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他是不是傻
韓鈺的臉上一下子精彩了起來,呆愣的站在哪兒,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好象怎麼答都是不對的。
阿怪戲謔的看着韓鈺,心裏感嘆這個獃子,這不是送上門給人戲耍嗎?
好在,許致恆並沒打算窮追不捨,“人呢,我已經安排了,這個崗位需要的忠心我想她也有,但是其他技能就要靠你教導。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如果到時她還達不到工作要求,你負責親自辭退她。”
“我明白。”韓鈺答得非常認真,其實如果許致恆一直這麼嚴厲的和他說話,他反而可以應對,以前在部隊教官不都是這樣嘛。他最怕就是象剛剛那樣被陰陽怪氣的反問上一句,他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反應。他反而喜歡象現在這樣指令清晰,目標明確。
“我更希望你明白你來J市的目的是什麼,別光想着漂亮秘書。虎虎生威那邊的事情儘快處理好。”許致恆接着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韓鈺真的象在部隊時一樣一板一眼的應着。
看着韓鈺硬邦邦的離開辦公室,許致恆無奈的和阿怪道:“你覺不覺得他剛剛想向我敬禮?”
阿怪失聲笑道:“你以為!我剛剛瞄到他的手死死的拽了一下褲邊,要不拽那麼一下,我估計手就抬起來了。”
許致恆也失笑,“我很象教官嗎?”
阿怪低笑,“剛剛挺象。”
“叩,叩,叩。”房門被人輕輕敲響,聲音聽起來非常謹慎。
“請進。”
露露從外面推門進來,“許總,有一位司徒先生找您,我已經請他到會議室等您了。”
許致恆與阿怪對視了一下,問道:“就他一個人嗎?”
“不是,和他一起的還有一位先生和一位小姐。”
此刻,阿怪已經調出會議室的監控給許致恆看,一起來的是李明和衛寧。
看到衛寧,許致恆的眉微微蹙起,這個女人成打不死的小強了,怎麼就陰魂不散了呢!
這時,韓鈺推門進來,連門都不記得敲,這在他身上很少有,想來也是知道司徒騰突然到訪按捺不住了。
許致恆知道他和林夕一旦宣佈正式中止合作,司徒騰就一定會找他。有林夕那樣赫赫有名又有背景的合作者在恆升,司徒騰是不敢冒然把他的生意帶到恆升的。但是恆升一旦只剩下一個前三十多年都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祖,司徒騰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當初司徒騰也是看中馬虎是個莽夫,不懂財務上的很多彎彎繞,才把劉恆放到他身邊,就在他的眼皮底下,用虎虎生威暗中為自己洗了這麼多年錢。如果不是馬虎一心想全面退出,將虎虎生威賣給了許致恆,斷了司徒騰的路,他也未必會想到直接找許致恆合作。可憐馬虎到“死”那天對這些都還不知情。
但是,許致恆沒想到司徒騰的動作會這麼快,而且這麼大張其鼓。不過,這些也並不重要,反正他一直等的就是他。現在許致恆想的更多的是如何擺脫衛寧。
視線落在露露身上,“你去送三杯咖啡過去,告訴他們我馬上就到,一會兒開會你負責做記錄,就做在我身邊,明白嗎?”
露露點了點頭,轉身準備出去。
“等等。”許致恆叫住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伸手將她的襯衫鈕扣解開了兩個,“行,就這樣,去吧!”
旁邊韓鈺的臉都綠了,瞪着許致恆,拳頭攥的緊緊的,如果許致恆再敢往下解一個扣,他的拳頭就要招呼過去了。
許致恆並不理他,直接道:“阿怪,你和我一起去。”然後瞄了一眼韓鈺,“你等着。”
帶着阿怪一起來到會議室,一進門就告罪,上前拉着司徒騰的手道:“司徒先生大駕光臨,招呼不周,招呼不周。”
又頷首道:“李律師、衛律師。”接着指了指跟在身後的阿怪,“這是恆升的財務總監,就叫他阿怪吧!”
雙方落坐,露露又端了兩杯咖啡給許致恆和阿怪,然後按許致恆之前交待的拉了椅子坐在許致恆身邊右後的位置。
許致恆很自然的將她的椅子往前拉了拉,讓她坐在他和阿怪之間,本來露露的位子就是臨時加出來的,這樣往前一拉她和許致恆之間的距離就很近,露露不明白許致恆這麼做的用意,不過她記得他說過一定要忠心,所以她很聽話的坐好,把記錄本放在桌上,準備做會議記錄。
許致恆抿了口咖啡,偏過頭對她小聲道:“不錯,有進步。”
他聲音不大,不過在座的人還都是聽到了,除了阿怪不以為異之外,其他三個人都有些驚訝的重新打量了一下這個小秘書。
何着這個清純的秘書小姐就是個花瓶,連咖啡還都不會沖呢!
露露垂着眼帘,臉微微有些紅,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卸了妝之後,她就象是褪去了一層盔甲一樣變得特別容易害羞。
這時其他人還好,男人嘛這種事大家心照不宣,而且都能理解,可衛寧就不一樣了,她臉色又白變青非常的難看,卻又只能隱忍着不出聲。
“咳,咳”李明輕咳了兩聲,把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然後道:“許總,一會兒我們要談的事兒需要保密,無關的人是不是迴避一下。”
許致恆身體微微向前,兩隻手虛握的搭在桌上,漫不經心地道:“我這裏沒外人,司徒先生,我們開始吧!您上次不是向我建議過要有自己人做財務嘛,阿怪就是了,港大財經專業畢業,絕對的自己人。”
他這樣似乎是向眾人解釋阿怪不算外人,可以留下來,這樣一來他沒做解釋的露露,就顯得更加曖昧。
阿怪再次向司徒騰等人頷首,一副精英的模樣。
許致恆接着道:“另外,我把虎虎生威之前的財務總監調了過來,讓他負責恆升的所有常規業務,到時和阿怪一明一暗,咱們的事情絕對沒有問題。”
“可我聽說劉恆最近一直報恙沒有上班啊!”李明插話道。
許致恆淡笑道:“李律師消息網還真是厲害啊!不知道李律師知不知道,他得了什麼病?如果不是不治之症,我想遲早還是得過來上班的吧?”
李明訕笑道:“什麼病,這我還真不清楚。”能有什麼病,不過是按自己的要求,先靜觀其變,看許致恆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罷了。
許致恆這次連目光都沒給他一個,直接對司徒騰道:“司徒先生,不如我們入正題吧!”
司徒騰從李明手裏接過一份文件遞給許致恆,“這是一家瑞士註冊的外資公司,以後我們的往來,全部通過這家公司來完成。我希望它以恆升新的注資夥伴的身份出現。”
許致恆接過文件看了看,很明顯這是一家空殼公司,很可能就是個子虛烏有的人物,恆升和司徒騰這樣的J市出名的江湖人士合作,自然是不能擺上枱面,對他們雙方都不方便。反而利用一個空殼公司把司徒騰交給他的黑錢洗白後轉出,是最簡單快捷的方法。
“沒問題。”許致恆合上文件,交給阿怪。
李明道:“司徒先生的意思是希望衛寧小姐作為這間公司的代理人,與恆升合作。”
衛寧挺了挺腰,頭微微向上揚着,象只驕傲的孔雀。
“那不可能。”許致恆斬釘截鐵地拒絕道。
所有人,包括阿怪都沒想到許致恆會這麼快且絕的拒絕。
“許總,您放心,真正的合作往來當然還是您和司徒先生,衛寧小姐只是在公眾面前做做樣子,順便在一些時候做一下傳聲筒,小信鴿,沒有其他。”
許致恆掀起眼帘目光冷冽的掃向李明,涼薄地道:“就是傀儡嘛,我明白,但是她不行。反正也是個不重要的角色,我想司徒先生也不介意換個人來演吧?如果這麼大的智聯都找不到第二個合適的人選,我不介意把我這個小秘書出來客串。反正有什麼事兒真正溝通起來還得是我和司徒先生,不是嗎?”
這是衛寧的臉色已經非常精彩,原本挺直的身姿,如今更象是個笑話,是放鬆下來也不是,繼續也不是。她用腳尖在桌子底下碰了碰李明的腿,示意他為自己爭取。
李明現在有點兒後悔找了衛寧這麼個廢物點心,如果不是調查說許致恆這個人一生只對一個女人認真過,那個人就是他的初戀衛寧,他也不會費盡心思把衛寧從英國弄回J市,還給她不斷創造機會接近許致恆。可他忽略了一個男人要是從心裏把一個女人放下了,無情起來也可以很無情。這步棋看來他是走錯了。
但是,今天早上的新聞又是怎麼回事兒,是這個女人故意做出來騙自己的?還是許致恆有意在放煙霧彈?
李明在短短几秒的時間裏做了一番思辯,接着許致恆的話道:“許總又何必這麼大反應,我看早上新聞,許總和衛小姐還是舊相識,感情好得很,現在一起工作互相有個照應,不是挺好嗎?”
“不好。”許致恆一點兒廢話沒有的直接拒絕。
李明笑得狡黠,“不知道,許總這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苦衷嗎?難道是怕那位米小姐不高興,我可是聽人說許總最是風流不凡,應該不會如此懼內吧?”
許致恆嗤笑道:“風流呢,就是一定的了,試問哪個男人不風流,講究的就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許某更是不能免俗。不過,說起女人嘛,卻不是什麼樣的我都肯要,至少要象我身邊這位秘書小姐一樣,珠圓玉潤、前凸后翹。”
說著眼睛還肆無忌憚的在露露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衛寧的臉色慘白,拿她和一個連咖啡都沖不好的秘書小妹比也就算了,還要貶低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容貌,說起來衛寧的身材正是很適合東方人的那種玲瓏有致,而且每個部位的比例都恰到好處。反而是露露的身材相對於亞洲人的身型顯得有些豐腴。
許致恆這次把視線直接落在司徒騰的身上,目光灼灼地道:“司徒先生,咱們這麼大的合作,您不會連為我換個傀儡這樣的誠意都不肯給吧?”
這次,司徒騰不能再保持沉默讓李明代言了,當初李明提出讓許致恆的前任過來牽制他的時候,他就覺得有點兒不妥,但想想,小心點兒總是好的,也就同意了。如今被人這麼直率的拒絕了,這面子還真有點兒下不來。
司徒騰笑得謙和,完全不象一個叱吒風雲的江湖大佬,“如果許總堅持,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只不過我有些好奇,許總和衛律師既是大學同學,以前又戀人,就算並不象新聞所說的舊情復熾,也總算是有段舊情。許總又何必這麼絕情,非要斷人衣食呢?要我說,不過是小事兒,許總也不必如此執着。”
司徒騰說這話,實際上也是告訴許致恆如果他拒絕衛寧來充當這個角色,那麼對於他來說衛寧就是棄將,不會再用。到時,衛寧的日子恐怕會很慘。他這其實也是一種試探,如果許致恆不象他表現的那樣對衛寧完全絕情,他很可能就會順着他的話接受他們的安排,到時他就依然可以用衛寧來對他有所牽制。
許致恆淡然一笑,“確實是件小事,不過不換我心裏不舒服。還請司徒先生給許某這個面子。”
李明陰鷙的勾了勾嘴角,“我倒是很好奇是什麼原因讓許總如此堅持,一點兒舊情都不念。”
許致恆輕笑一聲“說出來很簡單,我想司徒先生和李律師也能理解。試想一雙自己穿過的舊鞋,被人拿走穿了近十年,現在回來想你再穿上腳,你們肯不肯?反正,我是斷然不行。說實在的,別說再穿上腳,就算是再看一眼我都覺得反胃。反正,女人我大把,又何必讓雙舊鞋敗了興緻。這樣說,李律師應該能明白了吧?”
這是衛寧第二次聽到許致恆將反胃這個詞用在自己身上,還有那低劣的比喻,原來自己在他眼裏不過是雙舊鞋,而且還很可能是雙破鞋。她的自尊心已經不能允許她繼續坐在這兒了,猛的起身,“對不起,我先失陪了。”
衛寧象只斗敗的公雞一樣倉皇地離開。
許致恆看着衛寧消失的背影,手搭在露露的椅背上,長舒一口氣,惡趣味地道:“啊,這下好了,空氣都清新了。”
“許總這樣讓我突然覺得,你其實還挺介意衛小姐當初的背叛,這好象也是不能忘情的表現吧?”
李明還在試探,他在確定衛寧對於他來說,還有沒有利有價值,如果完全沒有,他就要毫不留情的捨棄。
“背叛誰會不在意呢?這很奇怪嗎?不給背叛自己的人第二次機會,是我一貫的作風,難道李律師不是?”
李明陰森的訕笑。
司徒騰打斷了這種再無意義的試探,“許總,咱們還是說說這次合作的事吧!”
許致恆的眼睛閃過貪婪的光,直言不諱道:“只要司徒先生上次說的報酬不變,其他事情只管交給許某,上次提到的金額、時間都沒問題,錢一到位,我就能馬上運作。”
“如果我想把時間縮短到兩個月呢?”
許致恆低頭沉吟了一下,抬眸眼冒精光地道:“時間沒問題,不過這樣我的成本會加大,不知道報酬方面是不是也會有所提高?”
“2個點。”
之間司徒騰開出的價是,3個月洗5000萬,百分之10的酬勞,現在加多2個點就是百分之12,絕地可以算得上可觀。
沒想到許致恆獅子大開口道:“5個點。”
司徒騰看了他一眼,許致恆貪這一點,早在第一次會面時他就感覺到了,但是沒想到他還如此大膽。不過他不怕他貪,這樣反而好控制,但必要的討價還價還是要的,“4個點,只此一次,以後還按我們之前談好的價來。”
“那還是2個點吧,以後都是。”
司徒騰盯着他,半晌,哈哈大笑,“你啊!比猴子還精!哈哈哈!就這麼定了。”
許致恆也跟着笑,站起身來向司徒騰伸出手來,“司徒先生,合作愉快。”
司徒騰伸手與他回握,“合作愉快。”
一張字條就在這個時候,從司徒騰的手心遞到了許致恆手裏。
許致恆泰然自若的笑着,收回手,很自然的單手抄着褲袋道:“我送您。”
從恆升出來,司徒騰坐在車上問坐在前面的李明,“今天那個秘書什麼來頭,以前怎麼沒聽人提過?”
李明回頭道:“咱們的人說這女孩兒叫lulu,是許致恆今早自己帶到公司,指明來做他的秘書,還指定了他的助理韓鈺親自教導,聽說早上來時連咖啡都沖不好,是韓鈺親自教的。至於許致恆從哪兒看上的這麼個極品,還不知道。我現在就讓人去查。”
司徒騰思忖了一下道:“算了,一個女人而已,要是他玩一個咱們就查一個,也未免太可笑了。有這個時間不如好好給我查查那個阿怪,之前在與虎虎生威的簽約發佈會上,我記得就看到過他。之後,這個人的存在感就一直很低,就把他給忽略了。這次又冒出來還是這麼重要的位置,你給我仔細查。”
“好的,先生。”
“還有,那個劉恆讓他去上班吧,也好多個人在那邊給咱們盯着。我倒想看看,他有多大本事在這麼段的時間洗乾淨這麼多錢。”
辦公室里,韓鈺面色不善的盯着許致恆,“你到底什麼意思?你讓她過來工作到底有什麼目的?”
許致恆瞟了一眼阿怪走時打開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是他調出來的會議室監控畫面。
低笑一聲道:“你不會是一直在這兒盯着了吧?”
韓鈺揚了揚頭道:“是有怎麼樣?誰讓你不讓我參加的?”
許致恆從褲貨里掏出張紙打開,是一張複印紙的送貨單,他直接抓住韓鈺的手腕把送貨單拍在他手裏。
“我沒時間回答你的無聊問題,快收拾一間庫房,準備明天收貨。”
韓鈺滿是疑惑的看着手上的提貨單:“50箱A4複印紙,你訂這麼多複印紙幹什麼?”
許致恆看了他一眼,繞過辦公桌,走到大班椅前坐下,雙腿交疊,頭靠在椅背上睨着他道:“如果你剛剛盯了半天監控只看到我調戲女秘書,我勸你現在就買機票回家,不要在這兒浪費時間了。至於你是一個人回去,還是帶個人一起回去,隨意。”
韓鈺呆住了,他看看手裏的提貨單,再想想剛剛許致恆的話,難道……
回頭看了看一進門就坐在沙發上一臉看好戲的阿怪,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那麼,他們倆唯一的身體接觸就是……握手!對,一定是最後那次握手。
想通了這一點兒,韓鈺也忘了追究剛剛在會議室里對露露態度輕浮的事情了,丟下一句,“我這兒就去辦。”轉身出了辦公室。
阿怪笑着從沙發起來,走到辦公桌前拉了椅子坐下。
“你說他是不是傻?”許致恆無奈的問,問完自己又低笑一聲。
阿怪也“嗤”的一聲笑了,“不啊,挺可愛。呆萌。”
“切,呆萌!虧你想得出!”
……
自從那天與何畢吃完飯,Elena就一直沒再見過他,後來何畢倒是給她發了兩次微信,兩個人閑聊過幾句,但也就止於此。
Elena每每想起那天自己的情緒失控就覺得很丟臉,所以對何畢的主動聯繫,反應平淡。後來何畢也就知趣的不再找她,兩人的關係好象又回到了當初。
最近司徒騰似乎很忙,很少在家,連阿豹也被調去做其他的事情,不在玫瑰莊園。沒人再去限制Elena的活動,偏偏她卻沒有什麼活動可以做。這時候她又想起了何畢,拿起微信猶豫了一下,試探性的發了一句,“在忙嗎?”
結果等了半個小時,也沒等到何畢的回復,Elena把微信打開又關上,反覆了幾次,還是沒有消息。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她開始懷疑自己手機的ifi出了問題,轉了4G再看還是沒有。重啟手機,還是沒有。
Elena丟下手機,負氣一般的跑到花園裏去盪鞦韆。
為什麼總是這樣,每次當自己剛剛想向前一小步時,卻發現對方已經不在原先的地方了?Elena覺得有些喪。
在花園裏呆坐了兩個小時,回到房間看到手機頂部的消息提示燈一閃一閃的,Elena還是第一時間拿起手機,劃開了屏幕。
是何畢十分鐘前發來的回復,“不好意思,剛剛做完一台手術,現在不忙了。”
“手術?你是醫生?”
每次Elena見到何畢好象他都在玩樂,以至她一直以為他就是個沒有工作不務正業的花花公子。
“是啊,小姐!”
“那現在呢,有時間嗎?出來吃飯吧!”
“今天不行,我值班。”
Elena覺得很掃興,“啊!那算了!”
雖然隔着屏幕,雖然只是文字的交流,但何畢還是感覺到Elena情緒的變化。
“怎麼了?很無聊嗎?”
“有點……”Elena發了一個蹲在地上用手指原地畫圈圈的卡通人物表情過去。
“其實……,你有沒有考慮過出來工作?不為了賺多少錢,只為了充實自己。”
Elena望着何畢發來的這行字發了一陣呆,是啊,她為什麼不出去工作呢?好象人人都有工作,只有她沒有。
可有哪個公司會請一個出入跟着保鏢的員工?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問題:二叔會同意嗎?
“我會認真考慮的。”最後Elena很謹重的回了這麼一句話。
但是,在她的心裏已經下定決心要為自己的自由而戰。
塗明心說:
感謝叫不醒、騎着王八追兔子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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