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魔骨葬坑

第二章魔骨葬坑

聽我話說的堅決,袁左南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可是那裏鬧鬼呀!

他說完胖子和馬猴兒都笑了起來,袁左南還以為是在笑他呢,於是有些激動:我說的都是真的沒騙你們。

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我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是真的,但你放心這位就是專門捉鬼的,不是跟你吹牛,一般的妖魔鬼怪碰上他早就逃到千里之外了。

見他一臉的懷疑我當即就露了兩手,拿出幾張靈符放在面前,雙手結印起了個靈光咒,靈符瞬間發出一道金光飄了起來,圍繞在我周圍做打着旋,時不時還發出一陣嗡嗡聲響。

袁左南驚訝的眼鏡都掉了下來,立刻就不再多問了,他對我們說壺阿公前天剛從山裏回來,現在就住在寨子後山的木樓里,袁左南跟他奶奶打了個招呼就帶着我們去往後山的木樓,一路走了十幾分鐘來到了後山上,這座木樓跟其他的樓沒區別唯一不同的就是比較高。

袁左南走到門前敲了敲門用傣族語朝裏面喊了兩聲,門裏傳來兩聲蒼老的應答伴隨着咳嗽的聲音,很快木門便開了,一個乾瘦的小老頭兒就出現在了我們面前,這老頭兒大約七十多歲,身高一米六左右,身形瘦小,滿臉的褶皺,但雙眼卻炯炯有神,雖然瘦小但我能看得出從那身緊繃的肌肉來看這老頭兒應該是個練家子。

胖子一見壺阿公立刻上去握住了他的手一個勁兒的致謝,壺阿公看了他一眼,眉頭皺了皺沒說什麼把我們讓進了屋子裏。

這屋子擺設比較老舊,電燈還是那種九十年代那種拉線式黃燈,在這大木屋裏顯得比較昏暗,壺阿公搬出幾張板凳示意我坐下,隨後又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茶,我們喝了口茶之後,胖子從兜里摸出一打子紅鈔遞給壺阿公說道:壺阿公那天多謝您相救了,還沒來得及感謝您呢,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笑納呀!

袁左南把他的話翻譯了一遍說給了壺阿公聽,交代一下為了方便理解,我們跟壺阿公的對話都是袁左南在翻譯,壺阿公聽完也沒客氣表情不變的把錢揣了起來,隨後又問我們,來找他是不是有事情要請他做。

人老成精呀!一眼就看出我們此來的目的了,於是我也不再客套把來意說了一遍之後,壺阿公皺起了眉頭一言不發點燃旱煙,吧嗒吧嗒的吸了起來,場面一度十分尷尬,袁左南也不也知道該說什麼了。

靜了大概十幾分鐘壺阿公就對我們說了很長一段話,袁左南翻譯的時候顯然有些吃不準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詢問了一句,得到肯定之後才對我們說道:阿公他說,山裏面有個東西馬上要復活了,等它從洞裏面爬出來,整個寨子的人都得死光。

袁左南說完也有些莫名其妙,我們也是一樣的心情,洞裏的東西難道是胖子說的像猴子一樣的怪物嗎?還是說那些綠色的屍蟲?

我們詢問是什麼東西,但壺阿公卻把眼皮一低什麼也不說了,只顧低頭抽旱煙,我們追問了好幾下也沒得到答案,最後就提出讓他再帶我們進去一次,我們自己去找答案,但壺阿公死活也不同意,無論我們開出怎樣優厚的條件也不好使。

最後壺阿公說他要休息了,就讓袁左南把我們帶了出去,我們還想再求求他可根本就沒有,袁左南嘆了口氣就說壺阿公平時是個沉默寡言的人有時候一個月都不會說一句話,他不想干不想說的事情怎麼求都沒用。

我們三個失落無比,這時候胖子罵了一句,用蘇州話對我和馬猴兒說道:實在不行咱們還回湄公河上游去,用雷管兒把塌陷的地方炸開,或者咱們自己進林子去,反正有指北針。

胖子的方式永遠都是簡單明了有時候我還挺欣賞他這種果斷的做事方法,但這次說的辦法的確有些莽了,還沒等我說什麼呢,馬猴就立刻反駁:我說胖子你好歹有點兒頭腦呀,先不說那樣明着在岸口森林放炮的動靜有多大,要是招來了人我看你怎麼解釋,還有這鬼林子太大了要是沒熟悉地形的人帶路,走丟了咱們可就真完了。

胖子十分惱火,我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好,實在不行就只能硬着頭皮自己進山了,見我們三個一個個垂頭喪氣,愁眉苦臉的,袁左南忽然就說了一句,“三位如果不嫌棄,我可以帶你們進山,不過費用我得要五萬!”

馬猴看了他一眼笑問道:小哥你別開玩笑了,你不是說你沒去過嗎?

袁左南笑了笑說道:鬼山口瀑布我是沒去過,但鬼山口我倒是去過幾次,小時候跟着我父親他們的狩獵隊進去的,只是在白天遠遠的看了那座瀑布口幾眼,現在我還記得去鬼山口的路。

我們聽完欣喜若狂,至少有個嚮導了,馬猴當即就答應了,現場從包里摸出了支票本寫了五萬給他。

袁左南跟我們熟悉以後就讓我們叫他阿南,回到他家裏時已經快晚上十點了,阿南建議我們明天白天時候去,晚上林子裏蚊蟲特別多,於是我們三個就在他家裏將就了一晚,第二天吃過早飯後,阿南跟他奶奶說了幾句,回身進屋穿了一套緊身利落的行裝,背後背着一把長管兒獵槍和弓弩,腰間掛着子彈袋和弩箭包,手裏拿着一把***,我們四個在太陽出來的時候,浩浩蕩蕩的走進了傣族古寨後面的密林群山之中。

一路爬山涉水,時不時的看到許多小動物,還有些是我們叫不上名的,阿南就給我們解釋,說這裏靠近象牙山原始森林公園,裏面許多珍惜動物都會來這裏逛逛找找食物,深山裏還有些森林狼,總是喜歡成群結隊的,一直都徘徊在鬼山口附近,所以他讓我們做好準備,跟在他身後,他有槍可以保護我們。

我們聽完都笑了,沒說什麼就跟在他的身後,走了大約五個小時已經是中午了,期間我們問了他好幾次還有多遠,他就說快了,快了,如今太陽高照,我們所在的叢林也深了起來,陽光的熱量照射在這片古老的叢林裏,把夜晚積攢的水露全部變成蒸汽,加上森林裏獨有的氣味兒跟我們的汗水交合在一起,感覺十分難受。

終於我們來到了一處山腰之上,水流聲開始大了起來,朝下望去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一處巨大的瀑布口,瀑布口下方的水潭裏霧氣繚繞,顯得格外妖嬈和詭異。

阿南還是有些心裏發毛,平復了一下心情指着山對面的瀑布說道:你們看那兒就是鬼山口了,像不像一張巨大的鬼口!

我順着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不其然,一座巨大的瀑布口,口外邊兒還有幾塊兒尖銳的石頭,看上去就像惡鬼張着滿是獠牙的嘴一樣。

胖子打了個呼哨說道:就是這兒了,上次我就從那水潭那裏上岸的。

幾個人朝瀑布口跑了過去,並沒見到什麼妖魔鬼怪,也沒見到有人來過的痕迹,岸邊只有動物的腳印,應該是來喝水的。

我們走過去洗了把臉,冰涼的潭水潑在臉上感到一陣暢快,我們三個都有些興奮,只有阿南左顧右盼的臉色十分凝重。

我問道:別害怕,我沒感到這兒有什麼陰煞之氣,估計以前的髒東西早就化為烏有了。

阿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因為這個,這裏有些不對勁。

胖子說道:有什麼不對勁的?我說你小子就是有些膽小怕事的。

阿南嘆了口氣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說道:也許吧!是我太小心了。

胖子從包里拿出食物招呼我們吃飯,我們四個人就坐在岸邊開始吃飯,胖子就提議吃完就商量起了,下地的事兒,期間也不避諱阿南,但阿南聽完之後卻是大吃一驚。

“你們不是來調查的嗎?”阿南問道。

我們聽到都笑了笑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就是來盜墓摸金的。

阿南十分生氣站起身來,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說這是犯法的而且很危險之類的話,說了一大堆,馬猴兒就勸說他別害怕,我們都是干這行的老手,再說了都帶着傢伙呢,你不說我不說神不知鬼不覺的,能有什麼事?再說了,瞅你們家那條件也挺不容易的,你要是跟着我們進去,這次摸到好東西也算你一份兒,最少就是大幾十萬的進賬,隨後馬猴兒又把他們上次帶出去的明器賺來的錢給他說了一遍,阿南想了半天終於還是妥協了,答應跟着我們進去,但他還是擔心的問我們,他只有一隻土槍要是碰上危險怎麼辦。

胖子當時把嘴一撇打開了我們的背包,立刻漏出火力裝備來,阿南常年在山裏打獵,看到這些傢伙立刻雙眼放光,馬猴就把自己那隻雙管短柄獵槍遞給了他,說道:小心點,后坐力挺大別把膀子震折咯!

阿南拿着這把意大利***s55式獵槍愛不釋手,馬猴兒就說道:你喜歡就送你了,不過要放好點兒別讓條子看到了。

拿道好槍的阿南也不再多說,我們四個人整理好裝備就爬上了瀑布口中。

穿過水簾進入洞穴裏面,這裏是典型的火山岩層地質,上面掛着許多鐘乳石,這裏面不知多久沒有來過人了,到處都充斥着濕氣以及蝙蝠糞便散發出來的惡臭,因此我們不得不帶上口罩,打着礦燈順着地下河一路朝洞穴深處走去,這裏的地勢就越來越低,很快我們便來到了山洞的盡頭,面前出現了一處有柏油桶般大小直通地下的洞口,裏面漆黑一片,深不見底,胖子點了點頭說道:當時我感覺被水流給衝著帶出來的,應該就是這兒了。

我撿起一塊兒石頭扔了下去直到十多秒后才傳來到底的聲音,大約垂直往下有個十幾米,馬猴從包里拿出攀岩繩系在一顆巨石之上,打好了繩結,又在自己要上做好了繩扣說道:我比較瘦先下去看看,如果沒事兒你們才下來。

我們囑咐了他兩句,馬猴就把繩子扔進了洞裏然後順着繩子滑了下去,大約兩分鐘過後,馬猴的強光手電在下面晃了晃隨後喊到:下來吧!沒事兒這下面是條地下暗河道!

我們當即答應了一聲也不在猶豫,首先是胖子隨後是我和阿南,系好繩扣之後紛紛滑了下去。

落地之後我們紛紛戴上了頭燈,開燈的一瞬間眼睛有些刺痛,不過很快就看清楚了周圍的環境,我們身處於一條巨大的暗河邊上,這條暗河道很顯然是人工修建的,上面還有着水流幾百年沖刷留下的痕迹。

馬猴兒看了看周圍對胖子說道:上一次咱們很可能就是掉進了這裏,周圍的機關啟動,水位瘋漲,這條暗河應該跟湄公河是連在一起的,機擴啟動之後水下肯定有什麼閥門被打開了,暗河的水壓增強把我們倆給沖了出去。

這條暗河河道由下而上,我們四個人順着河道走了上去,發現這裏是一條甬道,我問了一下胖子是不是他們來過的地方,胖子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兒,這裏的甬道壁上沒有浮雕,甬道筆直的通往前方的黑暗之中。

我們朝前走了大約十幾分鐘就來到一座封閉的石門之前,這石門大約有一米多寬兩米多高,門廊上面有一個巨大的羊頭石雕,馬猴兒上去摸索了半天,最後搖頭說道:這門從外邊兒是打不開,這應該是陵墓的通寶門,東西從暗河道運進去之後門上面的巨石就把門朝下壓住,直接就給封死了,沒有別的辦法,胖子雷管兒呢,炸牆吧!

胖子答應了一聲之後就把雷管兒摸了出來,找好爆破點拉開了引信,我們四個立刻跑到了甬道口,隨着一聲巨響,整個甬道都晃動了一下,灰塵落了我們一腦袋。

我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着石門小心翼翼的摸索了過去,石門被炸的粉碎露出裏面一個巨大的石室,我們四個走了進去,打起手電一看,這石室有些與眾不同,是個環形石室,大約有個三十四平,石室地上全是溝壑,裏面埋着一堆東西,我們蹲下身一看,全是一些白骨之類的東西,這很有可能是個陪葬坑,這些都是殉葬的人。

馬猴兒忍不住咂舌:嘖嘖嘖,這麼多白骨,得殺多少人才能填滿這些大坑呀!

胖子則是跳了下去直接翻了起來,這些骨頭本來就脆,胖子這一翻騰立刻弄斷了許多,發出令人牙酸的咔吧聲,我就罵了一句:死胖子,這他娘的是殉葬坑,又不是放寶貝的密室不會有好東西的,趕緊滾上來。

胖子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東西,罵了一句就爬了上來,我打着手電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路,這時候我就看到阿南蹲在一個坑道旁邊正仔細的觀察着什麼。

我喊了他兩聲,他卻沒有作答於是我就走了過去,想拍他肩膀提醒他一下,這時我卻看到了他正在觀看的東西。

只見他的下方是一顆像是頭骨的東西,之所以要用像這個字,是因為我也不太確定是不是人的頭骨,這頭骨與眾不同,頭骨體型足有一個籃球大小,顱骨上面居然長出了一支角,兩個眼眶成倒三角的形態,由於下顎卻是只能看到上半邊的頭骨,所以也不太確定是不是人的,而且周圍還有許多這樣形狀的頭骨。

我蹲下去問道: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

阿南盯着頭骨半天才有些驚訝的說道:這是七魔蠱呀!

我疑惑的問道:七魔蠱?這是什麼東西?

阿南咽了口唾沫說道:我聽我奶奶跟我講過,在古代的時候我們這座寨子隸屬於南詔國的南王管轄,當時戰亂紛紛,為了抵禦蒙古人就把所有會蠱術,巫術的少數民族的術士們召集在了一起,他們把人和動物煉化在了一起,我聽說這種怪物長着人臉熊身,三隻胳膊四條腿,所以叫做七魔,然後用血蠱請地獄邪靈附體上身,最明顯的就是額頭上有支獨角,雙眼緋紅成倒三角形,難道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嗎?

我聽完也不禁皺起了眉頭,早就聽說過南疆巫蠱之術玄妙無比,這東西要是真的那可真算是法術界的一個奇迹了。

想着我就不自覺的拿起來那顆頭骨,我剛要伸手,就在這一瞬間,那頭骨忽然動了一下。

我跟阿南都嚇得朝後退了一步,再朝坑裏看去的時候,那整堆屍骨都開始動了起來,還帶着一陣嘎嘎聲,這時候胖子和馬猴兒幾乎同時大喊了一聲“卧槽!”

還沒等我反應是怎麼回事兒呢,只見眼前一道綠光閃過,一隻手腕兒粗細的綠色蟲子就朝我的臉撲了上來,還好哥們兒我練過,電光火石之間我伸出右手一把把它拍了下去,但這東西雖然體型大不過動作卻不慢,落地之後滾了一圈立刻朝旁邊看懵的阿南爬了過去,不過阿南也只是愣了一下,隨即抬手一槍,就把地上的蟲子轟的稀碎,綠汁飛濺惡臭無比,還夾雜着一股濃烈的血腥氣。

馬猴兒和胖子也端着槍跑了過來,還沒等開口問,就聽到周圍殉葬坑裏的骸骨都動了起來,一陣陣穿透人心的嘎嘎聲不絕於耳。

馬猴兒罵了一句:他奶奶的,又是這些個屍蟲,小心點兒別讓它們見血,這東西對血特別敏感。

幾乎就在同時周圍綠光大作,一瞬間無數的蟲子從坑道里爬了出來,我們四個人立刻開火,打的周圍綠汁四濺,但這些死蟲子越打越多,都朝我們這邊兒圍了過來。

馬猴兒喊道:不能戀戰,這些東西只會越打越多,跟我來,前面石壁上有個石檯子。

馬猴兒拿着短沖在前面開路,阿南和胖子在中間掩護,我則是拿着ak斷後,幾十米的距離,我們就用了不到六秒中,馬猴兒身體輕巧靈活,來到石檯子下面摸出抓鉤繩朝上一甩就勾住了一塊大岩石順勢爬了上去,接着把阿南和胖子也拉了上去,我隨後也跑了過去,一看石檯子大約有個兩三米高,於是朝着衝過來的一堆蟲子就掃了十幾發,隨後抓住繩子馬猴兒使勁兒一拽把我拖了上去。

我們來到石台之上朝下一看,我們站過的地方已經爬滿了那些綠色的屍蟲,一個個密密麻麻的在哪兒蠕動十分噁心,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那些蟲子在地上爬來爬去找不到目標了,我們才得以舒了口氣,我們所在的地方是石壁上的一個人工修建而成的石檯子,我們打亮強光手電照向四周,發現不止這一處才有石台,在我們這面牆上,斜着朝上大約間隔兩三米的地方就有一個石檯子,大約十幾個,一直通往石室的宏頂,頂部上面雕刻着無數像是動物的圖騰,頂部的位置有着四根鐵鏈從這頭連接到對面的石壁上,我們把四隻手電聚焦在一起,照向對面鐵鏈的位置,發現那兒有座巨大的石洞。

這時候下面的蟲子已經開始注意到我們了,一個個朝石壁爬了上來。

馬猴兒說道:別管了先離開這裏再說,說著一馬當先就跳上了前面的石檯子,接着是阿南,隨後是我胖子體型太重,每一次都要我抓着他的手才能跳過來,好傢夥十幾個檯子跳完,我的胳膊幾乎都木了。

當我們來到頂部之後朝下一看那些屍蟲已經爬滿了整座石壁,還在繼續往上,也來不及多想,馬猴兒招呼了一聲順着鐵鏈就爬向對面的石洞,我們也一一跟上,爬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聽到頭頂上傳來一陣機關轉動的咔咔聲,隨後鐵鏈開始劇烈搖晃,我們感覺到這鐵鏈似乎在朝回收縮,隨後居然有些快了起來,洞頂和周圍的石壁之中傳來機關轉動的聲音,四根胳膊粗的鐵鏈也開始來來回回的做伸縮運動,我們四個拚命的加快速度朝前爬,但始終前進不了多少,隨着鐵鏈伸縮的速度加快,我們手下也感覺有些濕滑,鐵鏈上還有着一股刺鼻的味道,這種味道我好像聞到過,但一時間就想不起來。

這時候阿南驚恐的大叫了一聲“卧槽,這是火油的味道,是想燒死我們呀!”

似乎是為了應證他的話一般,我們身後的鎖鏈孔里忽然炸起一道紅光,然後火焰立刻照亮了周圍的一切,那些蟲子也被火焰逼退不敢靠近鐵鏈,而我們此時就像吊著的烤肉一般,沒辦法只能忍着疼痛朝前飛爬,好在鐵鏈畢竟太大機關帶動的不是特別快,我們四個人玩了命的朝前爬,終於讓我們爬到了洞口,馬猴兒不敢猶豫叫了一聲就跳進了洞裏,我們也隨之而入,但令我們沒想到的是,這洞口居然是直的,我們一跳進去立刻在黑暗中飛速下落,頭燈和手電也被突如其來的速度給甩飛了出去,自由落體大約半分鐘后,我一屁股就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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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先生捉妖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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