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95章
板倉卓,死了。
根據柯南打來的電話,板倉卓的死與組織無關,只是一次意外事件。
不過板倉卓還是死了,但島田夕顏還是覺得有哪裏不對,畢竟對於組織來說,挑撥關係,借他人之手幹掉某個人是常用手段。
“看來得快點聯繫FBI了……”但是那個叫做徹底修一的傢伙到底在哪呢?如果沒辦法直接聯繫到他,那島田夕顏總不能,跑到他們的總部請求幫助吧?
“夕顏,看一下這個。”
來者是宮野明美,自從知道宮野志保還活着之後,島田夕顏就要擔負起對宮野明美保密的責任。
“這是什麼?”
“有一個人開發了一款APP,說是要把我們島田珠寶的業務開展到線上,其他人都對這個很感興趣,就要了他的簡歷,你看一下要不要把業務發展到線上?”
如果島田夕顏點頭同意的話,那這個研發APP的人也要招進公司來。
島田夕顏接過宮野明美手中的資料,第一頁的開頭就能看見姓名和證件照,緊接着是其他的身份信息,以及工作經歷。
“沖矢昴?”
島田夕顏在腦子裏叮了一聲,這是系統升級之後為她準備的防打擾系統,除了特別緊急的事情之外,其他的狀態更新類提醒都會用這個聲音代替。
正好面前有一份簡歷,島田夕顏就裝作看簡歷的樣子,打開了身份信息系統。
赤井秀一的那一欄,頭像已經變成了這個粉頭髮的沖矢昴。
也就是說,沖矢昴就是諸星大,也就是赤井秀一。
難怪會聯繫不上他呢,換了新身份之後,當然不能用之前的聯繫方式了,除了意識之外,將之前的身份完全剝離,這才是改變身份的最高級別。
“啊,那就讓他來吧,公司不介意多養一個人。”島田夕顏將簡歷放回了桌子上,繼續說道:“有時間讓他來見我一下。”
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宮野明美還是點頭答應了:真奇怪,夕顏現在還會親自挑選職員嗎?還是說有什麼其他的要素?
宮野明美雖然出身於黑衣組織,但她幾乎已經被組織遺忘了,而且對於危險嗅覺和現狀分析的能力已經退化了,不過她更相信島田夕顏,所以只要相信她就好。
幾天之後,那個叫沖矢昴的研究生來到了島田珠寶的會客室,而島田夕顏早早等在了辦公室里,還叫黑影把會客室里的所有信號都屏蔽了。
頂級黑客確實與眾不同,將可能威脅安全保障的信號源直接屏蔽掉了。
對於組織來說,切斷信息可以便於他們造神,但是也會阻斷信息收集。
“您好,島田小姐。”赤井秀一繼續偽裝着自己的身份,這次fbi給他安排的身份是一個研究生,還幫他設計了一個購物app,以便他打入島田珠寶。
“你好,坐。”島田夕顏將腿上的筆記本電腦的屏幕扣了下來,她剛剛處理完家族的事物,沖矢昴就恰好來了。
“那個……”赤井秀一與島田夕顏雖然很熟悉,甚至還共事了許久,但是他現在的身份是一個普通的研究生。
所以不可能用熟稔的語氣與島田夕顏直接挑明自己的身份,他的面具摘下來之後再帶上可就難了。
“赤井,我們準備進行反攻了。”島田夕顏在確定門口的人已經離開后,就將所有牌面都鋪開,她沒功夫和赤井秀一演這場戲,難道還要再以假身份相處兩個月嗎?
當然不可能了。
赤井秀一完全沒有想到島田夕顏那直接把他認出來,他們才剛見面沒幾分鐘,島田夕顏沒理由從他的言語中聽出他的身份。
難道說島田夕顏記得他的聲音?可是他明明做過偽裝,雖說聲音和原本的聲音並非大相逕庭,但也絕對相去甚遠,怎麼島田夕顏一下子就……
“島田家族也是匯儲備一些黑客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系統無所不知,也算是一種黑客。至於黑影,她並不負責這件事,黑影的主要任務是,將那個APP中所有人的信息調出來。
像這種組織,一定要趕盡殺絕才行,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只要放過一個,他們就有死灰復燃的機會。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偽裝成沖矢昴的赤井秀一睜開了眼睛。
在他偽裝成沖矢昴的這段時間,經常有人問他為什麼要一直眯着眼睛,他給出的回答通常是“因為笑眼是我的魅力點,從高中開始,大家都覺得我的眼睛彎彎的,很好看,所以自己也就向著那個方向靠近了。”
其實他就是不想讓外人看到他的眼球,就算是世界上最精密的隱形眼鏡製造商,也不會生產出一款和他眼球完全貼合的美瞳,他那對綠色的眼睛可是被組織記錄在案的。
要不是上頭的人說,他去島田夕顏會接受的更快,他本不應該再次執行潛伏任務,而這次他們的目標也是徹底消滅組織。
其他被安排在組織里的卧底傳來了一個消息,說是組織正在謀劃一場讓時光倒退的,幾乎滅世一般的行動,打算讓人類從資訊時代倒退到電氣時代或者蒸汽時代。
出於自保,FBI才又將赤井秀一派了出來,與一直和組織對抗的島田夕顏聯繫,想要藉助島田家族的力量,蚊子再小也是塊肉嘛。
誰能想到島田夕顏居然一下就認出了赤井秀一。
“從看到你簡歷的那一刻就知道了,同樣的招數,你已經用了兩次了,如果還是記不住,那我可能是有點笨。”
赤井秀一早就已經聽說了島田夕顏繼任家主的事,而且見面的時候也覺得她確實成熟了不少,但言語間還是能聽出來年輕的氣息。
剛剛的那段話,和他在研究生院裏其他研究生說的東西沒什麼區別,總之,和家主這個稱為似乎不太匹配,家主應該永遠都是威嚴的,但島田夕顏不是。
“如果你會日本是以為了組織的事,那我想我們不謀而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