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誰能得意到最後
第384章誰能得意到最後
演好戲,可不只張光明一個人在想,山豹也在等着演好戲。這傢伙得意了總共有幾天了?他自己也不記得,反正這幾天,他就只知道樂。
說起來,張光明是一個人,山豹可是好幾個,一有事情,給他出主意的人可不少。這傢伙才一聽說張光明要買供銷社的那塊地,第一個要報告的,不是洪副縣長還有誰。
山豹這傢伙,剛知道的時候,那有想到張光明要買地幹什麼,按他的想法,也可能碧水村的那個小農民,是要將他們的合作社的辦公地址,建到鎮裏來了。或者是有點錢了,在鎮裏蓋新房子也不一定。
可人家洪副縣長一聽,立馬就嚇一跳,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張光明要到那邊買地幹什麼?為什麼非得要供銷社的地。要建房子的話,那邊一些村裏的地,橫豎買一塊,總比攬供銷社那個破倉庫好吧。而且要建房子,也不用買那麼大的地。
“你趕緊想辦法,不要讓那小子拿到那塊地,這小子很可能要建酒店,他們不是在縣城和中平市,都有什麼素菜館的嘛。”洪副縣長就跟山豹不一樣,同樣是腆着大肚子,可他的腦袋可沒跟身體一樣笨。
山豹這一嚇也不輕,要是被張光明在這邊建一個酒店,那他在桂山鎮,別的先不說,表面上看,他就已經是退居老二。而且日後,他們兩個,同樣的也得經常發生摩擦。
不過呢,這條土豹子,也有想再跟張光明干一場的打算,這傢伙不就有那幾十個人嗎,還嘴巴特別硬地說:“行,不過這小子買了也沒用,想建酒店,老子讓他建不成!”
“你鬧什麼,別忘了高大富。”洪副縣長一說,也不管山豹還要說啥,“啪”地,電話就沒了。
說到高大富,山豹不單單是心有點拔涼,連手和腳都涼。現在他也感覺後悔,那個高大富的事,無形中還能給張光明這小子增加點籌碼。雖然這小子不知道,但他們總不敢跟以前一樣,動不動就叫喊着殺和砍。
不過呢,山豹還是樂,按照洪副縣長的佈置,他也不用跟張光明來什麼硬的。他能買地,他也能買是不是,這事情也太樂了,搞得供銷社主任,得將地委託拍賣行拍賣。
“來來來,喝吧。”山豹真他娘的爽,這幾天他就天天喝酒。幾天後拍賣,到時候,張光明會出什麼洋相呢?哈哈哈!
任何跟張光明過不去的事,也少不了牛得成和洪澤群,那個絡腮鬍也少不了。確實,這幾個也夠樂的,這事本來要沒有人知道,張光明不就可以跟供銷社暗自交易的嘛。
洪澤群又在托眼鏡,喝一口酒也說:“許文強會不會幫這小子的忙?”
“幫什麼忙,出錢給張光明啊?”牛得成說著放下酒杯,一隻腳往屁股下面的椅子上放又說:“許文強懂什麼,拍賣的時候,要怎樣玩,他能知道嗎?”
這話也對,洪澤群放下酒杯,看着山豹又問,你估計:“張光明能拍到什麼價位。”
這讓山豹怎麼說,見他的小眼睛眨了幾下,“嘿嘿”幾聲才說:“你以為我要這地方呀,我要了有什麼用?反正我就跟這傢伙搶拍,讓這傢伙花了大價錢,買了地卻還建不了。放心,我已經跟供銷社的一些職工說好了,到時這傢伙買了地,他們就到鎮裏鬧,哈哈哈!”
山豹多樂,這辦法可是他自己想了最少四十八小時,才跟洪副縣長說的。結果洪副縣長聽了也笑,這條土豹子這個想法,可以說是他一輩子想出的幾個妙招之一。
“你可別把張光明當成傻瓜,這傢伙你瞧他表面上在時候嬉皮笑臉,時不時搞一下,讓你防都防不了。”洪澤群畢竟是戴眼鏡的,想的比較多一點,何況這個張光明的歪主意,他也是深受其害者之一。
“嗨,我敢保證,這小子到時候,一定會跟我硬頂,我最少要讓這小子掏出三兩百萬,結果這酒店還建不成。到時怎麼辦?他們村裏的女人,會不會跟這傢伙還會笑嘻嘻的呢?”
山豹這樣說,理由大條得讓洪澤群也直點頭,看不出這土豹子有時動起歪主意,也能跟張光明不相上下。要能讓碧水村的女人們,跟張光明鬧什麼茅盾,最好就是他們的合作社也鬧解散。
洪澤群以前也有採取讓他們鬧茅盾的辦法,可行不通。碧水村的女人們,一個個都跟這傢伙抱得特別緊,也許這次真的能成功。
“喝嘛,你們這是?”山豹得意之下,又大聲喊,怎麼就感覺,這牛所長喝酒越來就越沒勁呢?
誰有勁了,這酒家沒有一兩個前面特別豐滿的,牛得成怎麼能有勁。就是以前他喜歡的那位打雜的大姐,現在也沒在這裏面。
“來來來,現在讓張光明買地買不成,豹哥已經先勝了一局,幹了!”洪澤群也喊,這傢伙喝酒倒是時時都有勁,反正他又不想要什麼豐滿的,他喜歡的是,那些路邊飲食店的村婦。
牛得成還是喝了,反正他爽的時候,也就是張光明的倒霉,衝著這一點,就能比他懷裏抱着一個四五十歲的老豐滿還爽。
絡腮鬍也是爽,這傢伙不會講話,要是在城市裏,活脫脫就是能扮演出一個標準的悶騷男。“咕嚕嚕”一口就將杯子裏的酒幹了,然後也大聲說:“張光明還以為豹哥一定要那地呢,這傢伙現在在幹什麼,可能跟女人們在開會吧?”
很久沒有笑得這樣樂了,這幾位傢伙,好像也得了什麼笑的饑渴症似的,笑得那叫爽。絡腮鬍說的,張光明跟女人們在開會的話,應該也說得對。反正他們估計,那塊地還沒有拍賣之前,那傢伙天天都得跟女人們開會,商量拍地的價格唄。
對於張光明,開會卻是一種幸福,這傢伙不就是眼福哥嗎?會是一定要開的,說的是跟楊春花娘家那個村裏的買地價格。現場的女人們,一個個都是露着豐圓的雙肩,百分之九十多以上的,還是身穿特別寬的短褲。
好得張光明已經習慣了的,就是眼前一陣粉肩陣,還有一條條從上而下的溝,當然也有豐滿得將土製背心撐得縫隙不小的一對對高聳。這哥們看了,也能呼吸正常,臉不變色心不跳,說出他們買地的事。
包裝廠里,也成了會場,本來還有幾個男人,包括張光明的爸。不過他們幾個,卻得到村裏的土榨油間裏榨油。就是前些日子,他們收的那些花生,那些花生連殼放在烈日下,曬得剝開外殼,那些花生仁手輕輕一脫,就能脫掉那層外膜。這時候,就可以榨油了。因為沒晒乾的花生,裏面還含在水份。
“那你就怕了山豹了?”吳雪花相當不爽,她可又要掀衣服了。不過她身上穿的,可是背心,就是要掀,也得從下往上,這樣就沒有掀開短袖衫的那種架勢,所以這位吳村婦就只有拍前面了。
碧水村的女人們,也將山豹和牛得成還有那個絡腮鬍,都視為死敵。
一方水養一方人,碧水村的女人們也是好樣的,吳雪花前面才響起“撲”一聲,三槐媽也應聲而起,她拍的可是大腿:“你不敢了?老娘我不怕他!”
好傢夥,彪悍啊!就是四位村姑,也突然間來了豪氣。白菜和春桃姐妹,不論對錯,保證永遠跟張光明站在一起。
何況這四位村姑,心裏本來正樂着呢,張光明已經幫她們到公安局,辦理香港的通行證,準備到香港參加化妝品展覽的時候,這讓她們一起走。現在瞧她們的神氣,也是你別怕,我們永遠站在你後面的氣勢!
“別激動,你雙腳也別抬得這樣高。”張光明朝着三槐媽說。
三槐媽正在氣頭上呢,雖然她的短褲,是用穿舊的褲子,剪掉了下面而改成的,寬是寬了點,可豪氣一出,雙腳也是膝蓋朝上。不過被張光明一說,現在怎樣激動的場面,也會亂了。
“嘻”地一笑,坐在張光明身邊的楊春花,先笑,然後朝着這傢伙瞪眼睛。三槐媽這樣的姿勢,寬鬆的短褲褲管,不就得往下墜了。雖然五十多歲了,不過碧水村的女人們,膝蓋以上,可不是一般的白和亮,反正那縫隙,一看到底。再加上歲月不饒人,直達到底的根部,顏色也是深淺分明,看起來就好笑。
楊春花一笑,三槐媽也注意到了。她才不管呢,心裏也在沒好氣,大聲衝著張光明又嚷嚷:“你想看呀,過來一點,蹲下去。”
這下笑大,這些女人們就是這樣,一邊在激動,一邊在搞這種曖昧。
“大家靜一下,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楊春花乾脆站起來,意思呢,就是張光明所想的意思。
原來這樣,女人們這會還真樂,吳雪花笑得不成樣了,然後看着張光明,大庭廣眾之下,笑得從肚子開始,直至雙肩,特別是撐得滿滿的一對,那動感,那節奏,看起來又很柔軟。
“哎呀,老娘我真的愛死你了!”三槐媽這會樂了,一樂之下,突然就跟已經站起來的吳雪花過不去,伸手就朝着這吳女土的短褲下擺一伸。
“啊”地尖叫聲起,吳雪花跳了起來,這下子會也不用開,亂了。
怎麼著,現在雙方都在做着計算,同時也都在得意,只不過結果誰能得意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