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嗚嗚咋咋
聽到錢得樂的話,林媚兒這才恍然大悟,急忙掏出手機,緊接着她又愣在了原地。
“林總,你趕緊打電話啊!”
錢得樂看着愣住不動林媚兒,急忙催促道。
“我.....我沒有留他的電話號碼!”
當初她想着李洋銘是宰自己,就沒有留電話,現在想想,林媚兒悔的腸子都青了。
“啊.....這上哪兒去找啊!”錢得樂頓時急了。
林媚兒也急了,一臉自責道:“都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錢經理,你現在就派人去找,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把人給我找回來。
“是!”錢得樂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李洋銘正在外環路上,趴在地上搗鼓他那輛破電動三輪。
“真倒霉,這才跑了多遠又沒電了。”
這輛電三輪跟了他已經好多年了,除了喇叭不響哪裏都響。
早就該淘汰了。
這北環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連個充電的地方都沒有,看樣子這是要推着回去的節奏啊。
“洋銘!”
就在李洋銘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一個好聽女人聲音傳來。
“美玉?”
只見楊美玉騎着一輛電動車停在李洋銘的面前。
今天的楊美玉打扮的十分漂亮,上身穿着一件白色露臍體恤,下身穿着一件貼身牛仔短裙,剛剛沒摸過大腿根,腿上套着一條黑色絲襪。
楊美玉身材非常好,在這身貼身衣服的加持下,更加的嫵媚動人,特別是那條牛仔短裙,更是看的李洋銘面紅耳赤。
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楊美玉一點都不像是農村女人。
“洋銘,你怎麼推着走啊!”
楊美玉騎着電動車停到李洋銘的面前,一雙美腿撐着地,看的李洋銘一陣的口乾舌燥。
“今天來縣裏賣的黃瓜,這不剛走到半路車子沒電了,嫂子你這是幹什麼去了?”
李洋銘也停了下來,鼻子聞着空氣中傳來香味兒。
“我去給我媽拿葯去了,剛好路上遇到你!順便買了兩件新衣服!洋銘,嫂子穿上好看嗎?”
楊美玉說著站到李洋銘的面前,轉了一個圈。
好看的身材,再加上楊美玉身上香味兒,看的李洋銘口乾舌燥的。
“好看!比大明星還好看。”
李洋銘死死盯着楊美玉身上看,眼睛都不帶動一下。
“這小嘴兒跟抹了蜜似的真甜!”
楊美玉聽到李洋銘的讚美非常的開心,隨後湊到李洋銘耳邊,魅聲道:“嫂子還有兩件更好看的,特地給你買的,等回去了嫂子穿給你看!”
熱氣打在李洋銘的耳朵上,讓他忍不住的渾身一哆嗦。
“好!”
李洋銘聞着楊美玉身上的香味兒,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走吧!咱們趕緊把電瓶換好,估計到了鎮上天都黑了。”
楊美玉看着臉紅脖子粗的李洋銘,嫵媚一笑道。
“嗯!”
李洋銘點了點頭,趕緊把楊美玉電瓶車上的電池取了下來換到自己電三輪上,隨後他又把楊美玉電瓶車放在電三輪上拉着。
楊美玉不用李洋銘招呼,直接坐在李洋銘身旁,摟着他的胳膊。
這動作讓騎電電三輪李洋銘,幾次都差點翻到溝里。
還好到鎮上的路不算遠,兩人騎着三輪車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
夕陽正紅,鎮上的大排檔就忙碌了起來,李洋銘和楊美玉也找了一個大排檔坐了下來,點了幾個菜。
兩人剛一落座,楊美玉出眾的氣質和火爆的身材就引來無數男人的目光。
“洋銘,你說我是不是穿的太暴露了。”
楊美玉看着眾狼的目光,用手拉了拉牛仔短裙,她感覺自己像是被剝光了一樣。
“不會啊!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很好看!既性感又漂亮,女人就應該這麼打扮。”
李洋銘看着燈光下的楊美玉,喉嚨有些發緊。
“我看你們這些男的,巴不得我們不穿衣服呢。”
楊美玉說著白了李洋銘一眼。
楊美玉的話,弄的李洋銘老臉一紅。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楊美玉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李洋銘,追問道。
見避不過去,李洋銘只好硬着頭皮回答:“這也不一定吧!要是一點都不穿,反倒沒有什麼意思了。”
“年紀不大,懂的不少嘛!還說你沒有碰過女人,我才不信呢。”楊美玉假裝生氣道。
“美玉,我真的沒有碰過女人。”李洋銘開口解釋道。
“怪不得,你的眼珠子老是盯着我看。”
楊美玉咯咯一笑,笑的花枝亂顫。
“咳咳.....”
李洋銘乾咳了一聲,老臉一紅。
“洋銘,你想不想仔細看看嫂子?”
楊美玉突然身子一傾,壓在李洋銘的胳膊上。
聞言,李洋銘心頭一跳。
“嫂子,這......這怎麼看啊!”
李洋銘一陣的口乾舌燥,拿起桌上水趕緊喝了一口。
“當然是用眼睛看了…”
於此同時不遠處一張座子上,一個滿身紋身中年,一邊喝酒一邊斜着眼看着身材火爆的楊美玉。
他這一張座子上坐了五六個人,一個個凶神惡煞光着膀子,故意露出身上紋身,嗚嗚咋咋的。
“彪哥!來,我敬你一杯!我先干為敬!”
彪哥的對面,一個留着光頭中年人,點頭哈腰的站在彪哥面前給他敬酒,一臉討好的模樣。
彪哥連看都沒有看光頭一眼,一雙眼睛不停的在楊美玉的身上掃來掃去,舔着嘴唇。
光頭男順着彪哥的眼神看去,等到看到楊美玉之後,頓時明白了過來:“怎麼?彪哥看上這個女人了?”
“極品啊!好久沒有見過這麼極品的女人了,這腰,這腿,這臉蛋簡直絕了。”
彪哥看着楊美玉,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要不我把她叫過來陪彪哥喝幾杯怎麼樣?”
光頭男嘿嘿一笑,給了彪哥一個你懂的眼神。
“你們認識?”
聞言,彪哥頓時眼神一亮。
“那是當然!我和他丈夫是把兄弟,前兩年他丈夫死,還是我借給她一萬塊錢,才把喪事兒給辦了。”
光頭男嘿嘿一笑道。
“還是個寡婦?”
彪哥頓時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