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嗯...這是可以說的嗎
祁擇風幾乎是被余遲一腳踹上車的。
余遲開車,傅行坐在副駕駛擔憂地側頭看着後排座位上的佛西。
祁擇風也是上藥的老經驗人了,利用有限的藥品很快就止住血了,說實在的要不是余遲扯開他這衣服,他根本不知道他後背上有這麼多刀傷。
余遲開車一路狂飆,車速快得祁擇風差點沒一口氣過去,他全程黑着臉一句話都沒有說,說余遲一點不在意佛西是假的,他向來不喜歡虧欠別人,更不喜歡佛西作為他父親套住他的工具。
可佛西得知他進入這個特殊遊戲后沒有任何猶豫也跟了上來,他從來沒有拖過余遲的後腿,可這次他因為遊戲受傷,余遲這心裏怎麼也過意不去。
心裏充斥着自責和煩躁,一腳油門踩到地回到了郊區的別墅。
祁擇風見氣氛不對勁也不敢多插嘴說話。
到了別墅老老實實地坐在車裏,不敢下車,他自認為他和余遲還沒有熟悉到在現實中知道彼此的容貌,甚至知道對方的地址,這些都是遊戲外的忌諱,哪怕是他在遊戲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他身邊幾個親近朋友的信息。
余遲這......沒把他當外人嗎?祁擇風心裏居然產生出了小小的感動。
還不等他再感動一下就聽見余遲凶道,“別tm發獃,把人給我扛屋裏去。”
這話就猶如一盆冷水,澆了祁擇風個透心涼。
一整忙活,佛西已經掛上吊瓶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了,今晚為了以防萬一所有人都在客二樓的客廳將就一晚。
余遲這才緩了口氣,站在陽台透氣,他的心很亂,可是理智告訴他自己要冷靜下來,他下意識的去口袋裏摸煙,開始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客廳的傅行,那摸煙的手又收了回去。
“余遲,抽吧。”
傅行輕輕地說,哪怕隔着距離只能看到一個口型余遲也看得明白。
他先是有些詫異,又搖了搖頭。
而傅行卻走向他,主動地去握住了余遲的手。
余遲的心更亂了,甚至有些不理智起來了,他反手扣住傅行的另一隻手,兩人四目相對,這一次誰都沒有再逃避對方的眼神。
溫熱的晚風輕輕吹動着兩人凌亂的髮絲,熟悉的彼此再也不是曾經那遙不可及的人了。
傅行臉頰微紅,還是先提前打破了着氣氛。
“就,就一根。”“我知道你心煩。”
第二句話的聲音極小,若不是兩人湊的近,余遲絕對聽不見。
余遲低頭抵在傅行的額間,疲憊的閉上眼睛,那纖長的睫毛在月光的映照落下一片淺淺的陰影。
他低聲回。
“你不喜歡。”
兩人的呼吸聲彼此聽得一清二楚,這樣一說,傅行的臉更紅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再不抽,就不怕我等下反悔了呢?”
余遲仍舊閉着眼,可嘴角卻含着笑意。
“不怕,反正也是要戒掉的。”
他的聲音仍舊疲憊。
從副本出來到現在,余遲一刻都沒有停過,先是照顧他,后是家裏的事,再後來是佛西......
傅行想得出神,下意識的就問了一句,“戒掉幹什麼?”
可下一秒,就覺得唇瓣上一遍溫潤,這一wen沒有激勵的撕咬,沒有強制的侵佔。
是溫柔。
是纏綿。
傅行從開始的反抗也變成了配合,隨着余遲的節奏緩慢笨拙的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