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軍神府

第四章 軍神府

()看見風兒答應,餘人列大是高興,忙吩咐下人準備酒菜,一郡之府,效率果然是快,不一會兒已經上來酒菜,很多都是風兒沒吃過,也沒見過的菜肴,那酒也是珍藏多年的汾酒。

言笑晏晏,酒意正酣,餘人列藉機說話,道;‘少俠,在下有一不情之請。’

風兒正沉醉在這美味佳肴中,這倒不是說這佳肴有多麼好吃,而是很多風兒沒有做過沒有吃過的菜肴讓他細細專研材料和做法。隨口道;‘那你說?’

餘人列道;‘這父仇不共戴天,身為子女不得不報,你說是不是?’

風兒抬眼瞧來,道;‘嘿嘿,你的意思是要我幫你去為你父親報仇嗎?’

餘人列忙道;‘少俠說笑了,你對我有恩,你我又非親非故,我豈敢還叫你為我父親報仇而犯險。’

風兒道;‘那我就不明白你這不情之請是從何來?那你究竟要我做什麼?’

餘人列道;‘我是想你順道幫我送一封求救信。這件事還是有點危險,所以我才說這是不情之請。’

風兒道;‘送封求救信?你府上那麼多人你不會叫,非要叫我啊!’

餘人列道;‘少俠,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啊!大敵當前,我府上的人沒有一個是值得我信賴的。還有就是我就算遣人送信去,也送不到軍神府。’

風兒道;‘等等,你前一句話的意思是說你信賴我這個還沒有相識到一天的人了?’

餘人列苦笑道;‘我說是,不但你不信,我自己也不相信。但是我不會懷疑你啊。要是我府上的人,萬一是內鬼我不是完蛋了,至少我相信你不是內鬼。’

風兒道;‘那你后一句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看得起我,比你府上任何人都強,他們送不到軍神府而我就能送到是不是?’

餘人列道;‘這個倒不是這樣的,是因為我和軍神府素來不合,而我父親生前的至交就在軍神府當廚師,所以我府上的人根本送不進去,但是你就不一樣啊,你不是我府上的人,自然是可以送進去的。’

餘人列這麼說風兒倒是同情起他來,是想大敵當前居然沒有一個可以信賴的人,無一人可用,那是何等的悲哀,道;‘好吧,你說說情況吧,要是方便我就幫你這個忙也行。’

風兒這句話可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要是覺得困難的話自己大可以說自己不方便去就是了。

餘人列聞言喜道;‘多些少俠!我是這樣想的,軍神府總管不是來這裏買花嗎?他要幾個人運送花。花店的老闆是我的舊交,他讓我幫他找人搬花,所以你就可以混雜中間。你放心,這件事雖然有點危險,但是絕對不會有生命之憂。’

餘人列從懷中取出一疊厚厚的銀票,道;‘我知道少俠很忙,但是還請你再幫我一次,這點錢聊表我一點心意,還請你笑納。’

風兒吸了口氣,這銀票居然有十萬兩,納入懷中,道;‘好吧,我也沒什麼事,這件事就算是消遣時間了。’

餘人列大喜,忙入書房,不久返回大堂,將書信交給風兒,道;‘你只要將這封書信交給那個叫丁秋的廚師,他一看就什麼都明白了。’當下連夜到黑市上買幾五人連同風兒一起送到花店。花店老闆見其他人都是威武凜凜,唯獨風兒顯得消瘦力弱,尤其是他身邊還有兩隻貓,面上雖有不悅,但是想着這都是餘人列自己花錢買來的也就沒有說什麼,吩咐六人先休息,天亮后開始搬花。

花園中花團錦簇,繁花似錦,奼紫嫣紅,爭妍鬥豔,梅花牡丹,無不留香,蘭花菊花,樣樣極品。風兒暗暗瞠目,這軍神府住的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有如此財富,百樣花盆中,以牡丹和蘭花居多,可見那人並不是買去好看的。見花知人,那人也可約見一二。

風兒偷偷又服下一粒復元丹,感覺滾滾藥力直入經脈,神清氣爽,雖然沒有能回復功力,但是疲倦一掃而空,開始搬花。

裝了滿滿的三車,兩人一車。花店前門緩緩馳來一輛馬車,車亮馬怒,駕車的是個中年男子,神情冷漠,車上插着一面紅旗,旗子上書有碗大‘軍神府’二字。

四輛車緩緩馳出歸靈郡,向西而去。一路上都沒有看見馬車裏的人,就算是吃飯都是那中年男子親自送到馬車上。

如今天下烽煙四起,盜匪猖獗,然這四輛車卻是一路同行無阻,三rì后已經到了靈州城,城中之人對這四輛車更是崇敬,就是遠遠地都望來。風兒自然是知道這就是因為軍神府這個招牌的原因。

風兒不知道靈州城有多大,但是就是所見到的建築和人流量他就能斷定絕對比天柱城大,天柱城有五十里,這靈州城至少也要有兩百里以上。

天柱城雖然也是有酒樓、飯店、賭場、jì院、美容院、錢莊、舞廳、旅館、靈藥會、府衙、官邸,但是這些要是和這靈州城比起來,那就差遠了。

舉個例子,如果天柱城的飯店只是個小碗,那天柱城的飯店就是一個大青花瓷,無論是規模還是服務、品質、價值都是不能相提並論。

風兒扶着胸口,感覺胸口跳得都要裂出衣服來,這靈州城的氣質居然讓他熱血在沸騰,好像有股神秘的力量將的沉睡已久的血脈和靈魂喚醒了。

風兒感覺這痤城市既是那樣的熟悉又是那樣的陌生,而緊緊的跟自己連在一起,這種感覺很是強烈,風兒難以自已。此時風兒眼中再次閃過鬼靈兒的身影。

風兒在這幾天一直納悶一家事情,經常想起鬼靈兒,而每當想起鬼靈兒就會想起安琪兒,那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一見鍾情,就連男女之情都不算是。

在靈州城走了一天,風兒正在迷糊之際,耳邊聽得身旁的阿丘道;‘到了。’阿丘就是跟他一起坐一輛車的那名男子。

風兒轉頭望去,果然看見右邊有座府邸,門匾上寫着‘軍神府’三個字,兩旁各有個石獅,五米大小,引頸怒目,威風凜凜。兩邊圍牆並無朱粉塗飾,水墨塗強,分有石磯,除此之外,整個府邸雖然很大,但是顯得蕭條和廢舊。

阿丘又碰了下風兒,叫他搬花。風兒點頭,將花搬進軍神府。一個小童過來開門,裏面並沒有人,轉過幾個迴廊,直奔花園,只是一道道翠嶂擋着,皆是假山,或如鬼怪,或如猛獸,縱橫拱立,上面苔蘚成斑,藤蘿掩映,期間有羊腸小徑,又有噴泉如潭,曲折流轉。風兒嘆道;‘我的媽啊,這到底是誰的府邸,真是不得了了。’此時他竟是說不出形容這府邸的一句話來。

風兒對這建築之學不是很了解,但是也看得出來,那是非常高名的技術,看這佈局,園林曲折掩映,隱而不藏,隔而不絕,看是已盡,實則別有洞天,而庭院嘛,不揚不抑,景sè多姿,左顧右盼,恰到好處。

感嘆中對這府邸的主人更是好奇,而從始至終,他看見這個府邸的人就只有兩個,押車的中年漢子薛青衣,開門的小童小九,剩下的一個都沒看見。

搬花搬了一個時辰才搬完,中南男子薛青衣將六人叫來,道;‘誰會炒菜嗎?’

風兒感覺這話他問得有點怪,不敢貿然作答。薛青衣道;‘既然沒有,小九子,拿出黑市再賣掉。’

風兒嚇了一跳,低聲道;‘我,我會。’

薛青衣看了風兒一眼,這一眼可是非常的複雜,不是冷,也不是高興,總之風兒不能理解的東西。風兒心下忐忑;‘搞什麼鬼,他不會是現我是餘人列派來的了吧。’

薛青衣淡淡的道;‘那你跟我來。’帶着份兒穿廊而過,直奔大堂。剩下的人被小九子直接拿出賣掉。

風兒尾隨在後,很是不安,心想餘人列可是把他害苦了,不說整個靈州城,就是這軍神府,沒有薛青衣的引領,一時間他也是不知道哪裏是哪裏。

偌大的軍神府,一路上沒有見到一個人,但是所有的地方都是乾乾淨淨,不像沒有人居住的樣子。

來到大堂,還是一個人都沒有,薛青衣忽而展顏一笑,道;‘你先在這裏待會兒。’

風兒渾身一震,這薛青衣一直都是冷冷冰冰面無表情,此時居然突然就笑了,這讓人毛骨悚然啊,渾身都要冒出冷汗來。

薛青衣居然恭敬的行禮,然後退回去,順上將大門都給關上了。風兒忽而什麼都不管,喝道;‘喂,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想幹什麼?放我出去!’

可是薛青衣卻是不理,只顧着將大門嚴嚴實實的給關上,風兒因為無知和害怕而大怒,疾奔向前想去開門,可是居然打不開,心下暗道;‘完了,完了,這次恐怕死定了。’

心中實在是害怕極了,居然連敵人想對自己什麼楊都不知道,那種恐懼真是肝膽yù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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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飛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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