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卡卡西……老師
影分身作為充電寶的計劃失敗了，哪怕是異空間也不能讓影分身的查克拉維持不散。
他會的東西還是太少了，並不足以支持他從影分身里研究出儲存查克拉的辦法。
但明月夜也有替代方案，而且，很早之前就有了。
一是，綱手的陰封印。
或者學習封印術，利用封印術封印查克拉，用的時候解除封印。
二是，找一隻尾獸。
目標也有了，此時的三尾磯憮還沉睡在某個湖泊底處。
三是，仙術。
在仙人模式下，力量、速度，包括忍術的威力也大大增強。
性價比最高的，是抓三尾磯憮。
簡單，見效快。
陰封印已經說過了，就不說了。
那就說說仙術，學習的危險程度高，容易丟小命。
進入仙人模式的前搖長，持續時間短。
比陰封印還麻煩，沒有主角光環，最好別碰。
除非能像千手柱間一樣，雙手一拍就能進入仙人模式，而且持續時間可以長到自己解除。
……
“你果然沒有去上學。”
當明月夜正美滋滋地煎着肉排時，卡卡西從窗戶翻了進來。
“要不要來一份？”
明月夜也不在意，反而問道。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聞到肉排飄來的香味，卡卡西果斷沒有拒絕。
我教他忍術，他給我一份肉排怎麼了？
趁着這個機會，卡卡西打量着明月夜居住的公寓。
乾淨整齊，完全不像是一個小孩子獨居的樣子。
過了沒多久，明月夜便捧着兩份肉排，放到桌子上。
“我開動了。”x2
明月夜趁機看了眼卡卡西的真容，果然，下巴有一顆美人痣。
卡卡西神秘面罩下的真容，曾撩動許多火影迷的心弦。
他也不例外，不過岸本直到火影快完結才把卡卡西的真容公佈出來。
當然，如果按照真實的火影時間線，中忍考試前，卡卡西的真容就暴露了，只是沒有人發現罷了。
卡卡西化妝為記者斯凱亞，逗弄第七班。
結果連豬鹿蝶等人也牽扯進來，鬧出不少有意思的劇情。
當然，這個小動作沒有逃過卡卡西的眼睛。
“怎麼了？”聰明的卡卡西很快猜到了明月夜的想法，於是遺憾地說道：“大意了。”
“可惜，晚了。”明月夜聳了聳肩。
吃完后，卡卡西抱着茶杯問道：“你想一個人做任務，還是以小隊的形式做任務？”
聽到卡卡西的話，明月夜先是一愣，隨即問道：“你可以決定我的隊友？”
“這點權力，我還是有的。看來你已經有心意的人選了，說吧，我去找三代申請。等人員名單下來后，就不好調了。”
往年安排在他手下的忍者學生，都被他打發回忍者學校。
他對這些學生是狠了些，但忍者世界太殘酷了。
連團隊合作都不會的學生……會死得很快。
但今年不一樣，他要帶明月夜。
為了自己，也為了明月夜，最好還是找兩個和明月夜能合得來的，調教起來也輕鬆些。
“你錯了。”明月夜搖了搖頭：“今年你沒辦法調。”
“什麼意思？”
“今年的畢業生里，有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
“你知道多少？”卡卡西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為了保護鳴人，連他也不能與鳴人接觸。
九尾人柱力的事情是村子的機密，三代甚至下令禁止談論關於九尾的事情。
“你又錯了，你應該問，我猜對了多少。其實也不難猜，雖然三代大人禁止村民公開談論，但私底下的談論禁止不了。而且，三代大人也沒有禁止村民去談論、了解一代火影、二代火影、四代火影的豐功偉績。尾獸分發，九尾之夜，妖狐轉世。”
“你又一次打破了我對你的認知，上上次死亡森林的查克拉劍，上次的五種性質變化，這次是智慧。”卡卡西恢復懶散的模樣：“即便如此，也不一定是我吧？”
“木葉第一技師、冷血卡卡西、拷貝忍者……還有寫輪眼卡卡西，目前最適合教宇智波遺孤的，只有你了，卡卡西……老師。”
“雖然我很想聽你叫我老師，但當真的聽到你叫我老師時，我覺得壓力很大呀……我第一次當老師，就有你這麼一個天才弟子。”
“若拋開伊魯卡老師他們，我也是第一次給別人當弟子呢，卡卡西老師。請多多指教。”
老師這個稱呼，只要是教授知識的，都可以被稱為老師。
但老師和老師之間，也是不同的。
“請多多指教。”卡卡西見明月夜行禮，也還了一個禮。
“那鳴人呢？”卡卡西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聽說，九尾之夜是宇智波一族搞出來的？”
“不是……”話剛說出口，卡卡西便明白了明月夜的意思——寫輪眼可以控制九尾。
“唉~”卡卡西嘆了口氣，感嘆道：“我越來越沒有自信當你的老師了。”
明月夜笑而不語，他這個人設，算是立成功了。
根據劇情，反推因果，馬後炮嘛，很容易的。
想要成功拉到投資，就要讓投資人看到大餅呸！是投資的價值。
其實，循序漸進，穩紮穩打，慢慢來是最好的，暴露的風險也會降到最低。
但是，時間不夠用。
花一、兩年的時間去立人設？
他寧願想辦法去投奔大蛇丸。
別說忍術，柱間細胞都能搞到手。
所以，明月夜最終決定劍走偏鋒。
既然卡卡西說他是天才，那明月夜就給卡卡西一個天才的人設。
雖然在火影，天才不值錢。
到了後期，很多天才都打醬油了，有的甚至領了盒飯。
而且，人們對於天才，是很寬容的。
天才嘛，有點兒小毛病，很正常。
論力度，比‘他還是一個孩子啊~’更強。
“即使有佐助和鳴人，也還有一個名額。”
“不行，我沒法調和首席生佐助和吊車尾鳴人的矛盾。”
“是不想，還是不能？”卡卡西狐疑地看着明月夜。
“既不想，也不能。”
明月夜沒有隱瞞，也沒有好隱瞞的。
他不想給鳴人和佐助當保姆，一個偏激，另一個一根筋。
怎麼想都不好弄，還吃力不討好。
因為最終結果是好的，除了寧次等不該死的，死了。
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