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絕美師姐
八年後!
盛夏轉秋。
連綿的群山之間,到處都是高聳的古樹,十數丈高的柳樹更是數不勝數。
“啊嗯?”
隨着嚶嚀一聲,一隻手臂探出,修長白皙的手指往綠葉中一掏,一陣摳弄之後,一團黑色的雜物便飛了出去,接着只聽得翻身側背響動聲出現,樹冠內便是再次恢復了寂靜,只剩下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呼!”
清風吹過,一席白衣緩緩飄過。
“嗯?”
樹冠之內,淅淅索索之後,很快便鑽出一顆頭顱,高鼻樑,高額頭,薄嘴唇,一對劍眉,立體而端正的五官,雖然不是特別出彩,但也屬於耐看系列,長相陽剛,再加上一雙靈動異常的雙目,很容易給人好感。
接着,大半個身子從樹冠中探出,向著遠處仔細地探望起來,當漂見十數丈外的白衣身影,李念心神一震,咧嘴一笑,便是從樹冠之內一躍而下,穩穩地落在了地面上,伸了個懶腰,向著白衣身影所在地位置走去。
“師姐,今天師娘做了什麼好吃的了?”
李念對面,一席白衣,身材高挑的女子,僅僅是站在那裏,彷彿如同仙界天帝之女下凡,高貴而不失優雅,絕色而不失內涵,雖然一席白沙將其大半張臉遮住,但單單露出的如夢似幻的美瞳也足以傾倒大片追求者。除了未曾露出的容顏,白衣女子的身材更是玲瓏有致,凹凸有型,縱然是白色的長衣,依舊沒有遮住胸前傲然挺立的**,遠超同齡人的傲然身材不止於此;白衣束腰之下是盈盈一握的如柳條更似黑蛇般柔順的細腰,不知可以擺出多少高難度動作;細腰之下,是一對隱匿在白衣之下的修長筆直地白嫩玉柱,從外表看來,那對修長的玉腿不會少於六尺,簡直可以堪稱為大殺器一般的存在,最後是一雙適中的玉足,被藏在一對不染塵土的白色秀鞋之內。
(這裏的尺取漢代尺,大概就是一米三左右,大家看個熱鬧就行)
說實話,李念對眼前這位堪稱完美的師姐是有些怕的,就怕自己忍不住,露出一幅豬哥相,畢竟大師姐的魅力可不是一屆凡人可以抵擋的。
說話之間,李念一雙眼睛賊溜溜地就開始向下瞄去。
寧琉璃眨巴着眼睛,隨着李念的目光而動,嘴角一抹淺笑轉眼即逝,而後便是突然伸手,將下身白衣抓住,緩緩向上撩去。
李念哪裏想到今天居然有如此福利,眼睛都瞪直了,隨着寧琉璃的小手而動。
很快,白衣下擺被撩起了一些,露出了一絲絲白皙的腳腕。
“師弟,好看嗎?”
李念順嘴回答:“好看!”
下一瞬,白光消失,一股徹骨的寒冷籠罩李念。
李念這才反應過來,擦了擦嘴角的晶瑩之色,不敢去看師姐的眼睛,轉移話題道:“這樹葉真好看,真綠呀!”
說著,李念便像個沒事兒人一般,向著遠處走去。
寧琉璃沒有開口反駁,靜靜地跟在李念身旁,二人一同向著宗門的方向走去,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李念特意地給寧琉璃講起了笑話:“據說,在一個邊遠小國有一個吝嗇的縣令,有天這位縣令想畫一張像,便把畫家召來,但畫家一給他合計要用多少顏料,買顏料等要用多少銀子時,這位縣令大人頓時生氣,將那畫家趕走。
後來又召來一個畫家,畫家知道縣令不願出錢,便說:“給您畫像,所用不多,只用白紙一幅、筆一支、墨一塊,就足夠了。"
縣令一聽挺高興,便問把他畫成什麼樣子。
畫家道:“黑紗帽,黑羅袍,犀牛色的帶,黑靴,您旁邊再畫一個黑童子。"
縣令問:“我的臉面畫什麼顏色?"
畫家道:“畫一張黑漆桌,您正斜坐在桌旁,您的頭正俯在桌子上。”
縣令急了開口:“最要緊的是臉面,要是低着
頭,別人怎麼能看得見?”
畫家搖頭:“汝之嘴臉,何乎見人?”
一則笑話講完,氣氛瞬間冷場,寧琉璃不笑不說,只有李念一人手舞足蹈。
李念沒轍了,這大師姐好生無趣,但顏值是真的……
長風郡北部群山環繞,雖然不似傳說中的十萬大山般兇險,乃是人間的禁地,但裏面山精野怪,猛獸毒蟲,甚至是妖物都是時而出沒。
是以,群山深處的人煙只有呂青胤一家,在一處靈泉流淌,青山環繞,綠樹成蔭的半坡山谷內,共建,十三處房屋,成眾星拱月之勢,也成連綿之態,其中中心的四處房屋乃是呂青胤一家三口生活居住所需,另一處乃是方闊大院,是弟子們打熬肉體,清凈修鍊之所,剩下圍繞而建的房屋就是呂青胤弟子們的住所。
純陽劍宗,據師尊呂青胤所說,乃是道門第一真仙,劍仙呂純陽留在人間的傳承,呂純陽的名頭在道門中可謂是響亮,除了最頂級的幾位大神之外,呂純陽便是道門數一數二的執牛耳,是天下道門共尊的存在,尤其對與道門的劍修所說,呂純陽的地位甚至不低於那幾位道門大神。
對於自己便宜師尊所言,李念是絕對不信的,如若真的是呂純陽留下的傳承,純陽劍宗早就是天下數的着的道門大宗,香火無數,那會是如今的這幅模樣,整個宗門連着他在內,一共就只有十人,宗門掌門呂青胤,長老呂青胤,師尊呂青胤……
除了師尊,李念共有師兄師姐八人,除了七師姐寧琉璃,八師兄南宮十三,五師兄軒轅劍,六師姐墨霓裳之外,其餘師兄李念卻是從未相見,也未在宗門之內,只有些隻言片語的傳說。
“嘎吱!”
推開木門,並沒有想像中塵封的腐朽氣息吹來,顯然是有人時常清掃,呂青胤緩步走進屋內,來到了最裏面,只見燭光游曳,照射出牆壁上一排排黑色的靈牌,靈牌之下瓜果鮮蔬等貢品之外,還供奉着三件東西,一柄斷劍,一柄浮塵,一個酒葫蘆。
就在成排的靈牌之上,一尊與黑色靈牌截然不同的神像掛在最頂端,神像之上,赫然是一位身着白衣,背負寶劍,手裏握着酒葫蘆的洒脫青年。
呂青胤熟練地將旁邊的檀香點燃,插入香爐,青煙裊裊升起,然後恭敬地對着牌位磕頭行禮。
“嗡!”
最下方的靈牌突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