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別摔了,小心動着胎氣。”嘉嬪的一主事丫鬟忙搶過嘉嬪手中的翡翠陶瓷,伸手忙讓另幾個丫鬟和奴才清掃地上摔碎的東西。

嘉嬪聽到那主事丫鬟說的話,想起自己還懷有龍嗣,忙摸着自己的肚子“你說他會不會全召了?”

“這…奴婢也不知…”那丫鬟聽到后微愣“等他回來不就清楚了。”

嘉嬪被那丫鬟扶在主位的椅子上,喝着丫鬟給泡好的養生茶。

很快便看到那小太監來了,手緊握茶杯。

“奴才參見娘娘。”那小太監回來后,忙在嘉嬪面前跪下請安。

嘉嬪微打量那小太監,見沒有絲毫挨打的痕迹,微皺眉“你們都聊了什麼?”

“回娘娘,許公公詢問奴才每次出宮所買之物,還詢問月余前的所買之物,但奴才沒招。”那太監知嘉嬪的多疑,忙跪下,不敢直視嘉嬪。

嘉嬪笑了笑,便讓眾人離去,只留下了那主事丫環。

“娘娘,依奴婢所見,他所說十有八九是真,畢竟他追隨您多年,不會背叛於你。”那主事奴婢微欠身的給嘉嬪在沏了杯茶。

“那又如何,你沒見他身上沒有一絲用刑的痕迹?而且死人嘴裏才不會永遠說出話來。”嘉嬪看着眼前的主事丫鬟,笑了笑。

“是,奴婢知道怎麼做了。”那主事丫鬟忙點了頭。

隨後便離開了寢宮,而嘉嬪則看了看那主事丫鬟的離去,笑意更濃。

次日。

惜音早早醒來,推開屋門,看到了春梅和冬梅在門外的柱子上依靠而眠,忙輕聲的回屋,拿了一毛毯蓋在那倆人身上。

雖動作輕巧,但是也是驚動了冬梅,而春梅則動了下,便繼續熟睡,這二人打小就是熟練武功,只為了保護惜音,一點風吹草動都可知曉,在惜音開門時冬梅已清醒,但看了看肩上那沉睡的春梅,便作假睡,想知惜音的下一動作。

冬梅沒想到惜音會起身拿去毛毯,剛要起身,卻被惜音摁住“主子。”冬梅抬頭看了看惜音,卻看到惜音指了指春梅。

惜音則不假思索的坐在台階冬梅身旁,看了看熟睡的春梅“別動,小聲兒說話,讓她再睡會。”

“主子,對不起。”冬梅看了看似天仙的惜音。

“因我昨兒的話?”惜音手托腮,看着冬梅,見冬梅點了頭便輕笑出聲“你倆對我怎樣,我知,你二人不必在我這拘謹。”

冬梅知昨兒惜音的多疑,換作是自己也會多疑,想了想她和春梅,打小訓練本無什麼,從未感受到一絲愛,但從到了這西鳳閣感覺到了一絲暖意,便早已下定決心,只是不知道怎麼說,昨兒惜音的詢問是對,這樣好比一直瞞着,自從告知惜音,她與春梅的身份與來歷后,見惜音沒有嫌棄和驅趕,便更加決定心中的決定,看着惜音,信誓旦旦道“主子,今後你是冬梅的主子,冬梅只侍奉於你一人。”

惜音聽到這話,愣了幾秒,輕笑出聲,起身點了點冬梅的額頭,這日過後,主僕二人的關係近了幾分。

“春梅,你替我去齊王府,把這玉佩還給與他,冬梅,你與我喬裝打扮,跟我去一個地方。”待春梅醒了,惜音吩咐道。

春梅忙拿着那帶有齊王身份的玉佩前往齊王府,而冬梅和惜音則頭頂着斗篷,身着素衣,而惜音則臉上多了一層面紗。

春梅這邊,到達齊王府後,站在大廳內恭恭敬敬的等着齊王的到來,本以為不會這麼順利進府,卻通報是西鳳閣的惜音姑娘的奴婢后,卻直接讓來到大廳等候。

齊王很快到來,卻見到真的只是那惜音身旁的丫鬟后,微失落。

“參見齊王,奴婢奉我家小姐的命令,把這玉佩交還於你。”春梅把手中的玉佩遞給齊王。

齊王看着那帶有自己象徵的玉佩在眼前,微愣“她沒有別的說的嘛?”

“小姐說,你不是她的良人,勿在擾她。”春梅見齊王沒有伸手拿走玉佩,便把玉佩放在一旁的桌上“奴婢說句話,齊王可以不聽。”春梅看了看齊王,見沒有阻止“齊王你高高在上,將來前程無憂,再加您是當今皇上的親袍弟,而我家小姐是照月樓的一姑娘,本可以無憂無慮,無人知曉,嫁的一人,只因你最近這些時間的鬧,眾人都皆知我家小姐,照月樓內每日都有人要見我家小姐,你可知,都因你,別在別擾我家小姐清凈了。”

齊王聽完后,還沒反應過來,便見那春梅已離去,他走到桌子上,握住那玉佩,喃喃自語道“終是我錯了…”

冬梅隨惜音在街上買了些許名貴的藥材和首飾,最後來到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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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音同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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