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娘子關

主公，我們已經走了一個月了，很是順利，據說那西涼王阿布都已經答應羅錦，出動侍衛兩萬，在全國搜尋我等下落，只是他們不知我等北區線路，所以，及時他們翻遍全國，也於事無補，荀剛說道。

李玉說道：按此路線前行，我們要多走一個月，也就是說，還有一個月，我們才能北出西涼國，到時候李安等五位首領應該差不多達到大都中央了。

伍照說道：此行五十里便到達娘子關，據說這裏盜匪橫行，我等想要避開娘子關，繞行太行山的話要多行六百里，看來這娘子關是不去不行了。

報……報……，啟稟孔雀大王，五百米外有不明來人安營紮寨，他們資重前行，貌似有錢糧無數，大王是否有意幹上一票。

白孔雀說道：快快詳細說來。

白秀英說道：此行人員口音不像西涼國人，穿着打扮很富態，也不像普通商人，為首的是一位少年，月十七八歲的樣子，大約四百餘人，可以看出此行人員個個武藝高強。但他們個個騎着高頭大馬，驅趕馬匹資重數千匹，應該是貴重多西或糧食。

白孔雀說道：如此資重不走官道，卻翻山越嶺，不是強盜就是朝廷叛逆，去年我娘子關小麥絕收，寨中女將五千六百人和百姓一萬人糧食接濟不足，到不如我等搶她一票，補給關中所需。白秀英、白秀美、白秀麗、白秀琪，爾等各點兵五百，與我出關迎戰。

報……報……，啟稟主公，二十裡外，有兩千女將殺來，人多勢眾，還請主公速速決斷，荀剛說道。

伍照說道：這娘子關果真是女人當家，二位夫人原地安營紮寨，率眾設防，在此休息數日。荀剛、關鍵、方能、李玉與本主公前行十里迎接。於是伍照等人快馬前去。

諸位美女，我等在此等候多時，伍照說道，騎着高頭大馬，手持八尺長劍，威風凜凜地在十里以外的山路中間站立，荀剛、關鍵、方能、李玉四位後排侍候。

此路是我開，此山是我摘，要從此路去，留下買路財。我乃娘子關大王白孔雀，今日前來取你錢糧，識相的留下資重離開，否則刀槍無眼。

這白孔雀隨時女兒家，卻身長七尺，亭亭玉立，雖然面容冰冷，卻不失容顏，看起來雖然凶神惡煞，但也秀氣十足。

伍照說道：在下大夏王朝奸佞小人伍照，今路過娘子關，不幸打擾各位女英雄，願送上錢糧無數，還望孔雀大王借過借過。

白孔雀說道：我白孔雀和關中五千六百女匪雖然落草為寇，但從不大劫不義之財，不殺無辜之人，爾等資重繁重，卻不走官道，定是十惡不赦之輩，待我等取你性命，劫你錢糧，救急百姓，看劍。於是白孔雀縱馬前來，欲一舉殺掉伍照等人。

突然，朱七七飛馬趕到，接住白孔雀刺來之劍，說道：夫君，你看這孔雀大王是否貌諾天仙，不如妾身將她擒來，給你當個小妾如何？

伍照大聲說道：我等此行三千六百餘人，皆未婚配，不如奪了這娘子關六千女匪，賞給荀剛等兄弟做妻做妾。說完，荀剛、關鍵、李玉、方能等哈哈哈大笑。

白孔雀怒道：無恥小人，看劍，於是與那朱七七打鬥起來，雙方大戰三百回合，不分勝負。

白孔雀說道：奪命十三劍果然厲害，招招要命，怪不得江湖人稱小魔女朱七七。

朱七七說道：算你聰明，認出本姑娘，還不快快讓道。

白孔雀說道：這得來全不費工夫，江湖英雄都在找你等下落，欲殺之而後快，報仇雪恨，今讓我遇到，一定斬殺爾等，為天下英雄報仇雪恨。說完，率白秀英、白秀美、白秀麗、白秀琪等兩千女將殺來。

伍照等抵擋不住，且戰且走，退入十里萬的大營，朱七七布下爺爺朱國治所傳迷魂陣，白孔雀等靠近不得，在五裡外安營紮寨，與伍照等人對峙。

朱七七說道：夫君放心，有這迷魂陣庇佑，就是五千大軍也奈何不得，她白孔雀若硬來，我們與她拼個魚死網破。

王芳說道：我觀白孔雀等人，絕非一般匪患，若不是亂殺無辜之輩，我等也不要傷及無辜。

伍照說道：芳兒說得是，這迷魂陣不能衝殺，只能自保，若不能和平解決，我等將被困此地，如被西涼國軍或大夏錦衣衛發現，我等必死無疑。這樣吧，二位夫人與關鍵、方能在此守住陣營，我與荀剛、李玉喬裝上山查看查看。

朱七七、王芳說道：夫君務必小心行事，勿讓我們姐妹二人擔心。於是伍照與荀剛、李玉三人喬裝乞丐上山查看。

……………………………………………………………

氣死我了，這伍照小兒口無遮攔，朱七七欺人太甚，羞辱我等，白孔雀怒道。

白秀英說道：大王，這陣法玄妙，我等不得進入，關中已無糧草供應，百姓手中亦無餘糧，兩千將士在此對峙可好。

白孔雀說道：秀麗、秀琪，你二人帶兩百人火速返回關中，準備兩千人五日糧草前來，不得有誤，否則前功盡棄。

白秀麗說道：大王，寨中糧草僅能供應兩個月了，再想向百姓征糧的話，關中百姓也無法生存了。

白孔雀說道：伍照等人所帶糧草至少萬擔，夠我關中將士和百姓食用一年之多，所有我等只要殺了他們，劫了錢糧，就可渡過難關了，你們放心去吧。於是二人領命前去。

主公，這為首的二人可是白孔雀左右女將，她們這是返回關中運糧吧？李玉說道。

伍照說道：八九不離十，她們是想與我等打持久戰了，去年娘子關雪災，其關中糧草所剩不多，我等上山務必將其糧草燒掉，讓其大亂，最後用我們所帶苞米接濟，安撫關中眾人。

荀剛笑了笑說道：主公這是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啊，我等佩服。

這為首的二人怎樣，我等燒其糧草之後將其劫來，送回大營給二位兄長做妻，三人相互笑了笑。伍照繼續說道：李玉，你飛鴿告知方能，讓其派十人明日凌晨在此接應我等，進入關中之後，你二人秘密跟蹤這白孔雀的這二位美女左右，待二人入睡之後用迷香將其迷暈，掠來此地匯合，我四處查看，放火將關中糧草燒盡，明日凌晨在此匯合，不得有誤，於是三人跟在白秀麗、白秀琪等人身後，悄悄從前門上山進入娘子關中。

當晚，伍照成功燒掉娘子關三大糧倉，關中大亂。荀剛、李玉將白秀麗、白秀琪掠走後在娘子關門前匯合，荀剛等十餘人也同時到場接應。於是伍照在娘子關門前石板上寫道：娘子關糧草盡燒，白孔雀手下二位美女已被我掠去嫁與我伍照收下大將。伍照錢糧無數，關中首領欲活命，可歸順我伍照。之後眾人離開。

報……報……，啟稟孔雀大王，我關中糧草盡被伍照殺得不剩，白秀麗、白秀琪已被伍照派人略走，我娘子關危在旦夕，白秀英說道。

白孔雀震驚，口吐鮮血，破口大罵道：伍照小兒欺人太甚，給我點兵一千，殺他措手不及。

白秀英、白秀麗連忙阻止道：大王不可，這迷魂陣陣法玄妙，伍照小兒詭計多端，不可在氣頭上在此着了伍照的當。

白孔雀大哭說道：二位姐姐，我們如何是好如不能在兩日之內殺退伍照，我關中諸位姐妹就要大亂，性命不保啊。

白秀英說道：大王先休息半日，我與秀美安撫將士，下午我等兩千女將一齊出擊，打敗伍照。

………………………

哦哦哦哦，原來你叫白秀麗，你叫白秀琪啊，餓了吧，來人，準備好酒好飯好肉，讓二位美女姐姐好吃好喝好睡，不然餓壞了荀剛兄弟、李玉兄弟心疼，會怪本主公的，伍照說完后哈哈哈大笑。

白秀麗說道：你等無恥，待我大王率軍殺到，定取你項上人頭，於是二人嗚嗚大哭，絕食。

伍照說道：好生伺候二妹美女姐姐，準備酒菜，我等大吃一頓，餓他關中女將兩日，兩日之後，關鍵、方能率眾兩百，一齊拿下娘子關，孤立白孔雀。

………本公子宣佈，這白秀麗，賜予荀剛做妻，白秀琪，賜與李玉做妻，二位快快想辦法哄哄美人吧……。來，本主公以水帶酒，敬各位三杯，諸位盡可大碗吃喝，伍照說道。

……恭喜荀剛首領、李玉首領，你二人可要好好照顧這二位美人哦，方能說完，眾人大笑不停。這白秀麗、白秀琪依然絕食，但已經一日未曾吃飯，月余未曾吃肉，看着這伍照等人談笑不止，大碗喝水，大塊吃肉，大口吃飯，不由得留下口水。

……報……，啟稟主公，白孔雀率兩千女將在賬外大罵，罵聲着實難聽。

伍照說道：七七寶貝，本夫君就拜託你繼續指揮迷魂陣，與白孔雀周旋，餓其兩日，看他還敢不敢挑戰。來……大家繼續吃肉。

朱七七說道：夫君請放心，有妾身在此，定將那白孔雀擒來給你做妾，說完眾人一陣歡笑。

白孔雀等挑戰不成，退回帳內，眾人已一日未吃任何食物，已無心戀戰。

晚上，伍照等與眾人繼續吃喝玩樂，談笑風生，白秀麗、白秀琪不再破口大罵，但仍然絕食。王芳說道：二位仙子這是何必呢？我等眾人非大奸大惡之輩，都是大夏王朝歹人陷害，所以得罪江湖英雄，現遭到江湖豪傑與大夏王朝、西涼王朝派兵追殺，只得亡命天涯，不得已路過此地，亦是苦命的主啊，說完，王芳淚流滿面，白秀麗、白秀琪已開始為之動容。王芳繼續說道：二位仙子亦是當世女俠，落草為寇也是不得已為之，與我等同是天涯淪落人，為何不能惺惺相惜，彼此珍惜呢？不管如何，我們都是一起人，還得要保重身體，我荀剛、李玉二位兄長已準備飯菜肉食，二位妹妹就吃了吧。於是荀剛、李玉二人送來飯菜。

荀剛說道：這野豬肉、竹筍雞、人蔘湯和苞米飯是我親手所做，送與秀麗姑娘，還望姑娘不要嫌棄。

李玉說道：我為人愚笨，不善做飯，剛剛學習，準備了筒子骨、野豬蹄、苞米飯、叫花雞，還請秀琪姑娘笑納。

白秀麗、白秀琪自小跟隨上代大王白梅長大，從未如此接觸外人，尤其是長相俊美，風度翩翩，武藝高強如荀剛、李玉一般男子，被感動得喜氣而泣，當場答應嫁與荀剛、李玉二人為妻。二人吃飽喝足之後，分別向伍照、關鍵、方能等行李問好，王芳、朱七七等又是一番誇讚二人貌美如花、如花似玉，與荀剛、李玉等郎才女貌之類話語，更多的是關心關愛，將來如何夫妻恩愛，助夫君及主公成就大業等等。

伍照當晚敲定，明日天明，眾人為荀剛、白秀麗，李玉、白秀琪舉行婚禮。當晚，白秀麗、白秀麗書信送達白孔雀之處，說道：白孔雀大王在上，白秀麗、白秀琪身在敵營，深入了解之後得知，伍照等人深明大義，俠肝義膽，助人為樂，只因被朝廷陷害才得罪天下英雄，因被大夏、西涼大軍和天下英雄追殺，不得已亡命天涯才路過此地，燒我糧草已是不得已為之。這伍照等人與我娘子關同命相憐，如今我等皆為不幸，不朝廷和世人唾棄，應當團結一心，共同度過難關，我白秀麗與荀剛，白秀琪與李玉與西涼天命十年二月初十成婚，望白孔雀大王成全。現我夫家主公送上苞米百擔、野豬肉五百斤以解大王燃眉之急，望大王勿怪。

看完書信，白孔雀在此破口大罵，一罵伍照等人卑鄙小人，二罵白秀麗、白秀琪忘恩負義，之後頓時暈倒下去。白秀英、白秀美看后卻若有所思，趁白孔雀昏迷之際，吩咐眾人利用伍照等贈送的苞米、野豬肉生活做飯，餓了兩日，終於可以大吃一頓。

西涼王朝天命十年（大夏王朝泰康三年）二月初十上午，荀剛與白秀麗、李玉與白秀琪大婚，當日下午，伍照、方能、關鍵率軍兩百悄悄潛入娘子關內，趁關內大亂，民眾飢餓之際，綁了女將頭領，佔領娘子關，並送上苞米千擔，野豬肉千斤，關內三千六百餘女將士和一萬餘百姓無不感恩戴德，跪下山呼伍公子萬歲萬歲萬萬歲……伍公子萬歲萬歲萬萬歲。

白孔雀醒來之後，看着眾人精神振奮，白秀英、白秀美等面容欣喜，便知道眾人食用伍照等送來的苞米和野豬肉，雖然不願意，但也不好說明。

白秀英說道：大王，昨日下午，伍照等人率軍佔領我娘子關，伍照等人率眾攻打之時，未傷我一兵一卒，並為我娘子關軍民送上苞米千擔，野豬肉千斤。我關中軍民一萬三千餘人無不感恩戴德，山呼萬歲。

見白孔雀不曾發火，神態坦然，白秀美補充說道：伍照小兒送來書信一封，請大王過目。白孔雀打開書信，只見信中寫道：

伍照不才，為大夏王朝立下大功，但鳥盡弓藏，兔死狗烹，被夏朝皇帝設計陷害，落地勾結朝廷殘殺天下英雄罪名，被天下英雄追殺。同時，夏國皇帝嫉賢妒能，為剷除異己，殺我伍家一門三千餘口，並派錦衣衛聯合西涼王朝追殺我等至此，我等只得亡命天涯。幸得蒼天有眼，路口大王之娘子關，與白孔雀大王相識。俗話說不打不相識，我等即是同命之人，就當同心協議，共克險阻，因此特書告白孔雀大王。我伍照願意送上苞米萬擔，錢三萬貫，與娘子關永世交好，望白孔雀大王成全。

白孔雀若有所思，心神不定，白秀英說道：一萬擔苞米，足夠我娘子關兩萬人食用一年之多，三萬貫錢可供我娘子關花費兩年，不知伍照說言是否屬實，若屬實，我娘子關雪災之難可解矣。

白秀美說道：伍照已為我等送來苞米百擔，野豬肉五百斤吃食。又為關中軍民送去苞米千擔，野豬肉千斤，我看伍照所言不假。而且這苞米不同於小麥、高粱等糧食，味道鮮美，吃了還想吃。眼下，秀麗、秀琪已經與伍照部下成婚，關中一萬三千六百餘人已信服伍照等人，不如我等便與之交好。

白孔雀來回走動，過來半晌說道：給我送來苞米飯和野豬肉，我三日以來不曾進食，讓我嘗嘗在拿定主意。不等白孔雀吃完便說道：傳我旨意，與伍照等人修好，你二位前去知會，我等率人回關，明日一早請伍照等人上山做客。

白孔雀說完，眾人跪下呼道：大王萬歲……大王萬歲。

次日一早，伍照等人將苞米萬擔、錢三萬貫送上娘子關，白孔雀命人點數無誤之後設宴款待，關中六千女將士和一萬與百姓無不跪下謝恩，白孔雀等亦跪下，連連道歉。

白孔雀說道：我娘子關去年遭遇大雪，小麥？高粱等顆粒無收，才有次大難。小女眼拙，不識諸位英雄，因此多有冒犯，還請諸位英雄莫怪，現借花獻佛，敬各位英雄三杯。於是喝掉杯中烈酒。

伍照說道：自我等逃亡以來，已經一個半月了，今天是第一次飲酒，各位可多喝點，感謝白孔雀大王的恩德。來……我敬白孔雀大王三杯，於是眾人又是一番觥籌交錯。

白孔雀說道：我關中貧瘠，無好酒好肉，因此多有怠慢，在此深感慚愧。我祖傳四寶，這四塊白與分別贈予秀英、秀美、秀麗、秀琪四位妹妹，尤其是秀麗和秀琪，就當是你們成婚的一點禮物吧，還請荀剛、李玉二位兄長好生帶帶我這兩位妹妹。

白秀英、白秀美、白秀麗、白秀琪紛紛起身說道：多謝孔雀大王厚愛，我等敬大王一杯。

荀剛、李玉亦起身說道：多謝白孔雀大王成全，我等感激不盡，在此敬大王一杯。

伍照說道：我伍照再送苞米萬擔、錢萬貫，作為聘禮，帶走白秀英、白秀二位姐姐和六百關中女子，與我一行單身之人婚配，請白孔雀大王成全。

此言一出，四下皆驚，白秀英、白秀美等手足無措，白孔雀卻大聲笑道：伍公子此等厚愛，我關中女子感激不盡，聘禮不要了，就讓再讓秀英、秀美和六百關中女子隨你等同行吧，秀英、秀美，你二人負責選擇六百武藝高強、相貌美麗女子同行，不得有誤。

白孔雀說說完，白秀英、白秀美哭泣不止，但欣然接受，向白孔雀敬了三杯酒。

白孔雀繼續說道：不知伍公子可否留下苞米種子，讓我娘子關也能種下，來年也能吃上你這上等苞米飯。

伍照說道：我等此次逃亡分多路前行，苞米種子不在我等身上，待我等尋得棲身之所，安定下來，定將苞米種子送給孔雀大王。

白孔雀說道：不知伍公子欲何往，在哪處安定，到不如就在我娘子關落腳如何？

伍照說道：我等被天下英雄、大夏王朝、西涼王朝追殺，眼下大夏、西涼皆不能落腳，姑娘厚愛，我等感激不盡。此行欲一路向北，去那無人染指的荒涼之地大都。

白孔雀說道：嗯，這樣也好，你說的大都之地我去過，那裏確實萬里無人，是個好地方，與你那雪山之巔和雲浮山之巔相似，伍公子前去必然成就大業，我若在這娘子關混不下去了，定到大都尋你。

伍照說道：只是聽說這大都苦寒，到時只怕難為姑娘咯，於是眾人笑道。

白孔雀說道：無妨無妨，我等眾人落草為寇，吃盡苦頭，就是在苦也不怕，何況與伍公子一道，即便冰凍千尺，也不曾苦寒，來……我等再喝三杯。

這晚，伍照、王芳、朱七七、荀剛、李玉、方能、關鍵等喝得酩酊大醉，白孔雀前所未有的放鬆與坦然，也喝得人事不省。

二月十四日，伍照、白孔雀、王芳、朱七七等人為關鍵、方能等四百對夫妻準備婚禮，其中方能娶得白秀英，關鍵娶得白秀美，伍照一行四百人盡皆婚配，娘子關內喜氣洋洋，伍照所點的剩餘二百女子尚未婚配，將與眾人前行。

二月十五日中午飯後，伍照等人與白孔雀告別，伍照再送上錢兩萬貫作為答謝，白孔雀欣然收下，並說道：伍公子請放心，我白孔雀已經公子遭遇和冤屈告知天下武林各派，從從此天下大白，你等此行也不會被江湖豪傑追殺了，小心提防大夏錦衣衛和西涼朝廷爪牙吧。

伍照說道：多謝白孔雀大王鼎力相助，我等沒齒難忘，告辭……告辭……，於是伍照等一千餘人繼續沿着山間小路離開。

夫君，此前贈送錦衣衛高手四千人十二萬貫，我等花費萬貫，此番贈送娘子關五萬貫，我等錢僅剩下十二萬貫，同時我們的苞米只剩下一萬七千擔了，你可當心話費了，不然我等到了大都也無錢糧了，王芳說道。

朱七七說道：夫君、大姐，你們勿憂，爺爺死前給我留下十萬貫錢票呢，還夠夫君大手大腳，於是眾人笑道。

伍照說道：我等到了大都，要將所有錢糧平均分給一行眾人，然後在大都那萬里無人之地開墾，建屋搭橋，種植苞米與木棉，生產更多的苞米和木棉等衣物，換取錢糧，我就在那裏當個大地主，與二位夫人生兒育女。

說完，王芳、朱七七拉下臉走開，眾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