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小算計
李康平說完，關上門離開，沒有任何其他的解釋和話語。屋子裏其他在等待的人，看向左岩，一臉羨慕的神色。
左岩起身離開，出了大樓。心情不錯，畢竟是第一次的任務，能獨立完成任務，他還是挺開心的。只是，衛姍在其中是不是也發揮了什麼作用？難道她也看到了我的編碼？不會讓她誤會我在許天朗體內吧？
小雄守在地下停車場的電梯口，見他下來，耳機里說了些什麼，然後迎向左岩：“怎麼樣？第一次，是彩頭還是霉頭？”
左岩沖他笑笑，“我辦事，怎麼可能有問題！”
小雄見他的樣子也是開心，“你這個新人很囂張啊，回去請吃飯！”
“沒問題，走。”
“稍等一下，另一個同事在一層大廳，我剛剛讓他下來，等等他。”
左岩反應過來，“你們兩個，一個守在停車場，一個守在一層，這是堵住我所有的出路，還真怕我跑了不成？”
小雄笑道：“你這個新人，不簡單，不簡單的人，最容易出事，不能掉以輕心！”
左岩笑着捶了他一拳。
人齊了，車返回研究所，等到了地方，天已經黑了。
轉換室完成轉換，左岩和小雄一起走出研究所。
“你那個同事呢？”
“他呀，也是新人，顧忌很多，怕跟你走得太近了，違反公司規定。”
左岩笑着說：“你這老油條不怕？”
“我相信緣分，和你的眼緣不錯。”
左岩想了想，慎重地問：“你性取向沒什麼問題吧？”
“滾蛋，我就算是個gay，也不會喜歡你這種，你太男子氣，不夠陰柔秀美。”
左岩略有些誇張地說：“那我就放心了。你想吃什麼？”
小雄說：“這兒選擇不多，就門口那家店吧，其實食堂也不錯，就是沒酒喝。”
左岩點點頭：“同感，是不是你們這些老油條以前喝酒鬧事來着，研究所才不許在食堂喝酒的？”
小雄感慨說道：“食堂不是不讓喝酒，是我們這個層次的員工不讓喝酒。”
左岩摟着他的肩膀，“兄弟，一起努力，有一天，我們可以一起在食堂里喝酒的！”
兩個人一起笑着進了小店。
“老闆，一箱啤酒，四十串羊肉串，兩個大腰子！”小雄大聲喊道。
“好咧，坐，今天外面也涼快，坐外面還是坐屋裏？”略有些發福的老闆一臉熱情地招呼。
小雄看向左岩。
“外面吧，比較有感覺！”
“我就知道，咱倆有些方面，太像了！”
很快，兩瓶啤酒下肚，小雄也打開了話匣子：“紅日，你知道嗎？能在研究所門口開這個小店，老闆可不一般啊！”
正好老闆給上菜，聽小雄這麼說，連忙說道：“別聽他瞎說，就是個做小買賣的，哪像你們這麼有前途。來，嘗嘗，看我這腰子烤得怎麼樣？”
小雄取了一串，咬了一口，大聲稱讚：“老闆，就喜歡你家這口！”
老闆去收拾旁邊的桌子，邊收拾邊說：“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這老闆有什麼不同嗎？”
小雄看着他：“你啊，有時候聰明得像個猴子，有時候，真覺得你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左岩一愣，問：“怎麼說？”
這時小c的聲音響起：“主人，大陸上，現在已經幾乎沒有地方可以養羊了。這些羊，都是在月衛五上養大的，能拿到羊肉的進貨渠道，說明這家店主很不一般！而且，這餐飯，會很貴，你一會兒結賬就知道了。”
左岩聽了，伸手拍了拍小雄的肩膀：“知道，知道，和你開玩笑呢。我之前沒來過，沒想到這樣的小店竟然會有羊肉吃。”
“借你的光，我已經很久不知道羊肉的味道了。不用擔心，這個店是可以掛賬的，從你工資上分期去扣，不用一次付清。”小雄的臉上顯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只是左岩的表情顯然沒有達到他的預期。
“不心痛嗎？”
左岩撇了撇嘴，“心痛有用嗎？”
小雄大樂，“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知道嗎？剛剛的同事不是不想和你吃飯，是聽說我要帶你來這兒吃飯，被嚇跑的。”
小雄樂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左岩心想，這個坑貨，要不是自己現在有錢了，還真被他坑得不淺。想到這兒，他問：“小雄，你在研究所有朋友嗎？”
“我很多朋友的！”
“你的朋友都是新人吧？”
“這你都知道？告訴你吧，這是我工作內容的一部分……”
左岩奇怪道：“什麼意思？”
小雄說：“你看啊，你們這些新人，有了負債，就不敢輕易離職，離職了，羊肉錢怎麼付啊？而且，我這麼做了，研究所那邊也放心，我坑了你，你還能跟我做朋友嗎？我是安保部的啊，安保部的與其他部門關係太近可怎麼行？所以，我是幫了所里的大忙，撇清了自己，又能吃上羊肉，一舉多得！”
左岩不說話了，一個勁兒地往嘴裏塞串兒。
小雄看着大樂，喊道：“老闆，再來二十串肉串。”
左岩被他氣笑了，嘴裏笑罵道：“你這爛人，吃，使勁兒吃，我大不了一輩子就賴在研究所了，趕我也不走！就說被你坑了，還不上肉錢。”
兩個人喝完了整箱的啤酒，盡興而歸。結賬的時候，就算是他有心理準備，看着後面多達的0多達五個，心裏也是有些肉痛，這頓，宰得太狠了。
回到自己的住處，左岩一反剛剛的醉態，心說還可以，這身體對酒精的耐受程度還行。
“小c，你想辦法進入許天朗的人工智能夥伴，植入個木馬，我想通過他了解更多關於衛姍的信息！”
“好的主人，為什麼我不直接侵入衛姍的系統呢？”
左岩笑道：“我怕你剛剛學，技術不到位，別被人發現了。”
他現在已經基本確認，這個軍官衛姍就是他要找的人，可是以現在自己的情況，找到了又怎麼樣呢？還是先提升自己更為重要。
左岩把屋子裏的燈都關了，他仔細回憶在許天朗的身體裏對槍的感覺，他要留住這種記憶，雖然所獲不多，但是，他在許天朗的身體裏分明感受到了這種不同，這有些像他對刀的感覺。
原來培訓的時候說的是真的，身體是真的可以影響到意識的，左岩想，如果自己能把這種能力提煉出來，自己出的任務越多，怕是能力提高的也會越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