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8年真心餵了狗
“秦霄,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劉思琦見秦霄不說話只看着自己,一開始心裏還有些惶恐,畢竟她身上還穿着兔女郎的衣服,怕被秦霄看出來什麼端倪。
但看了一眼急診室里只有秦霄一個人,王傳山並不在,她心裏鬆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那她豈不是可以繼續忽悠這個傻子了?
反正一直以來不管自己說什麼,秦霄都會相信。
“我差點忘了,你是這個醫院的醫生,秦霄,我這是怎麼了?我在家裏正收拾東西呢,忽然有些不舒服,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是病了嗎?”
劉思琦擺出一副小白兔的可憐樣。
秦霄冷笑,甚至心中覺得有些悲哀,時至今日,這個賤人還打算騙自己?
以前劉思琦露出這般神情,秦霄還覺得十分可愛。
現在,他心裏只有無盡的噁心。
“賤人!到現在了,還在我面前演戲呢?如果不是我今天值班正好撞到,你還打算瞞我多久?”
“在我面前裝純情處女,實際上都快被王傳山那個煞筆玩爛了,劉思琦,老子他媽的到底哪點對不起你!?”
“這麼多年在一起,老子跟你說過一句重話嗎?給老子戴綠帽?天天加班往王傳山的床上加是吧?你他媽怎麼不死在他床上呢?”
跟劉思琦在一起的這些年,秦霄自認為是個二十四孝絕版好男友,也正因為如此,在發現自己被劉思琦背叛了后,他才會如此憤怒。
當真是一片真心餵了狗。
不,這個賤貨比狗還不如。
聽着秦霄的話,劉思琦瞬間懵了,她有些錯愕地看着秦霄,神情中還帶着一絲不知所措。
這些年,每次兩人吵架的時候,劉思琦都會露出這副神情,然後再跟秦霄說一些軟話。
就在秦霄以為她還要說些道歉的話時,劉思琦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譏諷的笑意,聲音無比平靜地說道:“你都知道了?”
秦霄眯了眯眼眸,攥緊了拳頭。
劉思琦坐了起來,不顧走光的風險,從包里掏出來了一根煙點燃,送到唇邊抽了起來。
和她在一起了這麼多年,秦霄竟不知道劉思琦還會抽煙,眼前這個女人,忽然變得無比陌生,陌生到秦霄彷彿第一天認識她。
劉思琦吐出了一個煙圈,冷漠無情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分手吧。”
秦霄的呼吸急促了幾分,“八年的感情,就換來了你的背叛和分手?”
“不然呢?你還想怎麼樣?”
“秦霄,我八年的青春都給你了還不夠嗎?倒頭來我換來了什麼?在公司被同事們嘲笑我衣服穿的都是地攤貨,每次你騎電動車接我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丟臉嗎?你說要結婚,可婚房都是二手的老破小,你讓我怎麼在同事面前抬起頭來?”
“我身邊的朋友一個個穿名牌開豪車,可是我呢?憑什麼我就要守着你個窮比過日子?憑什麼別人都能出人頭地賺大錢,你就只是一條鹹魚?”
“秦霄,你有資格怪我嗎?要怪就怪你自己不是富二代!沒本事!你還有臉來質問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什麼資格?”
“我現在的男朋友是地產公司的總經理,有錢有勢,一個月隨隨便便給我零花錢就好幾萬,比你一年的工資都多!”
“我知道他只是饞我的身子,那又怎樣?他至少能給我想要的生活!能讓我在朋友面前抬得起頭!我告訴你秦霄,
就算是給他當玩物也比跟着你這個窮鬼強!”
看着劉思琦這般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模樣,剛才還火冒三丈的秦霄瞬間就不生氣了,他發現,這種女人不值得他生氣。
因為兩人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
秦霄淡漠地看着劉思琦:“要是放在古代,你這種女人,只配剁碎了喂狗!”
說罷,秦霄轉身就走。
劉思琦彈了彈煙灰懶懶地問道:“你幹嘛去?撒泡尿照鏡子去?”
秦霄冷笑:“去給你的姘頭治病去,他剛才被我打了個半死,再不治就死了。”
劉思琦愣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打了王傳山?”
秦霄冷眼不語,劉思琦隨即嗤笑一聲,滿臉嘲諷地威脅道:“秦霄,你有這種害怕的覺悟就好,趕緊去好好給我男朋友治療,否則,你也別想在這個醫院混了!”
“哦,不對!別說是混了,你還能四肢健全的活着就不錯了!”
聽着這個賤女人的話,秦霄嘴角微微抽動,一字一句道:“放心,我一定會給他好好治療!”
‘好好’兩個字被他咬的格外重。
留觀室,王傳山躺在病床上哎呦哎呦地痛呼,秦霄那一腳差點沒把他命根子踢斷。
就在這時,秦霄走了進來,王傳山驚恐地望着他:“你、你要幹什麼?”
秦霄二話不說,拿出兩根繃帶將王傳山的四肢綁在了病床的欄杆上,臉上的笑意格外滲人:“王傳山,你不是愛玩花樣嘛?那今天我就好好陪你玩玩。”
隨即,秦霄把王傳山的褲子脫了下來,嘖了一聲:“王總,你怎麼還虛了呢?”
王傳山看着秦霄手中閃着寒光的銀針,慌忙求饒:“秦大爺,我錯了,我不該睡你女人的,都是那個賤人勾引我的,秦大爺,求求你饒了我,我以後絕對不會跟她再有任何聯繫……”
可他的求饒對於秦霄而言,沒有任何作用。
秦霄雙指捏着銀針,毫不猶豫地刺入了王傳山的身體。
霎時間,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了急診室。
“啊啊啊!救命啊……救命……”王傳山聲音凄慘的不似人聲,隨後便暈了過去。
“嘖!真沒用。”
看着銀針上的血,秦霄嫌惡地皺了皺眉頭,然後擦拭乾凈放回了銀針袋中。
剛剛,他不過給王傳山做了個小手術,從此之後,他們王家,便是斷子絕孫了!
至於劉思琦,那個賤人,秦霄之所以沒對她做什麼,是因為他早就看出來,那酒色糜亂的生活,已經讓劉思琦得了子宮癌,而且是晚期,最多再活半年的時間。
秦霄冷笑:“這段時間,我要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就在這時,留觀室的門被推開,薛院長帶着護士長和主任們沖了進來,見到床上的一幕,薛院長臉色劇變。
“秦霄,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