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晨練
第二天早晨我五點鐘就起來洗漱,洗漱完后我離開寢室來到樓下,看着天邊泛起魚肚白感覺是那樣的清爽。
我不記得我有多久沒呼吸過不佔一點污染氣息的空氣了,但是現在我感覺清晨的空氣是那樣的甜美,無關地域問題,可能每一個清晨的空氣都是這樣的清新吧,經過一晚上的微風輕拂過城市的每一處喧囂,所換來的清晨一縷自然的芳香,我願意用我的餘生去擁抱這場甘甜。
我決定先完成10公里的跑步,我拿出手機調整着運動量讓其為我計算着公里數。試着去調整我的心跳和呼吸的頻率讓自己不會那麽累。
大學的校園真的很大,我圍繞着寢室區開始慢跑,當我跑到女生寢室的時候發現居然也有兩個女生在進行晨跑,看樣子應該是好友一起約跑,看其穿着和臂包顯然不是第一次晨跑了。
我並沒有停下來和她們搭訕的意思,而是越過她們跑我自己的,她們也只是看了我一眼就不在搭理我。
我開始跑我自己的,當我跑到第二圈的時候也相繼看到一些同學從寢室里出來,有的是來晨跑有的則是在晨讀。我看了下時間才過去10幾分鐘,只是才跑了幾公里而已,我繼續我的晨跑。
當我跑到第三圈的時候,發現最先看到的那倆女生已經結束了她們的晨跑,坐在一邊的長椅處休息。直到我跑了五圈后才結束我那十公里的長跑訓練。
我先是活動活動身子壓壓腿之類的,然後開始下一個項目一百個深蹲。
當做完深蹲后,我感覺我整個雙腿都不是我的了,向前邁出一步差點直接跪那。沒辦法,我只能去揉揉我那可憐的雞大腿。至於仰卧起坐,這兒又沒有那種健身器材,沒人按住我的雙腿是很難做到的。
我看了下時間已經六點多了,為了完成訓練我只能找人幫我了。左右看去發現一顆樹下有個男生在那坐着晨讀,我決定讓他來幫我。我走過去對着他說道;“你好,同學,那個我想要鍛煉仰卧起坐,你能幫我按住我的雙腿嗎,或者坐在我腿上”
他抬起頭來看我了一眼說道;“我還要看書呢,恐怕沒時間幫你”。
我趕緊回道;“你可以坐在我腿上的,這樣也不妨礙你看書”
他還是搖了搖頭表示拒絕。我只能換其他人,女生我不好意思找我只能去找那些男生。結果沒有一個同意的。
就在我犯難的時候,聽到後面有人對我說道;“那個,讓我來幫你吧”
我趕緊回頭看去發現是我們班的班長塞弗拉,她是一名法國人,看着她那純天然的藍色大眼睛只能感慨世間有如此純正的藍寶石,果然人如其名啊。
我趕忙說道;“那就感謝班長大人了”
我趕緊找個草坪處躺下對着她說道;“還要麻煩班長幫我按着雙腿了”
“沒關係的,我也是睡不了想出來溜達溜達,發現你需要幫忙”班長按着我的小腿處對我說道。
我沒有在浪費時間趕緊坐起訓練來,以前我也和朋友比試過看誰做仰卧起坐做的多,那時我們用的是健身器材比試的。玩過健身器材的應該都知道,仰卧起坐的器材是屬於一種弧形的而且自帶勾住腳脖的地方,即便是你在沒有力氣也能繼續做,只需讓腳脖處發力帶動你起來就行。
在這兒可沒有那種健身器材,所以我做了十幾個就沒有力氣了,只能躺下來歇息。
班長看我沒在繼續而是問道;“你沒力氣了嗎,要不要起來歇會兒”
“不用的,我躺這兒歇會兒就好,就是要麻煩你陪着我了”我躺在草坪上對班長說道。
“沒關係的,我也是因為無聊,你不是天天運動吧”班長看我做了十幾個就歇息,看樣子不像是第一天運動。
“是啊,我這是第一天開始運動”我邊費力的做着邊回答道。
“那你怎麽會想起來鍛煉呢”班長疑惑的問道。
“有個朋友嫌棄我身板太弱,所以給我制定了訓練計劃”做了三五個后我又躺下歇着了,實在是太累了如果我用健身器材做仰卧起坐,別說一百了就是再來一百也是小意思。
“是唐佳寧嗎”
聽到這話我明顯愣了一下,抬頭向班長看去時發現她也在盯着我,我疑惑的問道;“為何這麽說呢”
“難道不是她嗎,我經常看到你們呆在一起,而且你還給她送花求交往,你們是在交往吧”
聽到這話,我感覺心臟有點刺痛,可能按照正常軌跡我們確實是在交往吧。
如果……,
如果那天廣場沒發生那件事,如果我沒有被挾持,如果我那天沒有去兼職,結局是否會改變。
現在的我還配得到她的關心嗎,還配得到她的愛嗎。只能將那份對她的愛深埋在心底,不敢忘記。
“沒有,我們沒有在交往”我還是回道
塞弗拉看到我的表情有點愣神,那表情就像一個孩童痛失他心愛的玩具一樣,除了嚎啕大哭只剩下無盡的悲傷。孩童哭泣是因為丟失了一個玩具嗎,並不是,而是丟失了那個曾經一直陪着他歡笑的時光,因為他知道他再也找不回那段快樂。可能一段時間后孩童就會因為新的玩具而忘記那個令他痛哭的玩具,但,至少現在他為那個玩具哭過傷心過。
愛情不就跟那個孩童與玩具一樣嗎?這麽想着的時候,塞弗拉感覺愛情這個東西如同毒藥一樣讓每個人都痴迷。
……
在一片和諧又詭異的氣氛下我完成了一百個仰卧起坐,實在是累的不想動了,直接躺在草坪上休息,這訓練果然是見艱苦的事情啊。
之後我們又簡單的聊了點題外話,看了下表已經七點多了,我就告別班長向寢室走去。
班長看着我離去的背影說道;“刀傷三處,淤青七處,身上還散發著一股血氣,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搖了搖頭也離開了這裏。
班長這話我並沒有聽到,如果聽到我一定會非常的震驚,在與癮君子決生死的時候確實是身上被劃出幾道刀痕,過後也經過處理,疤痕也早已消失到肉眼不可見的地步,她是如何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