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不要命啦
Elena終於意識到氣氛不對,“怎麼了?”
何畢輕咳了兩聲,想要緩和氣氛。
許致恆扯了一下嘴角道:“還有嗎?”
米洛拉了拉許致恆,“致恆,吃飯吧!公司那點兒小事兒,有什麼好問的。”
何畢也出來打圓場,“是啊,誰在職場還能不受氣啊,這都包括在工資里了。”
“那就不領他家工資了。”他的人不能受氣。
“致恆,真沒Elena說得那麼嚴重,工作中有個爭吵也都是免不了的,他氣到我的同時,我也氣到他了呀。我工作這麼多年,這些事可以處理。”
會處理,那天還衝他發那麼大脾氣,這事兒他還沒忘呢。
“辭職!”許致恆怒道。
hat?米洛想,他這是霸道總裁上身了嗎?
“來恆升上班,我保證沒人給你氣受,你想罵誰罵誰,想打誰打誰,沒人敢說個不字。”
米洛被氣樂了,“我是街頭惡霸嗎?還想打誰打誰!沒你想得那麼嚴重,我在非凡工作得挺順心的。”
Elena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許致恆會這麼大反應,搞得米洛要辭職這麼大件事,連忙出來解釋:“對,對,對,其實非凡工作環境挺好的,同事也都特別友善,也就出了周工這麼一個討厭鬼。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周工絕對是非凡的那顆老鼠屎。”
許致恆冷哼了一聲,那他就丟了他這顆老鼠屎,倒了那鍋粥。
米洛一聽就知道他想幹什麼,心想這事兒還是等吃飯回家再和他說叨,現在這麼多人掰扯不清。她拉了拉許致恆的胳膊道:“吃飯吧,肉都烤老了,我想吃牛肉。”
許致恆沒吭聲,拿了夾子夾了牛肉放在碳火上,不時翻着個。米洛這個廚房殺手每次烤肉不是烤糊肉,就是燙傷手,所以這些事一直是他來代勞。
何畢也很自覺的在幫Elena烤肉,憑那天Elena在廚房的表現,他基本斷定她作為廚房殺手的殺傷力絕對不比米洛差。
一個小插曲之後,吃飯的氣氛已經不復熱烈,大家也就早早的散了。
看着許致恆和米洛上車后,Elena問何畢道:“我今天是不是說錯話了,我真不知道許致恆會反應這麼大。”
何畢安慰道:“沒事兒,他這是媳婦迷又犯了,只要沾米洛的事,他的精神就沒正常過,不怪你。回去讓米洛收拾他幾句,他就老實了。”
Elena笑道:“他還這樣啊,真看不出來。他以前不是挺花心的嘛?”
“那是沒遇到對的人,遇到了立馬就老實。”
“你也這樣嗎?”
何畢笑了笑,“誰知道呢?”
這次,何畢還真判斷失誤了,許致恆是下定決心搞大件事。
所以當米洛說“周工的事我自己能處理。你別干擾我工作”的時候,他沒鬆口。
反過來問米洛:“那個什麼周工找你麻煩不是一次兩次了吧?你要能處理,早就處理好了,還能讓他蹦躂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口硬心軟,肯定弄不過這些老狐狸。”
“那只是工作上正常的爭執,沒你說的這麼嚴重。”弄過?他想怎麼弄,你死我活嗎?
“不嚴重還影響了你的情緒,前幾天你發脾氣,是不是就有他的原因?”
米洛只能老實低頭承認,“是有那麼一點兒。”
“所以,為了咱們倆的合諧生活,要不你辭職,要不我找姓費的去,讓他炒了那什麼周工。”
“你別鬧,費總挺看重周工的,周工是公司的開國功臣,要不我也不會一再遷就他。”
“那我不管,他要不炒,我就停了他的貸款,看是開國功臣重要還是錢重要。”
“許致恆,你能不能別鬧?”
“我沒鬧,我很認真,這關乎我的生活幸福,是件非常嚴肅的事!”
“你到底想怎麼樣吧?除了讓我辭職和辭退周工之外的,說吧,我答應你。”
“那你同意搬我哪兒住了?”
米洛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許致恆,我就知道你憋的這個壞。不說好了讓我考慮的嗎?”
“你根本就沒考慮,你就是在拒絕。”
“那你少住一天啦?還不是天天賴在這兒。”
“我要的不是賴,我要名正言順。”許致恆把米洛拉到懷裏,“洛洛,你到底在猶豫什麼?咱們倆感情不好嗎?還是我讓你沒安全感了?要不這樣,咱們結婚吧!明天就去民政局先把證辦了。”
米洛開始頭痛,“致恆,別玩了,老媽他們對你還有誤解,婚姻不是兒戲,在這件事上我希望得到父母的祝福。”
許致恆突然象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放開米洛,一聲不吭的坐到沙發上,從煙盒裏拿出支煙來叼在嘴上,轉念想起米洛讓他少抽煙,又把煙丟在茶几上。
本來他吵鬧耍賴的時候,米洛的脾氣也挺沖,但他真這樣一蔫下來,米洛的心就也跟着軟了下來。坐到他身邊,搖了搖他,柔聲軟語的叫他,他“嗯”了一聲又恢復了安靜。
米洛靠在他的懷裏,頭枕在他的肩上,雙手環着他有腰,低聲安慰道:“老爸老媽只是不了解你現在做的事情,所以有些誤解,等你這邊的任務完成了,咱們一起過加拿大,好好和他們談,他們都是通情達理的人,會理解的。”
他的手從她的背脊環過來摸了摸她的頭,頭微微傾過來,唇落在她的額頭上,聲音低沉中帶着蕭索,“嗯,我知道。是我操之過急了。”
米洛緊了緊環在他腰上的手,臉頰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兩個人這樣靜默了許久,以前米洛總想這樣和他靜靜的依偎在一起,可總是不成功,每每呆不了五分鐘,許致恆就開始上下齊手的撩撥她,這次他終於安靜了,米洛反倒沉不住氣了,揚起臉輕啄他的喉結,他的下巴。
她難得的主動,可他卻沉靜如水,修長的手指捋捋她的頭髮,吻了吻她的額頭,“我該走了。”
“……”這些天她一直想他說這句,他沒有,現在卻在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她的心怎麼能安樂。
他鬆開她,輕輕拿開她環在他腰上的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襯衫,拍拍她的頭頂,“走啦,到家給你打電話。”
說著,他轉身離開,步伐沒有一點兒猶豫。
就在他的手碰到門把的時候,米洛突然從身後抱住了他。他頓在哪兒,手撫在她的手上,好象準備隨時掰開她的束縛離開。
“誰讓你走了?”米洛嬌嗔中帶着幾分委屈,又象是在撒嬌,“你走了,誰幫我收拾行李。”
他背對着她,漆黑的眼眸閃過狡黠,唇角慢慢向上勾起。他依然沒有動,象一隻蟄伏的野獸等待自己的獵物落網。
她有些着急了,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卧室走,負氣的道:“我同意你走了嗎?你今晚不幫我把行李收拾好,別想睡覺。”
卧室里,他一個轉身將她抵在門上,“洛洛,你可想好了?答應了,就不許再反毀。嗯?”
“你才反毀呢?說走就走,問我了嗎?我同意了嗎?”她拍打着他的胸膛,“壞蛋,說話不算話,壞蛋。”
一個整天嘻嘻哈哈,邪肆無賴的人,突然那麼消沉緘默是多麼讓人擔心,那一刻米洛真的很害怕,她才知道他在心裏的份量有多重,他對她有多麼的重要。
她越想越委屈,說好不冷戰的,說好就算吵架也不過夜的,他憑什麼一個心情不好轉身就走?他走了,她怎麼辦?都不想想她會有多難過?真是個壞蛋!
這麼一想打他的手勁就控制不住的大了,眼圈也跟着紅了。
他抓住她的手,頭抵在她的頭上,“洛洛,有的時候我也會灰心。人就是這樣,越是在乎就越容易失控,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緒,會急燥,會擔心,會沮喪。”
“那你也不許走。你哪兒也不許去。”
“我不走,我哪兒也不去。”他抱着她柔聲安慰着,親吻着……
又是一夜春光旖旎。
……
翌日下午。
許致恆和米洛穿着情侶款騎馬裝,英姿卓卓來到南山馬場。
一下車沈沉帶着沈婷迎了上來,彼此打過招呼后,沈沉就開始迫切地詢問林夕的行蹤。
許致恆本來就對沈沉這個人的印象不佳,自簽完合同后,這種情緒基本上是不加掩飾的,要不是米洛一再說要幫人幫底,送佛送到西,他已經沒有耐心應付這個人了。
“急什麼,既然約了你,他就不會不到。”許致恆沒好氣的穿過休息大廳,直接來到練馬場。
沈沉現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雖然在心裏他對許致恆這樣的商界新貴很是看不起,但為了沈氏他還是陪着笑跟在許致恆身後。
沈婷對於許致恆這個人印象還是不錯的,特別是他出手幫自己解決了大問題,她心理還是很感激的。男人有時倨傲些,反而讓女人更容易動心,只可惜她欣賞的男人都並非單身。
要說這位沈名媛心中最理想的男人在J市當屬林夕,所以那天許致恆才那麼容易用林夕的愛駒成功引開了她。
只可惜她生得太晚,她成年時林夕就已經結婚了,當年的風流浪子已經成了今日出名的愛妻號,她是半點兒機會都沒有,無數次她在酒會看到他們夫婦伉儷情深的景象都恨不能站在林夕身邊的女人是自己。
如今這個許致恆橫看堅看都象是林夕的青年版,從氣度到行事作風都很有傳聞中林夕沒結婚之前的風采。至於說他身邊這個女朋友嘛,在沈婷的眼裏那和她差着幾個級別,跟本是不堪一擊。身為J市第一名媛,對男人她還是很把握的。
沈婷微微加快腳步,與許致恆並肩而行,貌似閑談地道:“好久沒過來騎馬了,許總,你一會兒可要照顧着點兒我啊!”
她語氣中帶着幾分嬌憨,手指狀似無意的勾到許致恆的手,又馬上羞怯的縮了回來。本來她這一系列動作,在別的男人身上是非常撩人,頗有效果的,可偏偏她對着的是許致恆。
他就象身邊沒這個人一樣摟着米洛道:“你第一次騎馬給你挑一匹性格溫順點兒的做練習,等你騎得好點兒了,咱們再挑戰高難度。”
米洛也象是沒聽到沈婷的話一樣,看着馬廄里的一匹匹的馬匹,不時問許致恆意見,“那匹棗紅馬怎麼樣,我看它好象脾氣不錯。”
沈婷討了個沒趣,悻悻的跟在後面,不再說話。沈沉心裏着急不知道林夕會不會來,但又不敢得罪許致恆,萬一他生起氣來,不給自己引薦更麻煩,也只能陪着小心慢慢跟着。
許致恆摟着米洛的肩旁若無人的沿着馬廄邊走邊挑着馬匹,全然不管身後的兩父女。
這時林夕牽着馬從練馬場走來,遠遠看到許致恆后揚了揚手打了個招呼,將馬匹交給跟在身後的馬童,闊步向這邊走來。
與此同時,司徒騰從馬廄的另一端轉了過來,先一步來到許致恆的跟前,“許總,好巧。”
“司徒先生。”許致恆微微頷首,“我來介紹,沈氏集團的沈董長,還有他的千金,沈婷小姐,這位米洛我女朋友,您上次見過了。”
沈沉和沈婷都非常謹慎的和司徒騰打了個招呼,臉上的笑容僵得好似臘像一般。
司徒騰對外的身份是騰信集團的董事長,但大家都清楚他真正的身份是J市最大的社團勝聯的坐館,騰信不過是一種掩飾罷了。
象沈沉這種自認是貴族的人,是不屑與司徒騰接觸的,但同時又不敢表現出來,生怕自己得罪了這位江湖大佬。
“司徒先生,我們又見面了。”米洛偏着頭略帶俏皮的與司徒騰打着招呼,與沈家父女不同,她知道司徒騰就是許致恆調查的目標,所以她不僅不想躲還想更多的與司徒騰接觸,希望能有機會給許致恆幫上忙。
司徒騰從剛剛走過來,目光就一直落在米洛身上,身着騎馬裝的她太象那個人了,上次在酒會她穿着禮服披散着長發匆匆一瞥,他竟然沒有覺察出這種相似,今天她束起頭髮換上這身衣服,偏頭一笑,真是太象了。
他回了回神,向米洛微微點了點頭,“米小姐今天真是讓人耳目一新。”
他瞥見不遠處林夕正緩步向這邊走來,在見到他后明顯放慢了腳步,再看看一臉期待望向林夕的沈家父母,也就猜出個大概。
淡淡地笑了笑,沖許致恆道:“看來許總還有正事要談,我就不打擾了。”
就在許致恆向他頷首告別時,他的視線轉向米洛,“不知道米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去看看我在這裏寄養的馬匹呢?”跟着看向許致恆,“許總不介意吧?”
米洛看了看許致恆。
許致恆彎彎嘴角,“那就麻煩司徒先生幫我照顧女朋友了。”
米洛跟着司徒騰轉到馬廄的另一端,司徒騰在一匹白馬面前停了下來,摸了摸馬頭,目光溫和的不象是一個叱吒風雲的江湖人物,反而象個慈父。
“這是您的馬?”
司徒騰又拍了拍馬背道:“它叫貝貝,你覺得怎麼樣?”
米洛還以為司徒騰的馬會有一個特別霸氣的名字呢,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小貓小狗常用的寵物名,也對這馬就是他的寵物。
她伸手學着司徒騰的樣子摸了摸貝貝,笑着道:“我不太懂這些,這是我第二次來馬場,上一次因為致恆有公事,最終也沒騎成馬,我看這次也差不多,大概逛逛就又要走了。”
“想騎嗎?我可以教你。”
米洛正愁找不到機會和司徒騰拉進關係呢,“那麻煩司徒先生了。”
“去掉先生兩個字,叫我司徒,我叫你小洛,怎麼樣?”
“好的,司徒。”米洛彎了彎唇,眼睛也隨之彎成了一道月牙。
司徒騰看着她微微有些出神,那些年的那些事在他的腦海中翻湧而出。
米洛剛剛就已經感覺到司徒騰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視線雖然在自己身上,但神思卻又好象不在。
“司徒,你說我選一匹什麼樣的馬好呢?致恆說初學的話選一匹溫順一些的比較好,不過我不會看這些,你幫我選吧。”她沒有指出司徒騰的失神,而是用言語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司徒騰回過神,認真的看了看附近的幾匹馬,“不如就貝貝吧!它很懂事,很乖的。”
他對待自己的馬匹的態度和大部分人對待自己寵物的態度完全一樣,就象對待自己的孩子,連用的形容詞也是大家會用在孩子身上的那些。
“可以嗎?我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會,會不會不小心驚到它?”
司徒騰搖搖頭,“不會,還有我呢!放心,不會讓你受傷的。”
上好馬鞍,將馬牽出馬廄,他們來到練馬場。司徒騰親自檢查了一遍馬鞍,示意米洛一隻腳踩住馬蹬,他手上輕輕一托,將她扶上了馬。
司徒騰把韁繩遞到她手上,自己也翻身上馬,坐在米洛身後,給她講解了一下加速、減速、停止等指令的基本動作,然後道:“我不動,你按照我剛剛說的,自己試一下。”
米洛第一次騎馬心裏多少有些緊張,有司徒騰在身後,確實讓她多了一份安全感。
“慢慢來,以前我也是這樣教姍姍騎馬的,她現在已經騎得很好了,你比她聰明,肯定一學就會。”
有了司徒騰的鼓勵,米洛按照他剛剛教的動作要領一點點慢慢加速。
“很好,你現在試着將身體前傾,用胯骨向後推動馬鞍。”司徒騰的手虛握在米洛的腰上,微微示意她動作的方向和力度,“對就這樣,腿夾緊,好。”
貝貝的速度明顯加快,周圍的景物飛速的向後倒退,“怎麼樣,害怕嗎?”
司徒騰的臉貼在米洛的耳邊很近的位置,只有這樣他們的聲音才不會被風聲吞沒。這看起來是個很曖昧的距離,可是現在米洛的注意力完全在控制馬匹的速度上,她被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所征服,腎上腺素急速飆升,整個人都非常興奮。
“還能不能讓它更快一些?”她興奮的大聲問道。
司徒騰輕笑了一聲,還真是很象那個人,“你把身體再向前,重心前移,對,慢慢離開馬鞍。”
果然,貝貝再次加速,奔馳在練習場的草地上,風聲急速略過吹亂了米洛的頭髮,她興奮的臉頰緋紅,一雙眼睛如繁星般明亮閃爍。
“想不想更刺激一點兒?咱們試試跨過圍欄,怎麼樣?”
“好!”身為一個從小習武,自帶一腔俠義熱血的米洛,人生最大的遺憾就是不會騎馬,現在機會來了,她哪裏會放過。就算司徒騰不提,她也打算試試。
“來,腿用力,拉緊疆繩,向前,加速,重心前移,對。”
許致恆陪沈沉和林夕談完合作的事情,來到練習場外,就看到司徒騰抱着米洛在馬上,兩人以一個無比曖昧的距離神采飛揚在練習場上飛馳着,兩人不時的在耳語着,米洛臉上揚着興奮的笑容,那個的樣子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了。
妒嫉讓他的臉色變得鐵青,手緊緊握在圍欄上,指關節泛着青白色的光。
沈婷慢慢走過來,站在他身邊,悠悠地道:“米小姐還真是大膽呢,換作我就未必敢這樣與陌生男人共乘一騎。”
許致恆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完全是把她當成空氣,目光始終在米洛身上。
沈婷也沒認為自己一句話就能挑撥了他和米洛的關係,先種下個種子,反正她不着急。
“天啊!他們這是要做什麼?這速度會不會有危險?”她有意驚呼着。
此時,練習場上米洛正在為接下來的挎欄做加速的準備,圍欄很高,所以對馬匹的速度要求也很高,她的身體前傾,屁股向後微微離開馬鞍,她身後的司徒騰與她保持着一樣的身體角度,兩個人象扣在一齊的兩條折線,動作非常的協調一致,但同時也非常之曖昧。
不用沈婷提醒,許致恆也不可能看不到,只不過被她這麼說就更加火上澆油了。
是嘍,人人都看出危險了,她怎麼就不知道怕呢?還是和司徒騰一起,那是一個多麼危險的男人,她竟然和他一起策馬奔騰,兩個人還靠得這麼近。
許致恆看着他們的速度越來越快,目光打在他們前方的圍爛上,他們不會是想……?
天啊,這兩個瘋子。想挎過那樣的高度,沒有兩三年的馬術學習作為基礎,是根本不可能的呀!
這時許致恆已經顧不上吃醋了,他飛也似的往米洛準備跨欄地方向跑去,這個死丫頭是不要命了嗎?還是想把他嚇沒半條命?
這時,米洛的馬已經到了圍欄跟前,前蹄一抬,隨着米洛的一聲歡呼,馬匹縱身躍過圍欄,馬減速停了下來,司徒騰翻身跳下馬,米洛手搭在他肩上,也跟着跳了下來,兩人剛要交流一下剛剛興奮的心情。許致恆跑了過來,拉過司徒騰揮手就是重重一拳。
塗明心說:
這鑽石漲得也太快了,看來我要開始為400鑽的加更做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