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
蘇清清無聲的低呼,原本坐在溫泉池壁上,瞬間被拽入了溫泉池底,溫熱的水蔓延過她的發頂。
恰巧因為驚嚇而及時閉了氣,剛沒入溫泉池,男人清雋卓然的姿容印入她的眼帘。
"唔….來不及在水下伸手打他,嬌唇就被堵住,她以為是渡氣微微張開了嬌唇。
慕白眸底帶起几絲笑意,猛然捲起她的舌尖吸食着。
蘇清清驚得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拚命推他,雙手被他禁錮在身後,兩人都浮出水面。
呼吸順暢舒坦,剛要開口說些什麼,慕白沒給她機會,恨不得將她舌尖都吞之入腹,深吻又狠又狂。
好不容易被他放着呼吸,蘇清清連忙讓他鬆開,"慕白,不行.你放過我"
慕白輕吸着她的耳垂,嗓音沙啞,"別求我,我會失控。"
蘇清清∶
”“一:
"別.我想泡溫泉。"蘇清清伸手推開他,他紋絲不動。
含糊不清的沉聲又響起,"躲我對面?嗯?"
對於他總秋後算賬,蘇清清還是忍不住頭皮發麻,"我是覺的兩人坐在一起太擠了。"邊說邊掙扎。
卻惹得慕白低笑,"確實擠得讓我瘋狂。
蘇清清聽他又咬重某個字音,過了半分鐘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羞得打他又想跑。
然而他並沒有給她一絲機會。
偌大的山莊,時不時驚走樹林上休息的鳥兒。
第二天,蘇清清躺在床上睡得發沉,房間外花園傳來沉聲…
".減少藥量。"隱約傳出幾個字,卻令人感到心顫。
風姿卓雅的男人白襯衣半解,清瘦白皙的指尖夾着一根煙。
目光轉向房間內,推開緊閉的落地門,倚在門邊緩緩溢出煙霧,白霧絲絲纏繞在他溫潤的指尖,黑眸緊鎖床上昏睡狀態的嬌軀。
"又失控了。"
話音剛落,煙被碾熄。
蘇清清嗓音都有些啞了,醒來時喉嚨有些干,腿軟打抖不說,小腹都微微發疼。
昨晚她直接暈過去了,怎麼求怎麼哭都沒用,這會醒來氣得她臉頰發鼓。
"醒了?"
蘇清清不理會罪魁禍首,氣呼呼的要下床,剛站穩腿就開始打顫直接無力跌坐在床上。
引得男人輕笑,蘇清清聽他居然還笑!!
"你還笑!"氣得她瞪圓了水眸,他還好意思笑!
高大的身影將她抱起,"抱歉,以後不會了。"愛憐的落下一吻。
蘇清清信他才有鬼,她記得上次他也是這麼說的,結果…更慘。
想起在溫泉.她都不敢細想,可算是知道了他為什麼喜歡安靜的地方,要是在有人煙的地方,隔壁估計都要來敲門了。
衣冠禽獸!
慕白哄了半天,在他的再三保證下,蘇清清氣才消,勉強信他一回。
第二天他沒碰自己,為此她還竊喜保證果然有用,結果第二天晚上她又昏過去了。
昏過去時,她哭得嗓音都啞了,也沒見他心軟,再也不相信他這個禽獸說的話。
在她生氣被哄的日子,雖然他嘴上說下回改,就沒見他改過。
這期間,慕白已經跟她求婚,蘇清清沒猶豫答應了,她也不能不答應啊,倒不如爽快些,省得他因為她猶豫幾秒,而找她秋後算賬說一些渾話和使壞。
他父親的病症也好了些,蘇清清跟慕白去看望他父親時,不經意間撞進了他滿目冰冷,刺骨如冬日的雪。
慕白父親睜眼,死死盯着慕白和.她,眼中的仇恨彷彿要將他的臉扭曲,顯得格外詭異。
蘇清清被驚了下,她想說些什麼,卻被清瘦的手遮擋擋了視線。
慕白此刻周身氣息冷冽,黑眸毫無溫度的與他父親對視。
片刻后,蘇清清被他牽出了醫院,原文中的慕白父親並沒有被多提及,只說了慕白母親是因為他父親鬱郁而亡。
蘇清清輕握他的手,主動與他十指緊扣。
慕白神情轉柔,"嚇到了?"
蘇清清搖頭,"沒有。"她只是被他父親突然睜眼驚了下而已。
慕白沒作聲,大掌輕撫她的髮絲,眼睫略微低垂斂下情緒。
前幾天他帶她去見了他母親,墓碑上的照片溫婉動人,很美,慕白有八分像他母親。
那天他沉默了一個晚上,蘇清清安靜的陪着他,在她快睡時,他才緊緊摟住她的腰,說起他小時的一些記憶。
蘇清清聽得手腳發涼,難以想像他母親是怎麼隱忍過了那麼多年,慕白小小年紀親眼目睹的事,換做是她估計承受不了那種場面。
雙手環抱住他,悶聲悶氣的埋在他的心口。
"以後你有我了。"
慕白渾身一震,蘇清清以為他是詫異她說出的話,正要說什麼時,話頭被打斷。
"勾引我?"
蘇清清∶"?"一臉迷茫,不是在說著以前的事嗎?怎麼就成她勾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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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美昵去醫院檢查時,撞見了蘇清清,高興的正要打招呼才驚覺蘇清清身旁站着的男人…
慕.慕白!!那不是慕氏集團的慕白嗎?!!
陳美昵彷彿見鬼一般,見慕白與她十指相扣,恩愛甜蜜,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到的一幕。
"怎麼了?"她的小情人見她停在原地不走,忙詢問她是不是不太舒服。
直到慕白和蘇清清的身影消失,陳美昵這才回過神,她沒打算將這事告訴蘇強橋,不然蘇強橋會認為清清能和慕白在一起,功勞全在他的身上。
慕白可不是等閑之輩,蘇強橋鬧起來的話,他不一定會手下留情。
再者,她不想給清清增添煩心事。
"什麼,走吧。"
夜晚,蘇清清睡覺前還在想,自從她跟慕白在一起后,再也沒夢見原文劇情,至今也不知懷錶到底是誰的?
不過她也不用再深究原文劇情,因為她已經脫離了原文劇情,劇情君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安心的枕着慕白的彎臂睡着,慕白輕柔撫摸她嬌嫩的臉頰,"睡吧。"
蘇清清困意十足在他懷裏蹭了蹭,沒過一會便睡沉了。
懷中的溫香軟玉,分外惹人心軟,慕白親吻她好一會後,入夢卻墜入了冰冷深淵。
混混沌沌的睜眼,周圍陌生的環境令他凝起眉心,風呼嘯而過,不知是夢亦是現實。
慕白打量着四周,腳邊不遠便是一條馬路,不等他多看兩秒。
"啊!!"一聲驚叫聲伴隨着碎玻璃摔落劃破了寂靜的黑夜。
慕白呼吸窒滯,一道人影從樓上摔落而下,"砰"的一聲巨響。
哪怕是短短的尖叫聲,他都能認出,是日夜在他懷裏蘇清清的…聲音。
渾身血液在這一刻被凍住,一向清冷強大的男人顫了身體,眼睜睜看着摔落在地的女人,不斷滲田目瑞:
他一步一步走向摔落在地的女人,內心的絕望快要呼嘯而出。
一塊懷錶從樓上緊隨而下,砸在地上發出細響聲。
他死死盯着倒在地上的女人,眼眶猩紅的彷彿染上了鮮血。
終於,他站定在女人身前,入目的畫面讓他目光欲裂,,牙根不斷打顫.
"不.蘇清清!!蘇清清!!"
蘇清清睡得好好的,被他吵醒了,迷糊的揉了下眼睛,才發現他整個人劇烈發抖,手都是冰涼的。
不停喊着"蘇清清、蘇清清.",一聲比一聲悲痛。
連忙輕拍他的臉,讓他從噩夢中驚醒。
"慕白?醒醒!慕白…"蘇清清喊了他好一會,都沒見他醒。
打開燈,慕白蒼白的俊臉額間滲滿了細汗,薄唇盡失血色,一張一合的喊着她的名字。
手心緊握陷入肉里,帶出血珠。
蘇清清嚇得趕緊掰開他的手,可怎麼掰都掰不開,掐得很死,急得她都快哭了。
緊緊抱着慕白,邊心疼的吻他邊喊他,讓他快點從噩夢中驚醒。
"我在、我在,你快醒醒…"他喊一句她應一句,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他才緩緩睜眼。
蘇清清見他可算是醒了,心裏松上一口氣。
慕白望着天花板,猩紅佈滿血絲的黑眸有一瞬間的失神,目光轉向面露擔憂的蘇清清,逐漸柔和卻又帶着無盡的恐慌。
"你沒."蘇清清還沒說完,身子被他死死抱入懷,緊得她快要緩不過氣了,快把她勒死了!
"我.喘不過氣了。"
慕白小心翼翼的鬆手,鋪天蓋地的吻朝蘇清清襲來。
蘇清清剛想說要給他上藥,哪知他吻得比以往哪次都激烈,直到第二天她都沒給他上藥,因為她昏了兩次。
天亮,他才將早已昏過去的人兒放入被窩中,柔情似水的吻着她的小臉,似乎永遠看不夠。
片刻后,他起身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查一下胡宸墒…"
蘇清清清醒時,想生他氣又不忍,不知他做了什麼噩夢,從來沒見過他那副模樣。
正思索着,睜眼就被眼前放大的臉差點驚到,唇被輕啄了一下。
"你沒事吧?"蘇清清握起他的手看,手傷還沒處理。
他的指甲剪得很乾凈,卻能陷入肉里,可見他握得有多用力。
慕白不在意那點傷,緊摟她入懷,方才安心的輕嘆。
"做噩夢了。"
蘇清清安撫他,給他順順背,,"夢是反的,我一直都在。"
雖然不知道他夢見了什麼,但聽他一聲又一聲悲泣喊着自己的名字,估計那夢跟自己有關。
或許是她猜對了,慕白再次抱緊她久久不願鬆手。
給他上藥時,蘇清清動作很輕,時不時呼一下傷口,沒呼幾下軟手就被他緊握住。
抬眼時眼前一暗,微腫的唇被含住,蘇清清服氣他了,上個葯還將她吻得死去活來的。
不久后,蘇清清和慕白結婚了,在所有人的祝福中完成了婚禮。
除了夜晚他沒有節制之外,慕白可以說是堪稱完美,如果她不經常昏過去就更好了,時常她的嗓子都要哭啞。
晚上吃完晚餐躺在他懷裏看電視,新聞播放着胡氏因不正當手段謀取利益,當天宣告破產。
胡氏小孫子還被查出殺了人,被判即刻執行死刑,連帶着包庇的家人都被判入獄。
蘇清清隨意看了幾眼,被慕白的虎狼之言羞得想跑遠,卻被他壓制在沙發動彈不得。
慕白是眼見的憔悴,蘇清清嚴重懷疑到底是誰懷孕了?
十月後,蘇清清生下的是兒子,慕白是看都不看一眼,一直在病房守着蘇清清。
可憐的小慕洲沒獲取爸爸的一個眼神,被護士抱了出去,抱給瞭望眼欲穿的杜山名和蘇貞兩人.。
身後還跟着陳美昵,陳美昵也想抱抱小慕洲,又不好跟他們搶。
在生下孩子時,陳美昵突然醒悟,她懺悔以前對蘇清清很不好,當晚剛出手術室馬上打電話跟蘇清清道歉,不奢望她能原諒,但跟她道了歉起碼能讓清清心裏好受些。
蘇清清躺在病床上,手被慕白握得發白,看他緊張的樣子,她不禁笑出聲。
難得見他露出緊張一面,"我沒事了,你鬆鬆手,手疼。"
慕白鬆開的同時摟她入懷,"以後不生了。"
蘇清清聽他話中帶着哽咽,依偎在他懷裏,聞着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氣,彷彿又回到了與他初次見面的那天。
一切就像一場夢,誰曾想到那天目光冰冷的高大男人,惹她連連驚恐,甚至怕他抹自己脖子。
卻在之後護她一世周全,給予她世間難得的深情。
"老公。"蘇清清仰起小臉,甜糯的聲音分外動聽。
慕白喉口發乾,沉啞聲響徹在病房.
"醫生說兩個月後就能同房,多喊幾遍。"
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