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看到的東西
無面鬼的心眼?
“陳硬,看樣子你很了解無面鬼,那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覺得剛剛的他像不像他?”
陳硬拖着下巴,對我的話明顯很疑惑,不過還是依舊回答我:“剛剛的確是他沒錯,只不過性子感覺有些不一樣了。有能力的人一般性子都很孤僻,無面鬼就是一個,他從來不接見不想見的人,也不會像剛剛對嫂子那樣客氣。而且聽說這個人性子極其容易記仇···”
那就是說什麼也和今天的這個人不一樣了?
“你確定嗎?”
陳硬點了點頭:“確定,我畢竟認識了他許久,也接觸過許多次。”
我聳了聳眉,接觸過很多次。
那就是之前的工作都有和這個無面鬼接觸,但是現在因為我來了他卻拒絕見面,按照常理來說他要蠱鬼告訴我來找他應該是為了要什麼才對。
而且----他剛剛還想要我手上的戒指。
難道是手上的這枚戒指?
不對-----“剛剛弒殺是不是還在裏面沒跟出來?”我有些失控,聲音沙啞了起來。
陳硬和小玉兩人對視一眼,最後看向三朵花門口,刷的走了進去。
平常弒殺只要一打鬥完就會鑽進戒指里,可是剛剛似乎沒有見到他,居然直接把弒殺給忽視了。
那麼這個人要的不是這枚戒指,而是弒殺。
剛走進三朵花,那扇門像是自動屏蔽了一樣,刷的關了起來。
我皺了皺眉。
看來騙我來這裏,完全只是為了這枚戒指。
這枚戒指到底是有什麼大用處?
我深呼吸一口氣,從那扇門穿了過去。
很奇怪的,裏面已經看不見任何古董,也沒有了陳硬和小玉的身影。
我轉動了一下戒指。
既然弒殺和這枚戒指是一體的,應該離開不了多久。
念念咒語試試。
咒語剛剛停下,戒指突然滾燙了起來,燙的我手生疼,我有些怒了:“你到底是誰?你不是無面鬼為何要假裝在此?還我弒殺!”
空氣中回蕩着我的聲音,沒有人回答。
我向前走了幾步。
“嗖----”
一道光從另外一扇門內穿了出來,射過我的髮絲,直接又從另一道門穿過去。
這是----看來進了一個虛幻的世界,被困在裏面了,現在我一個人,弒殺不在陳硬和小玉也不知道在哪裏,困在這裏面恐怕有些束手無策。
如果遇上強大的勁敵,很有可能會有危險。
這個無面鬼----難不成真正的無面鬼和餘生一起消失在這裏了?
我穿過另外一扇門,風格突然轉變,下起了瀝瀝小雨。
“這是哪家的小孩子啊?”有人從我旁邊匆匆走過,在雨中執着一把破舊的傘,穿着破舊的衣服。
而那服飾,似乎是-------古裝!
被抱着的小孩子十分乖巧,在大雨中居然沒有哭出聲來。
我走上前去,攔住那婦女:“這位大嬸子···”
婦女從我身子穿了過去,甚至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她----看不見我。
這是哪裏?我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我還穿越了?
我伸出手,那些雨水落在我的手心裏,感覺那樣的真實,可是沒有人看的見我。
我恐怕是真的進入了這無面鬼佈置的陣法裏面了。
有些偏離自己的想法,我搖了搖頭,想起剛剛被婦女抱走的那個小女孩,也跟了上去。
婦女家徒四壁,唯一好一點的東西就是做飯吃的灶,床都破破舊舊的。
“母親,我回來了。”有人從門外走進來,穿着斗笠衣,身姿颯爽,他摘掉斗笠,露出一張俊美的臉蛋,和這家徒四壁的房子格格不入。
“俊兒,飯快要做好了,你先去把衣服換洗了吧。”婦人仁慈的開口,眼裏滿是寵愛。
一句話剛落下,那位叫做俊兒的男子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往裏屋走去。
不一會兒他又走出來了。
“娘,屋裏的小孩是誰家的?”
婦人笑了聲:“是我方才在外面撿的,在雨中也不哭不鬧,看樣子挺乖,本以為是哪位母親落下了,可是見她一直在淋雨也不見有人抱走,想必是個孤兒,所以我便抱回來了。”
“娘,那你是要養着這孩子嗎?”
婦人點了點頭:“若是她父母沒找來,那就養着,畢竟也是一條生命啊。”
男子眸色微沉:“可是娘,你身體本來就不好,要是再養着這個小孩子,恐怕----”
“娘無妨。”
“要不娘,我幫你帶着他吧。你也不肯跟我去縣城,那我幫你撫養這個孩子總可以了吧?”
許久,婦人才嘆了口氣:“你知道娘不習慣縣城裏的生活,留下這個孩子給我做做伴也好。”
“不行,娘!要麼你就跟我去縣城,要麼就讓我撫養這孩子。”
男子十分決絕。
看那婦人的樣子肯定是不會去縣城裏的。
有些老人一輩子在鄉下習慣了。
不過這裏到底是哪個年代?
“哎,真是拗不過你,那你就帶着這孩子去縣城吧,有空回來看看我就行。只不過娘擔心你還沒有娶妻,帶着一個孩子在身邊···”
“娘,現在我朝叛賊諸多,兒子哪有時間娶妻?等到平定叛賊,兒子肯定給你帶個漂亮的兒媳婦回來!”
“好好好。”
婦人的臉上堆滿了皺紋,看著兒子的模樣也十分慈祥。
其實老人最希望的就是兒子能陪在身邊。
只是那個小女孩-----怎麼感覺那麼熟悉?!!
我走進房間裏,床上躺着的小女孩很安靜,大眼睛骨碌碌的睜着,一副古靈精怪的樣子,還有剛剛在雨中的表現十分讓人難以理解。
還有這裏特么的到底是哪裏啊!
“該死的無面鬼,等我回去非的颳了你的骨,拔了你的皮!”
“嘩----”
我話剛剛落音,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嗯~~俊兒哥哥,沫沫好熱啊~~”
眼前慢慢的明亮了起來,曖~昧不堪的畫面和那些酥透人心的聲音讓我渾身的起了雞皮疙瘩。
大床上一個女子正半敞着衣服,露出白皙的香肩。
旁邊的男人俊朗的眉眼微斂,坐在旁邊絲毫沒有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