止劉玄德逃跑。”
賈詡道:“聖上,李柱、馬超過江后,可配合蔣琬拔掉擋住蔣琬的劉印大營,這個劉印原本叫李印,是劉玄德的一個親兵隊長,後來劉玄德收為養子,改名為劉印,率六千人據險固守,實為建業屏障。拔掉劉印大營后,建業就成為孤敵,張承若敢出城,就圍城打援伏擊他,他不出城,則成為孤城守敵。同時在拔掉諸暨后,杭州也成為一個孤立的據點,我們可以在任何時候攻克它。”
程昱起身道:“聖上,杭州一旦被攻克,建業必然崩潰,何去何從,張承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投降。水師也是同樣,這樣可以減少作戰,也就減少了傷亡。”
眾人都看到了統一就在眼前,爭先發言,興奮討論,各位將軍更是摩拳擦掌,很快就確定了對待劉備的政策以及下一步的行動。馬宇趁着在義烏會議期間,根據各部的減員情況,結合俘虜的轉化,趙伍、趙真調整為一萬五,其餘各部均調整補充至八千人,高勻的工匠則為五千人。自己的親兵隊、特工隊、探馬隊,一律調整為三千人。為長遠考慮,在增補大小船隻的基礎上,李悉水師則調整補充到一萬五千人,適合的部分士兵充實到各州郡的縣鄉村各級基礎政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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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了鎮江,馬超留中郎將韓彪率四千人守鎮江,自己親率主力去偷襲建業,結果被張承識破,攻打了兩三次都不奏效,但馬超不甘心,還是伏兵在建業城外,以待時機。
馬岱道:“孟起,我看張承防守嚴密,這樣候着不知要多少日,何不從背後偷襲劉印大營,若是成功也是大功一件。”
“言之有理,今晚就出發。”馬超給司馬馬休留下五百人,讓他打着馬超的旗號在此守營,若張承來攻,可纏住張承,也可退回鎮江。馬超道:“保持大營旌旗,按時點燃鍋灶,再多綁些羊敲戰鼓,以作惑敵之計。”馬超當夜即率七千五百人馬迅速奔往劉印大營。
面對劉印的嚴密防守,蔣琬一直束手無策,但每天也不疼不癢的攻打一番,以表示存在,也給劉印一定的壓力。不僅劉印氣的直罵,連蔣琬都覺的沒啥意思。
這天蔣琬退兵回去后,劉印在營門口大罵了一番后,氣呼呼的回到大帳,坐下后,左右來報:“糧草運到了,在營后大門等候開門命令。”
“進來就是了,還要什麼命令。”劉印怒氣未消的喝道:“這些小事也來煩我。”
孫校尉道:“讓張司馬人去看看吧,也好清點糧草。”
“去吧,去吧。”劉印斜躺在座席上,不耐煩的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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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趁着夜色往劉印大營而來,次日午時大軍疲憊,馬超令在一個密林中休息。突然探馬來報,後面來了一隊押送糧草的人馬。
馬超靈機一動大喜道;“這可是送上門來的肥肉,一個都不要漏掉,必須全殲,注意保護好糧草大車,我有大用。”
馬岱立即安排伏擊,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約一千五百人押運着一隊糧草漸漸的走入了伏擊圈,馬超大喝一聲:“殺。”馬岱、馬鐵等直奔糧草大車,把守車敵兵殺盡后,守住糧草大車,防止江東軍燒毀糧草。在箭弩開路的同時,馬超當先縱馬沖入敵群,一桿大槍橫掃直刺,左崩右挑,兩個來回基本看不到站立的江東軍了。
馬超過來道:“馬鐵,你率五百人打掃戰場,看守並轉化這三百多俘虜,問清誰負責押運?叫什麼名字?和劉印大營是否熟悉?馬岱和我率一千五百人換上江東軍的服裝,押着糧草大車走在前面。楊路、馬休,你們帶大軍在後面跟着,保持距離,咱們去劉印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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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司馬來到營門的時候,守衛士兵正準備開門。張司馬看了看外面的情況,最前面是兩個負責押運的將領,看着裝一個是校尉,另一個是司馬,但不認識,卻又彷彿有點熟。一溜大車井然有序,兩側站着稀稀拉拉押運糧草的士兵。
“張司馬,有建業來的糧草車。”營門守衛士兵報告道。
張司馬大聲問道:“這位兄弟好面生,不知怎麼稱呼?你們來了多少人?運來多少糧草?”
“張司馬,我是負責押運糧草的曲校尉。那能和大哥你比啊,你們吃香的喝辣的,羨慕死我了。我在軍營長期坐冷板凳,說是校尉,待遇連個隊長都不如,像個小妾一般,盡受氣了,不瞞你說,我的士兵服裝破了都沒法換。這次押運糧草,還特意給我下軍令,不讓我動一分一毫。我們這是一千五百人,總共二百二十輛大車。煩請大哥快開門吧,盡着急趕路了,我們是又渴又餓啊。”
張司馬一邊示意開門,一邊對曲校尉道:“兄弟莫急,馬上開門。”
馬超低聲對左右道:“大家注意,待進去了看我的號令再動手,馬岱奪取營門。”
大門開后,馬超率先進入大營,邊走邊問道:“大哥,在哪邊卸車?”
“在那邊。”張司馬往右邊隨手一指,笑眯眯的看着馬超道:“兄弟長的挺俊啊。”
“哪裏,哪裏。”馬超道:“還得說是咱們江東的水好,風景也是山清水秀的。”
“說的是。”張司馬低聲道:“曲校尉在這裏多休息幾天吧,晚上我安排美酒專門為你接風,你看如何?”
“好啊,多謝多謝。”
“真的。”張司馬高興的道:“兄弟,后營我說了算,我保證不會虧待你。”
“太好了,多謝大哥啊。”馬超見時機已到,一招極利索的“出手法”拔出佩劍,大聲喝道:“動手。”當張司馬的首級飛起時,臉上還掛着那個高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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