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秘的女人
我眼神閃爍一番,道;“不好意思,我現在只是個學徒,還不能給人算命。我師傅不在家,您要是想算命還是過幾天再來吧。”
說著我就打算去收拾桌子上的東西,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女人不僅沒走,反而笑了出來。
那笑聲讓人頭皮發麻,詭異的笑聲讓我汗毛豎立,我猛地回頭看了過去。
女人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低着頭看着自己的手掌;“小先生不給我算這命怕是不行啊……”
女人的聲音很是空靈,可空靈不帶代表好聽而是極度令人發毛。
我咽了口唾沫,眼神緊緊的盯着對方;“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難道你們做仙家的都這麼欺負人的嗎?”
此時我依然以為我眼前的人就是“散仙”,完全不知道外面的燈籠已經發生了變化。
女人顯然一愣,接着哈哈大笑了起來;“欺負你又怎樣?你們常家不是很厲害嗎?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你們常家到底有什麼本事!”
說罷只見女人大喝一聲竟然直接衝著我沖了過來,我瞳孔劇烈收縮,完全沒想到這女人會直接動手。
女人身形閃動回手就出現了一根黑色的鞭子,那鞭子帶着凌厲的勁風我都能感覺到上面的血氣。
呼啦!
還不等我做出反應,供桌上的排位竟然發出了一陣白色的光亮打在了女人的身上。
女人步步回頭咬牙道;“該死的,我倒是沒想到你們常家倒是有兩把刷子,竟然設下了五靈陣!”
女人的臉色極度難看,我心道五靈陣是什麼,不過此時我也沒時間琢磨看到供桌能約束他我直接跑了過去拿起了牌位。
“你……你……你不要過來啊,我可告訴你,我們常家可是很厲害的,你最好現在趕緊走,不然你就死定了。”
講真,我都快嚇尿了,要不是最後一絲尊嚴讓我忍了下來我肯定尿褲子。
可我沒想到的是,對方聽到我的話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嘲諷的大笑出色行。
“哼,常家的後輩如今變得這麼不中用了,你不會以為你手裏的東西能讓我忌憚吧?”
我一愣,可還不等我反應她就甩着鞭子向我抽來。
“啊!”
我疼的齜牙咧嘴,心想這鞭子到底什麼玩意,一點也不像正常兵器。
尤其是打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總感覺我的腦袋好像迷糊了起來。
果然,隨着時間的流逝,我心中的疑惑被印證。
我看着女人一點點的靠近我,可我的視線越來越迷糊,直到我以為自己完蛋了的時候,一聲爆喝出現。
“畜生休敢!”
是師傅!
這下我終於放心的暈了過去,當然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就發現師傅正坐在我床邊。
“師傅?”
說是師傅,其實我可以叫他叔叔,常霄聞言點頭帶着點恨鐵不成鋼;“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不要出去嗎?你是不是出去了?”
“啊?我……我沒出去啊。”
他這話搞得我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
之前常霄在離開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讓我出去,我從小就知道我的體制不同常人,所以我從來不會偷偷離開甚至給常霄添麻煩。
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裏並不是我家,雖然常霄對我很好,可從小就離開家的我習慣性的不會自找麻煩。
常霄看着我懵逼的樣子,估計也是想到了什麼。
“行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放心就是。你現在中了毒,要修養幾天,店鋪就先不用管了。”
“什麼?”
我猛地看了過去,眼裏滿是不可置信;“師傅你剛才說我怎麼了?中毒?我沒中毒啊!”
啪!
常霄啪的一聲給了我個暴栗,我疼的連連驚呼;“師傅你幹嘛打我?”
“打你?老子打死你算了!”
我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常霄氣的臉紅脖子粗,他咬牙說道;“你還說沒中毒?那娘們的毒針都扎在你身上了,你還沒中毒?要不是老子回來的早,你早就去給人家當飼料了。”
如果說我之前是懵逼不信的,可看着常霄憤怒的樣子我終於相信我可能真的中了毒。
可我更不懂,我什麼時候中毒的?
“行了,你也別多想了,昨天來的那娘們就是個蠍子精,她的本意是想帶你走,吸食你身上的血氣,可沒想到我這店裏佈置了五靈陣,因此才走了偏門。”
說完這話常霄搖頭走出了我的房間,我躺在床上一直發獃,直到一陣飯香我才回了神。
我看着常霄說道;“師傅,我……”
我剛要說什麼,常霄擺擺手示意我不必繼續說下去;“行了,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心裏憂思也屬正常。你明天休息好了之後就跟我出去一趟吧。
那女人暫時不會過來,我先帶你出去幾天,等回來的時候我給你身上留點法寶,她就無法近你身了。”
常霄彷彿在隱瞞什麼,我能看的出來他欲言又止的樣子。
常霄離開了之後我拿出了爺爺留下的兩封信看了起來,再次看到爺爺不讓我調查家裏的事情后,我突然意識到常霄之所以隱瞞或許和我家裏的事情有關。
思慮良久無果,我拿出了爺爺留給我的書繼續看了起來,我想如果我能早點學完裏面的本事,或許我就能知道一切了。
這次我看的書內容有些不同,上面講述的竟然是有遇到髒東西給處置辦法以及暗門中的派別等。
從書中了解,我們暗門的門派分了很多大類,但又息息相關。
比如,我們家是風水先生以及算命看相,但其實我們和其他的門內師傅也是需要配合的。
打個比方,如果誰家出了橫死的人,那麼就需要有人將屍體帶回去,接着就輪到了我們風水先生,我們看過了風水后才能下葬。
總之,不管死者或者誰家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必須第一個上,因為只有我們才能看的出來什麼時候才是正確的選擇。
這一晚,我看到了後半夜,直到困得眼皮睜不開我才睡下。
第二天早上,常霄讓我收拾行禮和他出門,說是去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