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偷師學藝下
()音澤點點頭,轉過頭對弟子接着道:“呵呵,我們接著說,法術一門博大jīng深,卻又殊途同歸,我們方才講的天雷術就是一種威力很大的攻擊手段,天雷是五行衍化而生,時刻存在於天地之間,我們要做的就是用真元符篆將它從五行中引導出來,積攢威力,達到可以控制的最大區間,然後就能用來對敵,記住,yīn雨天時更加容易驅使,對了,罡雷符大家都掌握了么?”
“懂了。”坐下弟子們朗聲道。
“很好,端木,你是師兄,你來示範一下,慢一點,讓你師弟們看看清楚。”音澤欣慰的點點頭道。
一名下巴留須的青年白袍男子應聲而起,向音澤躬身一禮,然後回身朗聲道:“眾師弟看好了。”說著,他右手慢慢舞動,就在身前凌空畫了一個圓,手指處,一絲絲亮晶晶的真元組成的符紋慢慢隱現,這符文一出現,就隱隱帶着雷電的光芒,圖像並不複雜,很好記憶,過了十多秒鐘才慢慢消失,連吳清都看會了,暗自悄悄的在衣袖內照着描畫,將這符紋記了下來。
“很好,很不錯,罡雷符不僅僅只有一種攻擊手段,你們要活學活用,它可以凝成數個電光球對敵,也可以刻畫到飛劍劍體上,御劍時能快使出,當然,也可以製成一次xìng符,做成消耗品放在身上,使用時不會浪費真元力。修真法術重在變通,不能死記硬背,一定要活學活用,懂了嗎?”音澤端坐肅穆道。
“懂了。”坐下弟子又是齊齊朗聲道。吳清聽的有趣,覺得就像上學時的老師教課一樣,老師問懂了嗎,學生們長大嘴巴齊答“懂了!”越想越好玩,不禁“撲哧”笑出聲來。
這是很無禮的,不過音澤卻沒有生氣,他扭頭看着吳清,呵呵笑道,“這是最基本的五行法術,也難為你聽的無聊,不知老弟能不能露上一手?讓我們也見識見識異域修士的手段。”眾弟子也跟着起鬨,一個個聒噪道:“來一個,來一個!”“這位前輩看來與我們修為相當,就能夠走南闖北,一定是法術jīng深,深藏不露,還請不要藏私,給晚輩們指點一招。”“就是,就是,來一招吧,前輩,給我們開開眼。”
吳清被眾人架的老高,推託不過,只得答應,心裏卻暗暗叫苦:“自己就會幾手劍訣啊,這下要丟人了,不對!我會一種,就拿這招充數。”吳清學着大學老師的樣子,站起來舉起雙手向下虛按,示意安靜,弟子們不再起鬨,這瘦小的青年姿勢老道,心態自若,肚子裏想是有貨,都一臉好奇的看着他,連晴鈺和音澤都仔細盯着吳清,生怕錯過他的手法。學無止境,達者為師,能有學習交流的機會,修真者都是很珍惜的。
吳清清清喉嚨道:“咳咳!大家都知道,我們修士在修鍊到融合期時,丹田氣海里就會自然生成三昧真火,一般情況下都只是用來煉器煉丹,卻不會用在爭鬥中。”
“是的,爭鬥中有罡雷符,熾烈炎咒等五行火術,心動期就可以學習,比三昧真火溫度高,效果也要好的多,三昧真火只是穩定些,有真元支持就可以源源不斷的施放,在爭鬥中威力實在太小。”那名叫端木的弟子起身道,音澤聞言滿意的看着他點點頭,道:“不錯,端木看來平時也有用功,很好。”端木見掌門如此欣賞他,臉上樂呵呵的笑開了花兒。
“說的對,但是大家忽略了一點,你們知道是什麼嗎”吳清看着眾人,賣着關子道。
眾人切切私語,議論紛紛,“師兄說的對啊,三昧真火是真元之火,溫度不高。”“是啊,對上熾烈炎咒,鐵定被烈炎無視。”“三昧真火只能一直施放而已,對真元消耗很少,我煉器時可以一直使用半天呢,他是說這個嗎?”見大家說個不停,音澤出言道:“大家不要說了,聽吳清道友講解就是。”說完,也是一臉期待的看着吳清,看來也很感興趣。
吳清笑道:“這位兄弟說的對,三昧真火與五行火術比起來,只是穩定些,而爭鬥中哪種火威力大,溫度高,效果好,才會選用哪個,但是大家忘記了,爭鬥時不僅要追求威力大,還要講究持久xìng,最大的保留體力,才能在持久戰中存活,也就是說既要猛也就久,男人都要追求這個。”吳清說的曖昧,自己是個情場初哥沒有經驗,沒現自己講的有問題,下面一些弟子連着音澤卻嗤嗤笑了起來,晴鈺聽的面紅耳赤,嬌聲喝道:“你在胡說些什麼,趕緊說正題。”
吳清摸摸腦袋,不明白他們笑些什麼,只得接著說道:“要同時追求威力大,持久長的火焰怎麼辦呢?我推薦——三昧真火,改良版的三昧真火,大家來看。”吳清伸出手掌,掌心冒出一縷三昧真火,眾人的目光同時看向他的手掌,“我用真元包裹着它,將真火強行擠壓,真火適合煉器的原因,無非是穩定xìng好,所以不必擔心爆炸,可以最大限度的壓縮。”吳清一邊說,一邊示範,掌心上不停的冒出真火,將它一點點的壓縮凝結。
只過了十多秒鐘,這縷火焰就被壓縮到只有綠豆般大小,顏sè也從紅綠sè變成了暗金sè,吳清看過張震修這麼玩,也在練劍時聽張震修講解過,所以便拿這一招來糊弄大家,沒想到真的很順利,施展起來很順暢。這暗金sè的經過壓縮的三昧真火溫度變得及其恐怖,空氣也被蒸騰的“咻咻”爆響,在座的弟子包括音澤和晴鈺全都看的目瞪口呆。
吳清得意的笑笑,正待說話,不成想,掌心的火焰壓縮的過於厲害,真元包裹不住,突然失控而出,“嗖”的一聲向上飆shè,吳清趕緊歪着腦袋堪堪躲過,刺啦一聲腦袋前的一縷頭被燒焦了,出一股難聞的焦臭味兒,那股火焰向上竄去,大殿頂部即刻遭了殃,被溶出拳頭大小的一個洞,碎裂開的磚瓦灰塵掉落下來,正好砸在嚇傻了眼的吳清頭上,頓時灰頭土臉沒了人樣,這些僅僅生在一瞬之間,眾人還是那副驚訝的樣子,良久吳清吐出一口磚灰道:“下課。”
眾人終於醒過神來,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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