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地底深處2 愛好捅馬蜂窩的男人(上架前的一章)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負責安保的男人看祭祀的臉色變換着,一會兒嚴肅,一會兒驚訝,一會兒又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
男人的背後一涼,他不是看到自己要倒霉了,所以才這麼高興吧?帶帽兜的果然都不是什麼好人!
他一早就看出來了,這群人都有問題,就拿他們監控室里的那個地下資料室監控顯示屏來說,那就是是個鬧鬼的玩意。
因為有一次全區停電,其他的外圍安保攝像頭的顯示屏全部瞬間黑了下去,只有那個地下資料室報警監視屏還亮着,主畫面還停留在應灰色陰暗的電梯轎廂里。
他當時以為這個線路是單獨發電的,於是好奇的拿着手電去找屏幕的電源線接頭。結果發現這個屏幕根本沒有電源線!
從那以後他都不敢一個人在中央監控室獃著。
要不是因為錢多,他早就不幹了!
“沒關係,你不用擔心,你忙你的去吧,就當沒這事發生。”
祭祀知道,那個地方惜命的人就不應該去,去了就回不來。
而此刻處在地下室的慶河,他有些為難的站在電梯裏,系統的對話框顯示着一個問題讓他有些難以抉擇。
“解除幻想以及越過扭曲空間,需要連接未知系統,是或者否?”
如果慶河想的沒錯,連入未知系統,這個系統應該存在對自己的系統釋放病毒的危險性。就和你用電腦登陸某不可名狀的網站后,被植入病毒一樣。
如果這個未知系統有病毒,會怎麼樣?會潛入自己的大腦,然後自己會像一個傀儡一樣被控制嗎?
想到這,慶河有些猶豫。
而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前方有着值得冒險的東西。
“是,還是否,這是個問題。”慶河大概猜出來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頭頂上的這個莊園極有可能就是為了方便有人來這個地方而建立的,也就是說,是先有這個地下的空間,為了到達這個空間而建的上面的莊園。
其實慶河猜測這個所謂的地下根本就是一個不能用確切方位來描述的異度空間。
這也就能解釋了為什麼小蒼代子在資料室看見了幾天前的自己,因為在這個異度空間裏,時間和空間都和現實世界的規則不一樣。
“真相就在迷霧之後……”慶河忽然想起來那個靈媒的話。
真相就在一步之遙,心裏難免痒痒,未知系統,要連入自己的系統。
慶河再次細細查看自己的系統面板,在這天對話框附近,沒有任何危險檢測選項。也就是無法檢測,後果自付嗎?
如果這樣,既然都是系統,也不一定就是自己的系統比較弱吧,說不定能打個平手?或者運氣好點,根本沒有病毒?
心動不如行動,慶河知道,再猶豫下去,自己可能要在這裏吃早餐了。
“確認連入。”慶河輸入指令。
“一層防禦解鎖中……,鏡花水月效果解除成功。
開始第二層扭曲空間解鎖,解鎖成功。”
“這麼簡單?還是真的自己的系統太過於強大?”慶河發現自己面前的資料架和那條光影走廊都瞬間消失了。
而眼前的景物,慶河不知道怎麼形容,因為他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東西。
慶河發現自己的腳下和視線所及的地方是一片浩瀚的星海,自己就像一個太空漫步的太空人一樣懸浮在一片綴滿了燦爛星河的宇宙中。
而正前方有一個巨大的人腦狀的星雲。
而圍繞着它漂浮着不計其數的透明的人體。
那些人體當然不是尋常意義上的人體,它們一樣巨大,有小一些的星雲和星系構成。
它們的身體在閃耀,在無盡的黑暗宇宙中,沉睡着。
它們有男有女,各種年齡和外形,都由一條光線連接在那巨腦之上。
不知道為什麼。慶河能確定這些“人”的意識都彙集在那個大腦狀的星雲中。
慶河想到一個詞:阿卡西記錄。
如果真的是這麼個東西,那也就是說整個宇宙的所有的平行世界的過去,現在和將來都在整個連接着無數“人體”的星雲之中?
“檢測到源意識:是否連接?”
而正在這時,慶河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一股異常的波動,他能夠感覺到那是一股不同於自己的能量波動。
是有其他人進入了電梯來到了這個空間裏?
他不確定對方有沒有發現自己,但是慶河感覺此刻不是和對方發生衝突的合適時間。
於是慶河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確定連接。畢竟誰也無法拒絕可能成為天才或者先知的機會。
而就在慶河點擊確認的瞬間,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像是被一個巨大的吸塵器給吸了進去,而且這個吸塵器的馬力很足,讓他有種一邊急速盤旋一邊飛起來的感覺。
再恢復意識,慶河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那面鏡子前。而鏡子嚴絲合縫,鏡子前那個放置徽章的燭台也消失了,就好像根本沒有金色的燭台存在過。
所以那個電梯還有燭台其實都是幻境,或者都不存在與現實,先前在看到燭台的那一刻其實就已經進入到那個異度空間了嗎?
慶河下意識的用手去觸碰面前的鏡子,而指尖竟然像是插入了銀色的水面般,沒入到了鏡面之內!
而就在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慶河覺得心口有些壓抑,心臟像是被看不見的手攥着,有些呼吸困難。
他感受到了極度的憤怒從鏡面之內傳來。
慶河沒有再猶豫,而是快速的轉身離開。
此時庄園裏一片寂靜,所有的房間都拉上了窗帘,祭祀和其他人聚集在了一起對着陰影里的雕像虔誠的禱告着。
所有人都對這麼晚了祭祀異常的舉動覺得奇怪。
但是他們也在祭祀緊急召集大家集合的時候,感到了籠罩在整合莊園上方的不可名狀的威壓。
就在剛剛,“主人”的怒吼忽然從無盡之極傳來,他知道主人每次去那裏的心情都不會好。
但是這一次,不是不好,而是極度的憤怒,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祭祀的心臟一直在猛烈的狂跳。
好奇和驚恐充滿了他的內心。
只是“主人”的失態是因為什麼?
莫非又和那個松下議員有關!他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