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初露端倪
()一覺醒來,已經是天大亮了,蕭政還是覺得自己好像沒睡足的,想要接着睡個回籠覺。可是天不從人願,今天上午有蕭政的輔導員王謙的課。
次奧!蕭政行屍走肉似的從床上爬起來,平常哥們jīng神倍足的時候你不上課,別這麼玩兒我好不好,哥們想要睡覺。
不過抱怨是沒用的,蕭政還是乖乖來到畫室。
等蕭政來到畫室,王謙已經來了,而且早有幾個同學坐在那兒開畫了。蕭政悄悄找了個座位坐下來,支起畫架,鋪好素描紙。
今天蕭政是特別的困,手就好像不聽自己使喚似的,打線條,打線條,明暗分界線,yīn影,平時學的名詞一股腦的湧出來,蕭政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昏沉了,到底畫了什麼也不知道。
其他同學也66續續來了,一屋子人就對着畫板刷刷了兩個小時。
然後和往常一樣,大家把畫好的畫交上去,王謙在講台上一副副白話,額,點評。
蕭政感覺自己真的睜不開眼了,看看沒人注意,蕭政偷偷繞道後面,找了個個子高的同學,藏他身後面了。先眯一會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時間很長,也可能很短,總之蕭政不知道,只聽到王謙道:“這是誰畫的?”
蕭政抬起頭晃了晃,只見王謙手裏拿着一幅畫,那畫畫的,怎麼說呢,太奇葩了,那蘋果,明暗交界線不知道塗了幾遍,分的那清楚,離遠了看不細看還以為是太極yīn陽圖。
蕭政心裏暗笑,哪個撒比畫的,沒睡醒嗎。等等,為啥都看我呢。蕭政感到不對勁了。
果然,王謙清了下嗓子:“蕭政,是你的啊。”
蕭政努力睜開快閉上的眼睛,仔細看了看底下的署名,尼瑪,這還真是哥們畫的,但是我咋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王謙一看蕭政這樣子,也不說別的:“下午重畫一張,咱們接着下一張。”
幸好,謙哥兒沒找自己麻煩,蕭政舒了一口氣。唉,還是那句話,這年頭做點好事,代價真他嗎的大。蕭政帶着一身疲憊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看看手機,已經十二點了。
這睡意過去最高峰那一陣以後,蕭政感覺清醒了不少,算了不睡了。先去沖了個涼水澡。
接着去食堂找點東西吃,昨晚今早這麼長時間沒吃了,蕭政也感覺真的有點撐不住。
在回寢室的路上,路過市。蕭政順便買了包利群,擦這煙傷身還死貴,擱以前,白給我也不要。蕭政這麼想着,但是為了提神,也只能將就了。
蕭政點上根煙,叼在嘴裏,配上蕭政這幅沒睡醒的頹廢樣,要是在染上個黃毛,就像極了小混混了。
蕭政一推開寢室的門,殷起竟然在屋裏,正站在窗邊往外望着。白sè的襯衫,筆直的長褲,神采奕奕的酷哥臉。我擦,活脫脫一個衝進上流社會的小子,蕭政再看看自己,睡不醒的一臉倦容,亂糟糟的頭,凌亂的衣服。尼瑪,根本沒法比。
這時候,殷起轉過身來了,看着蕭政臉上有點驚異:“老政……你這……”
蕭政苦笑一下:“一言難盡啊……”
說著蕭政把昨天那些事原原本本的和殷起說了一遍。
“你是說吳玲玲死了?”殷起表情很震驚。
“是啊,跳樓死的,不過八成有髒東西作祟。”蕭政道。
殷起的臉sè沉了下來:“蕭政實話和你說,我這次出去也遇到了一件怪事。”
接着殷起就和蕭政說起他這兩天的遭遇。
前天,也就是吳玲玲死的前一天,那時候蕭政還躺床上挺屍。
殷起接到了周冰玉,也就是那個大校花的電話,約他出去玩。說實在的,殷起和周冰玉的關係沒別人猜的那麼玄乎,小白臉吃軟飯什麼的。
說真的,殷起家裏雖然沒周冰玉家庭條件好,但也不是窮人,兩人的關係現在應該是曖昧階段,殷起自然也就上了點心,誰成想在別人眼裏倒成了殷起攀上了周冰玉的大樹,成吃軟飯的了。
這個是題外話了,題歸正轉。
殷起也沒裝什麼高傲,自然美人相約,哪有不應之理。兩人一起高高興出去了。
而這其中又有多少教訓流氓,化解富家公子的挑釁,兩人曖昧的戲碼這不是我們的重點,先略過不提。
總之在殷起和周冰玉準備回來的晚上,遇到了一件怪事。
那天晚上,倆人落足在h市的一座酒店,殷起還是很矜持的開了兩間房。
兩人也沒玩什麼曖昧,玩兩天總得有松有馳。但是哪成想,半夜周冰玉還是敲開了殷起的門。
殷起當時還想想好事呢,難道今晚就要……這是不是快了一點?但接下來周冰玉一句話給殷起澆了一盆涼水:“殷起,我的房間裏好像有鬼?!”
殷起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什麼事呢,就感到一股冷風從周冰玉身後朝着她的後腦衝來。殷起也是眼疾手快,一把攬住周冰玉自己擋在了她的身前。
殷起火氣之強我們就不在這兒多說了,當時那道yīn氣好像對於殷起也都有顧忌,沒有敢上前來。但也沒有離去,而是繞着殷起兩人不斷繞着圈子,看起來是想要伺機動手。
坐以待斃不是殷起xìng格,殷起當時也想起自己和蕭政遇到的那個妖鬼了,這些鬼神之事也是的的確確存在的,不過眼前的這個東西好像沒有那妖鬼厲害,殷起一想當時妖鬼自己一拳都能傷到,這東西怕是也差不了。
想到這兒,殷起凝神靜氣,雖然看不到,但是殷起卻感覺得到,瞅着個機會,殷起對着那東西就是一拳。
前面我們說過,殷起的拳頭是帶着陽煞的,對於yīn氣有很大的剋制作用,那東西也顯然沒有想到這個殷起竟然能傷害到自己,這一下被打的不輕,化作一陣yīn風就逃走了。
殷起也只能是趁着這東西不注意傷它而已,若是降服卻是萬萬不能,所以殷起這一回來就直接來找蕭政了。
蕭政聽完殷起的話,皺皺眉:“老殷,那東西是什麼時候去找你們的?”
殷起想了想回道道:“大概晚上六點鐘左右。”
“六點?吳瑩瑩死的時候是五點多,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蕭政不知道怎麼的,第一反應就把這兩件事聯繫在了一起。
真的會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