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九尾,我知道你的秘密
“當年我也是被蒙蔽了雙眼。”葉炎嘆了口氣。“我也已經受到了該有的懲罰。”
“懲罰?你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在這裏?你知道姐姐經歷過什麼嗎?風思諾沒有哪天不想殺了她…”一想到這裏楊可可更加憤怒,身子氣的微微有些顫抖。
“九尾,我知道你的秘密。”
葉炎平淡的語氣中透露着無奈。“救了她世間便再無九尾。”
楊可可瞪大了眼睛看着葉炎,這件事情一直是她心裏心結,她捨不得這個世界。
“再無九尾?你的意思是說她會死?”葉俊祁也愣住了,他沒明白葉炎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葉炎沒有回答葉俊祁的話,而是直勾勾地看着楊可可,注意着她臉上的每一個神色。
“那也要等那個男人死了再說。”
“我可以幫你恢復成普通人,但是那樣的話那隻狐狸會修為大減。”
楊可可眼神微眯,眸子裏閃爍着駭人的光芒。
“我渴望自由卻並不代表着我會傷害她,你不過就是想削弱她的實力,從而與她抗衡罷了。”楊可可冷笑一聲。“狗皇帝,你的野心太大了!”
“罷了罷了,我不與你計較,一切自有定數。倘若你後悔了就去任何有水的地方,會有你想要的答案。”
葉炎從懷裏拿出來一個小盒子,走到了楊可可身邊,將盒子遞給她。
“去西城那邊,把這個東西給她。”
楊可可用懷疑的目光看着他,不過她還是接下了那個盒子。
“這是什麼?”
“這是她想要的東西,我答應過她的。好了,我們走了。”交代好一切後葉炎便帶着葉俊祁轉身離開。
臨走時葉俊祁還時不時地回頭看向楊可可,眼神里滿是不舍與眷戀。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楊可可對他的感覺好像沒有那麼討厭了。
看了看手裏的小盒子后,楊可可終究是沒忍住將它打開,當她看到盒子裏一朵藍色的冰雕一樣的小花后心裏莫名地升起一股別樣的情緒。
“冰凌花,沒想到你能弄到這個。”
花然從屋頂上跳了下來,視線一直盯着楊可可手裏的冰凌花,這東西可是個寶貝。
楊可可見狀連忙將盒子合上,沒好氣地說道:“別打它的主意,這個是用來救人的。”
楊可可沒有忘記答應過筱寧的事情,如今風若芊解決了這件事情下一步便是去接近風思諾了,那她自己的時間也會越來越少了。
“放心,這東西雖然是個寶貝,但是我不需要用到它。”花然打了個哈欠,活動了一下手腳。
剛才她跟楊可可分開的時候便察覺到自己身後沒人跟蹤,這才急急忙忙趕過來,生怕楊可可受傷。不過看着眼前這丫頭毫髮無損還得了個寶貝她就放心了。
“師父,陪我去西城。我姐姐在那邊。”
“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的這個所謂的姐姐到底是何方神聖。”
晌午正值烈日當空之時,火辣辣的太陽直勾勾地曬着大地,炎熱的氣息一下子蔓延開來。
西城的破爛房內傳來了一陣男人的咳嗽聲。
“墨恆,你醒了。”
聽到動靜后,風若芊連忙把手裏的臉盆放到了桌子上,將毛巾擰乾後來到了墨恆身邊。
“風姑娘…我…”
墨恆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人,隨後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裏似乎有些炙熱。
那種熟悉的感覺立刻衝上了頭腦,他連忙坐起身來閉上眼睛打坐,開始運功。
越到後面墨恆的臉上漸漸露出了笑容,他自己能清晰地感覺到身上空缺的東西已經回來了。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到風若芊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
“怎麼了?”墨恆疑惑地開口問道,難不成自己還有什麼問題?
“你的頭…角…”風若芊抬手指了指墨恆的額頭,那裏一對銀白色的龍角就這樣靜靜地立在墨恆的頭上。
“角?”墨恆順着風若芊指着的方向摸了過去,當他自己觸摸到龍角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他已經很久沒有辦法再長出龍角了…
“我的龍角也回來了…”
說句實在話,身為現代人的風若芊,冷不丁地看見別人頭上莫名其妙長出了一對龍角…屬實有點細思極恐的意味。
“恭喜你。”風若芊一下子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眼前的這個傢伙把龍鱗給了自己,那麼現在就是還欠着墨恆一個人情,該怎麼還。
“不,該說謝謝的應該是我,你救了我才對。”墨恆手輕輕一揚,頭上的龍角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
“是你師父救了你。”風若芊將手裏擰乾的毛巾遞給墨恆,示意他擦擦臉。
“對了,那個…你能跟我說說風思諾是怎麼把你的龍丹給騙走的嗎?這個問題可能關繫着我的存亡。”
風若芊聽到過風思諾一直在說要救一個人,她想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還有他為什麼要奪走自己的另一半魂魄。
“其實很簡單,那時候只怪我年少無知。”
“當年我師父為了保護我才隱居在山裏的,那段時間的生活非常平淡。後來我師父說要出去辦一件事情,所以只留下我一個人在山裏。那時候我救了一個受傷的路人,將他帶往我的住處,收留了他。可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才發現那人居然將我捆住了,還給我下了毒,我眼睜睜地看着他將我的龍丹偷走卻毫無抵抗之力…”
說到這裏墨恆有些慚愧地低下了頭,師父臨走時跟他交代過,不要輕信任何人。只不過他沒想到這才頭一回看見別人就被騙了。
聽完墨恆的敘述之後風若芊滿臉黑線,這傢伙這是躺着也中槍啊。
“我記得我們剛見面的時候你和我說,只要是你見過的人下次見到他的時候你都會認出來。”風若芊疑惑地看着他。
“我確實可以認出來,可是我並不知道那個人就是風思諾。他好像知道我有這個能力,所以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躲着我。”
“這麼說來你認不出他也算合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聽了你的遭遇我有點想笑。你那麼重要的東西,竟然就這樣被別人輕易的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