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我只會咬嘴唇
“各行各業新人時期都是沒話語權的,你當年新戰隊不也是需要自己掏錢買席位費么。”沈星隅不經意回道,視線依舊盯着電視裏的影片,見溫野遲遲沒接話沈星隅才側過頭看了溫野一眼,溫野細長的桃花眼微微斂起,雙眸一直盯着沈星隅,和沈星隅視線對上時淡笑道,“小鬼,這麼了解哥哥過去?”
溫野當年花錢買kpl聯賽席位費的事,也就只有那些六年老粉知道了,沈星隅要麼從六年前就開始粉他,要麼就是最近上網考古過...
按照兩個人初次相見的模樣,沈星隅應該和他一樣,也是最近才知道彼此都在淺北的。
“有次和newyear打遊戲,他隨口聊了幾句你。”沈星隅立馬埋下頭掩飾道,雖然是newyear說的,但也是她主動把話題往溫野身上引的,莫名還是有點心虛。
“他還說了什麼?”溫野好奇道,從newyear嘴裏說出來的他多數帶有newyear個人主觀看法,估計都和實際有偏差,怕造成什麼誤會,他還是有必要和沈星隅糾正一下。
“他還說你當年訓練了好幾個月,馬教練臨上場前把你換下來了,溫狗,是不是你得罪馬教練了?”
“不是得罪主教練,是參賽選手考核沒過關。”溫野往沙發上一靠,頭微微揚起,回憶起當年那件事時眉梢微揚,眉宇間不見半分惱意。
“哪項考核沒過?”
回答時溫野頓了一秒,剛要張口時,許太太挽着許先生一起出了書房,相機正在許先生手裏,溫野連忙起身,想主動和許先生打聲招呼,卻沒想到先開口的是許先生。
“溫隊長,剛剛是我態度不好,請你見諒一下。”許先生這話說的不情不願的,溫野也猜到估計是許太太剛剛在書房裏訓教了一番,但這也是許先生能做的最大讓步了。
“沒關係。”溫野從許先生手裏接過了相機,“謝謝許先生的視頻。”
錄采結束后,許太太一路表白送沈星隅去的地下車庫,下車后擁抱了沈星隅好一會兒才捨得分開,許太太是沈星隅媽媽粉,一個月前剛粉上的。
“星星,比賽加油,媽媽永遠愛你。”
“謝謝許太太。”
車子開出后,許太太的身影還站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出發下一個。”沈星隅腫成豬蹄的手朝着鏡頭正前方指揮道,剛想問溫野下一個地址是哪裏時,卻被溫野一句“沒有下一個。”給熄滅了。
“不是五個職業選手么?”
“你媽媽那個狀態應該不適合採訪?”
沈星隅這才意識到他們這支戰隊的特殊性,因為萬瑗的缺場,這支戰隊變成3名職業選手+一名明星選手+一名幸運觀眾組成,幸運觀眾的隨機性確實沒辦法提前採錄,只剩下她和溫野。
“那還有你呢?”沈星隅看向溫野問道。
“你后爸在日本陪他小兒子旅遊,也沒空。”溫野調侃道,他也是前幾天從朋友圈看到的,溫封朋友圈發的最多的就是那個小孩。
“溫叔叔已經不是我后爸了。”沈星隅糾正了溫野一下,後面也沒繼續追問溫野了。
兩個人回到俱樂部的時候,剛進門就撞上了老馬,一張交管局罰單遞到了溫野面前,闖紅燈一次,扣駕駛證六分,罰款兩百元。
“解釋一下吧,你這是被仇家追殺,還是追殺仇家?紅綠燈你都趕闖?”
溫野從老馬手裏接過那張罰單,“晚點我自己去一趟監管局。”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沈星隅望着溫野那個背影有些出神,剛剛她瞄了一眼那張罰單,闖紅綠燈時間是晚上7:36,那時她正被盛世連騙去金貝帝宮的包廂內。
“星隅,昨天溫狗去找你幹什麼了?還有你這手傷怎麼弄的?”老馬指着沈星隅那包成粽子的手,忍不住問道,他在群里和newyear打賭是不是溫狗表白失敗,痛下殺手要滅口,但未遂.....
“被...狗咬了。”沈星隅實在是找不到借口解釋,隨口扯了一個理由。
但這個回答聽到老馬耳朵里,恰巧證實了他的猜想!
“溫狗真的表白失敗了?”老馬單手摸着下巴猜疑道,下一秒就掏出手機在群里大喇叭了一句。
老馬:【打錢!@全體成員】
newyear:【我女神真被溫狗傷的?】
newyear:【溫狗這個天殺的,別攔我,我要殺去whs俱樂部屠狗。】
best:【溫狗初戀還未開始就結束了!】
zivi:【溫狗人生第一次表白被拒!】
爸爸:【誰和你們說爸爸表白失敗了?】
溫野突然詐屍讓群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一分鐘后,
newyear:【我女神說她手上的傷被狗咬的,不是你咬的?溫狗?】
爸爸:【如果我咬,我只會咬嘴唇。微笑/】
newyear:【卧槽!溫狗,你趕緊閉嘴!】
best:【......那也不必,咬了星隅女神還要去打狂犬疫苗。】
zivi:【聽說狂犬疫苗副作用還挺大的。】
......
沈星隅回到青訓事第一件事就是將一袋吃的喝的帶給了river和south,這些都是south母親許太太買的,她買了雙份,說是一份給south,一份給那個叫river的小孩。
“south,你媽媽怎麼給你買這麼多中藥?”沈星隅看着south從袋子裏拿出來的瓶瓶罐罐,全是中藥....south看起來也不像是體虛的人。
“估計是買給我爸的,拿錯了。”south撓了撓頭,這些確實不像是他們這個年紀小孩子吃的,鹿茸,靈芝,人蔘.....
沈星隅突然想起之前溫野和她提過許太太誤打誤撞將south送來俱樂部的事,輕聲偷笑道,“south,你媽媽不會一直這麼犯迷糊吧?”
“我們家一直覺得許女士能記得回家的路就好。”south莞爾笑道,他也很久沒見到許女士了,看到這些從家裏帶來的東西,雖然拿錯了仍覺得有些開心。“謝謝星隅姐。”
“不客氣。”沈星隅說完回了訓練座位,剛準備開始訓練的時候,訓練機就被人從手中抽走了。
這次不是溫野是river。
“星隅姐,馬教練和我么說了你被狗咬的事了,他說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準讓你參加訓練。”river耐心叮囑道,剛剛他就一直盯着沈星隅的手看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