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家先生是什麼人?
地上的劉江心頭一寒,只覺得亡魂皆冒。
這得是一個怎樣的人,才敢對馬建國和於崢做這些?
厲寒霆臨走之際,看了眼地上的劉江,丟下了一句話:“如果以後你老實的話,我會給你個重新站起來的機會!”
“如果你不老實,我不介意你從這世上徹底消失!”說完,厲寒霆便和丁山離開了現場。
以現代普通醫生的醫術,劉江最好的下場也就是坐輪椅,而若是說動韓慈出手,便可讓劉江的四肢重新恢復如初。
劉江的心裏,卻在不斷回味着厲寒霆的話和眼神,不知為何,他有一種警覺,或許厲寒霆真的能做到讓他徹底消失。
幾個手下不禁問道:“江哥!要不要給馬總那邊透個口風,讓他早做準備?”
劉江眉頭緊鎖,丁山叫厲寒霆先生的畫面,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他一番猶豫后:“不用!先看看局勢,若是馬家活下來了,就去醫院開個休克的假病歷,繼續給馬家效力。”
“如果活下來的是厲寒霆,那就去給厲寒霆效忠!”劉江很快便做出了決斷。
一眾人等:“可是我們剛剛還想要了他的命,他會善待我們嗎?”
劉江淡淡的道:“你怕什麼?要殺他的又不是我劉江,我劉江只是拿錢辦事,要殺他的是馬建國,什麼仇什麼怨找馬建國,和我劉江有什麼關係?”
於家別墅里。
於崢手裏的水果刀,貼在了江薇的臉上,一臉歹毒:“丫頭!你爸就你這麼一個女兒,你說,要是你爸知道他女兒的臉花了,會不會痛苦,內疚自責一輩子?”
江薇粉拳緊握,咬牙道:“於崢!我爸可是你老朋友,讓他知道你綁架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你爸若是真把我當朋友,就不會讓人把亞楠打成那樣,江薇,好歹亞楠從小和你一起長大,你倆本該姐妹情深,你爸要打亞楠,你但凡幫她說幾句好話,她也就不至於被送去ICU病房。”
“這些年,於叔叔待你不薄啊,如同親生女兒,但你太讓叔叔失望了,今天你就是被於叔叔毀了容,你也一點兒都不活該。”
於崢猛地一刀扎了下去。
江薇只覺得臉上一片火辣刺痛,鮮血順着臉頰流下,她懊惱道:“那是你女兒犯賤!主動招惹厲先生在先!”
馬建國啪的一道耳光抽在了江薇臉上:“媽的!臭婊子,你還為了厲寒霆那個廢物說話?”
“你放心!我的人已經在去找那廢物的路上了,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和那廢物見面!”馬建國一臉陰狠之色。
江薇頓時面露一抹緊張:“你、你們把厲先生怎麼了?”
不管如何,厲寒霆確實救過她一命,也給江家帶來了不小的利益,江薇這會兒難以平靜。
馬建國戲謔的打量着江薇,調侃道:“江小姐!你這麼關心那個姓厲的廢物,莫不是他的相好?他可是有老婆有家室的人啊!”
馬建國眼珠子滴溜溜轉動,嘿嘿一笑道:“你說,我若是做點花邊新聞,說你江薇勾搭別人的老公,作風不正,你爸今後還能在江州商界抬得起頭嗎?”
於崢聞言,讚歎道:“老馬啊!這媒體輿論的能量,你是越玩越明白了,一旦你的方案開始實施,江明坤的公司多少都是要受到影響的,哈哈哈!”
“於總!我這老狐狸花花腸子多,那也得靠着您給我撐腰,沒了您於總,我馬建國屁都不是一個!”
江薇神色突然就變得開始緊張,她怒瞪着兩人:“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們這麼陰險!”
馬建國沒有理會江薇,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一臉獰笑道:“於總!算算時候,我的人,估計這會兒已經帶着姓厲的屍體往回走了!”
於崢皺眉,喃喃道:“不是說要把他丟在大江里餵魚?把他的屍體帶回來,會不會給人留下尾巴?”
“你放心!劉江向來做事不會給人留下尾巴,帶他的屍體回來,是為了確認他死了,不然他若僥倖活了下來,我們都不會放過,做事要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兩人的對話,令江薇更加心急,她愧疚的道:“嗚嗚!厲先生,是我爸害了你,我若是提醒我爸派人保護你,你、你也就不會死!”
也在這時,於家別墅大宅的門被人從外打開。
丁山和兩口棺材出現在於家人的視線里。
於崢皺眉:“這......”
馬建國頓時露出一抹得意,一溜小跑迎了上去:“兄弟是劉江手下的人吧?辛苦了辛苦了,這棺材裏裝的可是厲寒霆那廢物?”
於崢也湊了過來:“厲寒霆就在這棺材裏?怎麼兩口棺材?”
馬建國笑着道:“應該是那廢物的朋友!”
兩人興沖沖的打開了棺材,棺材裏是一堆帶血的衣服,在棺材裏貼着兩張照片,分別是於崢和馬建國。
兩人臉上笑容盡失,只覺得晦氣不已,同時震怒的看着丁山:“誰讓你把這兩口棺材送來的?”
“我家先生!”丁山的語氣毫無感情色彩。
“你家先生?你家先生是誰?”於崢和馬建國心頭的怒火,隨時都準備着爆發。
丁山冷冰冰的吐出了三個字:“厲!寒!霆!”
馬建國面色瞬間慘白不已:“什麼?!厲寒霆那廢物沒有死?”
“那棺材裏......劉江他們死了?”
於崢啪的一道耳光甩在了馬建國臉上:“這就是找的人?要收拾那廢物,反倒被那廢物送棺材來噁心我們,你TM是瞎了眼找這群飯桶做事?”
馬建國一臉窩火,眸子裏閃過一抹怨毒,但表面卻是耷拉着腦袋:“於總、我、劉江以前每次辦事不是這樣的啊......”
於崢吼道:“少和我廢話!江家千金江薇不比一個厲寒霆難搞?一個沒有背景的廢物上門女婿都搞不定,你有什麼用?”
丁山冷眼的看着他倆,唇齒再次蠕動:“先生讓我給你們帶一句話!”
兩人同時好奇的看向丁山:“那廢物讓你留下什麼話?”
“先生說!下次再玩這麼幼稚的把戲,你倆的死期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