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任務
第二天我和馬克五點就出了寢室去鍛煉,當我們慢跑到那個女生寢室門前時,昨天看到的那倆女生依然準時的出現在寢室樓下。
我對着馬克說道;“看到了嗎,就是那倆。如果你想認識她們至少你要先跟我跑一個星期左右,讓她們看到你是真的熱愛晨跑時,你上去搭訕的幾率至少會大些。”
馬克看了那對姐們一眼對我說道;“你說的對,追這種女生就要讓她感受到你們興趣相同。”
我沒搭理他,馬克最終是否搭訕成功和我沒關係,我只是想找個可以幫我壓腿的人。我重新帶上耳機繼續慢跑着。
當跑到第二圈的時候馬克就跑不動上一邊歇着去了,我繼續跑我自己的。當第三圈后那倆姐妹也不在跑了,我繞過她們繼續着我的鍛煉。
直到我跑完十公里后,我來到馬克身邊開始做深蹲。馬克看我做的有莫有樣也學我做了幾個后就不在做下去了。之後就輪到馬克幫我壓腿了。
當我們回去的時候也已經將近七點半鐘,就這樣重複着我們每天的運動,掌上壓也在之後的第三天就可以適當的做一些了,直至第四天完全沒問題。直到半個月後的一天。
這天是周五上午十點半左右,我剛下課卡爾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都懷疑他早就調查好的。要想知道一個學生的課程表好像也不難,這麽想着我就接起電話來。
剛接起電話就聽到卡爾加那興奮的聲音;“hello瓷娃娃,我來驗收你的成果來了。我乾脆直接跟他們說你的綽號就叫瓷娃娃得了,多名副其實啊。”
我滿腦門子的黑線,什tm瓷娃娃,你才瓷娃娃,你全家都是瓷娃娃。我對着電話說道;“你是專門挑好的吧,我一下課你就來電話,都不帶差一分鐘的。”
“我們是專業的,一分鐘的時差都有可能要了你的命。趕緊的吧,我在老地方等你。”卡爾加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看着電話想着他那句話,專業嗎,也確實需要專業,別說一分鐘的誤差,有可能十幾秒的誤差都能影響最終走向。哎……又要被他折磨三天三宿了。希望這次他不會把我玩壞了。
這麽想着我把書本交給馬克說道;“老大,幫我把書本拿回寢室,謝了。”
“我靠,你又要有事啊。行吧,甚麽時候回來。”馬克對我說道。
“周一在這個教室里你會看到我的。”我說著向外走去。當走到教室最前排的時候回頭對馬克補充道;“是一個健康的我。”
我停留的位置正好是班長的位置,班長只是看了我一眼說道;“周一上課別遲到啊,可不能在請假了劉勛同學。”
“放心吧,我不的。”我對着班長保證道,又轉頭對唐佳寧說道;“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周一見。”
“嗯,周一見。”唐佳寧看着我說道。
我跟她們告別後就向著校門外奔去,之所以用奔是因為我不想同班同學或者他們看到我上了誰的車去了哪裏。
我來到校門口找到卡爾加的車剛坐下就對其說道;“這次你要帶我去哪裏啊。是那個訓練基地還是哪裏。”
“我們先去郊外的基地好讓你認識下將來的隊友。”卡爾加說道。
“是你們綁架我去的那個地方嗎?”我繼續問道。
“沒錯,就是上次去的那個地方。”卡爾加繼續說道。
“還沒查出來是誰陰了我們嗎。”連我自己都沒感覺到我已經不知不覺的將自己的心歸屬在歐諾彌亞,甚至已經用上了我們這個詞。
“有一點苗頭了,不過還是要繼續確認一遍。”卡爾加說道。
“有苗頭了就抓來審問啊,還要確認甚麽啊。”我疑惑的問道。
“這次我們找到的目標地位有點複雜,如果處理不好我們將來會很難在米國混下去,而且米國你也是知道的喜歡發動戰爭,我們也與他們有雇傭合約。”卡爾加解釋道。
“那卡特是準備怎麽解決,我們是殺手,殺手潛入暗殺搞情報好像很簡單吧。為何不去尋找情報呢。”我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問道。
“所以啊,這次的情報任務也有你一份,而且你在這場任務中至關重要。”卡爾加轉頭望向我說道。
“我?你開甚麽玩笑,我上哪去搞情報去,就連殺人手法都還沒學會呢,你這是再讓我去送死我可不去。”我指着我對卡爾加咆哮道。
“沒說讓你去送死,這周末那個人舉辦了場酒會,卡特讓你跟沫混進去趁機偷聽那個人的談話,我們懷疑那個狙擊非的傢伙也會出現在這場酒會裏。”卡爾加對我說道。
“酒會?上流社會玩的那東西,你認為我能玩明白嗎。隨便來個人跟我聊劍擊,賽馬,紅酒我就懵。你別告訴我讓我這兩天惡補這些東西。而且我是中國人,一個中國的留學生出現在外國的上流酒會上你不覺得有點突兀嗎?”我疑問的說道。
“沒事的,你就說你是新加坡人這樣就不會穿幫了,那場酒會裏有亞洲人的。即便你說出你是中國人也沒人會覺得有甚麽,不過你們中國人的身份不太好弄,所以你還是要以新加坡的身份出面。至於身份都已經給你弄好了。”卡爾加解釋道。
“會不會發生衝突啊,我要不要帶把槍進去。你放心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我即使單手開槍也不會扭傷手腕了,實在不行我還是雙手開槍。”我做着最後的掙扎道。
“槍械問題會給你的,不過它只有三發子彈,這是給你應急用的。”卡爾加倒是沒在拒絕我用槍。
“三發子彈?這好乾嘛的。別告訴我你是讓我從那些安保里搶槍。”我疑惑道。
“你以為一根圓珠筆能裝多少發子彈,如果真的發生槍戰,你當然要從他們手裏搶了。”卡爾加轉頭看着我說道。
“哇哦,一根圓珠筆槍,酷哦。這感覺有點電影特工一樣。我是不是還有個定位照相的戒指,而且還能用來割繩子。”聽到圓珠筆槍的時候我興奮的說道。
卡爾加看我的眼神就如同在看白痴一樣說道;“定位照片那是手錶的功能,至於用來割繩子的東西確實有那麽一個戒指形狀的。你以後少看那些東西,都是假的。”
“你都說的這麽詳細了怎麽可能是假的,那個手錶可不可以發射麻醉針啊,最好有個眼鏡可以用來測量數據以及距離等。”我對着卡爾加繼續問道。
“好吧,是我的錯,你應該少看點柯南。”卡爾加無語道。
“柯南也可以看的,比如裏面那些殺人不在場的手法。我們就可以學習。”我繼續反駁道。
“一槍就搞定的事,你要甚麽殺人手法。”卡爾加明顯有爆發的傾向。
“藝術,殺人要有藝術感懂嗎,你要把每一次的刺殺任務都當成一個作品來完成,就像畫畫一樣。我最想實驗的殺人方式就是拿一厘米或者幾毫米的針從你的動脈里扎進去,讓其順着血液流入心臟而死,這種流入的過程可以是幾秒也可以是幾分鐘,這種死法非常像心絞痛。而且我還可以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我幻想着對卡爾加說道。
“變態。”卡爾加艱難的從牙縫裏擠出這兩個字。
多年以後我真的做到了這種殺人手法,甚至對死者進行解刨都找不到死亡原因,這也在後世被稱為迷。
所有這種的死亡方式都被歸類為心痛一類。在暗網卻一直流傳着一句話,他們都是被看不見的死神收走了性命。知道內幕的人反而對我生出一種忌憚,那是真正的被死神盯着的那種忌憚。因為他們不知道我會在甚麽時候取走他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