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真不是這麼簡單
傅行正思索着覺得這副本或許沒有這麼簡單,雖然他已經完成了這個任務但是副本還在繼續。
不然為什麼有副本升級這麼一說呢?
傅行的目光落在二樓正在慢慢恢復的長廊,他和祁擇風對了個眼神,一起去了二樓,畫家的房間。
果然一切又再次恢復了最初的模樣,和傅行第一次來這間房間中一模一樣。
祁擇風也頓了頓,也不知道在找什麼。
一通翻箱倒櫃,才找到了有個被什麼東西包裹着的東西。
他伸手遞給傅行,傅行打開,這是...
傅行落在藝術家房間的鈦白顏料?
昨天下午藝術家發瘋時,傅行是遞過去了三隻顏料,分別是紅黃藍三原色。
唯獨少了鈦白,沒想到鈦白顏料居然是被他無意間落在了房間。
也誤打誤撞的被傑斯先生用了畫在了房間的那副畫上,傅行也就順理成章的完成了基礎任務。
忽然祁擇風的一句疑問打斷了傅行的思緒。
“你說,這畫家有沒有可能被什麼東西控制了,而這個畫家僅僅只是個...是個表象?”
傅行蹙眉,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傅大佬您不會真如傳言一般兩天出副本啊?我先前只覺得這話是開玩笑的,覺得大家把你吹的太神仙了。咳咳......”祁擇風一邊觀察着傅行的表情一邊考慮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很顯然傅行看起來並沒有很反感的樣子。
他就繼續說道:“畢竟我也是頭一次跟你相處這麼長時間,這下我可算是知道了,這傳言假不了。你看,剛剛在王京京的誘導下,劉璐璐死了。那麼接着副本的火也滅,燒毀的東西慢慢復原,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也就是說,副本在某些條件下是可以改變的。”
其實祁擇風的意思是,“大佬傅行”每一次離開副本的速度都是驚人的快,但要是遇見了感興趣的副本傅行也會多玩一會轉轉積分。
他是這環形遊戲出了名的“孤狼”基本上跟不跟別人組隊,更別說帶什麼新人了。
傅行這幾天來,無論是從遊戲玩家還是“痞老闆”那裏都得到不少關於這個大佬的信息,傅行甚至開始對整個人越來越好奇了。
他好奇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讓玩家對他這般痴迷。
哦,不對!!
不說以偏概全,也有腦殘粉存在,就比如那天...從後面掐着傅行脖子的男人。
知道現在傅行想起來還覺得有些后怕。
總之“大佬傅行”很少留這麼久的副本,不知道副本的變化也是正常的。
當然都是祁擇風自己單方面的分析,他絲毫不覺得眼前這位傅行並不是他們以為的那個“大佬傅行”。
他這話不難理解,玩家有辦法改變副本難度,而升級后的副本也會隨之改變,那麼重要的NPC可能也會改變。
如果這麼算的話...傅行還是今晚就跑路吧,等一過零點收到系統的提示,他就跑。
反正祁擇風想要挖自己去第二公會撐場面,那這劉璐璐正好死了,就讓他護着劉小青就行。
劉小青可比那劉璐璐聰明多了,等副本再怎麼變也跟他傅行沒關係了,祁擇風就負責帶人出去。
嗯......這麼一想傅行瞬間就輕鬆多了。
“嗯,我知道了,再找找還有什麼其他東西?”傅行應了聲,又一次在大衛的白色石膏像前停下了。
這一次,大衛的位置變了?!
並且石膏像對着的位置正好就是......昨天藝術家跪着的方向!
祁擇風也順着傅行的目光看去。
“怎麼了?”
“這石膏像有點問題,我說不上來。”傅行答道。
祁澤上去就把這大衛抱起,雖然這石膏像不大,但還是覺得這個重量很不合理。
就像是...就像是抱着一人的重量。
祁擇風還是勉勉強強地把石膏像抱了出來。
“有沒有問題試試就知道了。”
其實祁擇風跟劉小青去就藝術家的時候,他就覺得這石膏像有點滲人,而畫家的目光也一直在這石膏像上,甚至還試圖向石膏像爬去,奈何當時火勢太大,藝術家沒能過去。
祁擇風果然也是練過的,這麼沉的石膏像抱下去,也就只是喘了幾口氣。
立馬就開始走起副本的任務來。
方才傅行和祁擇風上去檢查畫室時,王京京也開始好好地正經玩副本了,有檢驗跟沒經驗的人就是不一樣,兩三下就問出了重要信息。
“那場大火是傑斯先生自己點燃的,並沒有陷害。”
“房間裏也沒有其他人。”
“傑斯先生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完成自我的創作。”
“傑斯先生甘願做別人的影子。”
“傑斯先生說自己畫畫的目的就是為了錢。”
“好了,這就是剛剛問出來的信息,我可沒有藏着掖着,這次副本過得這麼不愉快,還是早點結束好了。”王京京翹着二郎腿瞧着祁擇風和傅行。
反正現在已經鬧得那麼難看了,王京京再這麼端着只會惹人更煩,該死的臭蟲都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人老老實實的走劇情找任務,完成就行了,沒什麼難度的。
傅行卻冷笑了一聲,將那隻鈦白顏料放在藝術家手裏,低聲說:“如果方才那些話都說真的,那傑斯先生抽屜里為什麼這麼多欠條呢?”
沒錯他跟祁擇風不單單把大衛從房間裏搬了出來,還偶然在最下層抽屜里發現了一疊欠條,欠條來自世界各地,數額加起來並不是個小數目。
甚至年份的跨度也十分地大。
“傑斯先生,據我所知您應該不缺錢吧?及時您販賣假畫,這麼多年來應該也賺了不少錢了吧?”祁擇風有些氣高志揚的看着傑斯先生。
“哦~讓我來猜一猜,傑斯先生咱們多年騙來的錢,都用來還債了吧?”祁擇風繼續說道。
祁擇風的話問出后,坐在沙發上的傑斯先生眼神都變了,以一種極其平淡的眼神看着中玩家,沒說話,不否認,也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