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主動出擊
不能再等了,劉權心裏想道,只有制服了這隻鬼,所有人才能安全。於是他決定主動出擊,雖然對這隻鬼的了解不是很全面,但是劉權覺得這些已經足夠他去嘗試了,至少自己不是運氣王,暫時還不是鬼的襲擊目標。
相隔不遠,劉權很快就趕到了鬼的身邊,他的思路很清晰,他有兩種能力,一個是鏡域,一個是冰凍,但是這兩種能力都需要接觸到鬼才行,所以他選擇和鬼肉搏。趁現在鬼還沒有封住杜鳴泉的嘴巴,他要將鬼拉進自己的鏡域,防止鬼繼續襲擊杜鳴泉,雖然他也不清楚有沒有用。
劉權將手放在了鬼的身上,手上傳來了奇特的觸感,像是有個圓球在上面轉來轉去,劉權心裏雖然有些驚疑,但是現在並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的另一個手從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機,藉助手機上的玻璃將鬼帶入了鏡域之中。
而本來正在奔逃的眾人見到這一幕都停下了腳步,驚疑不定的看着劉權之前所在的位置,劉權和鬼一同消失了,原地只剩下一個屏幕碎裂的手機。
十幾個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主動靠近。最後還是張豪忍不住了走到了跟前,見沒什麼異樣他才撿起了手機。只有杜鳴泉因為看不到的緣故還在跌跌撞撞的往牆邊跑去,但是他並不知道,牆已經離他不遠了,眼看他快要撞到牆上,一個小姑娘大喊了一聲。
“杜鳴泉,鬼消失了,別跑了,再跑你就撞牆上去了!”
而一旁的杜鳴泉雖然看不見了,但是耳朵還是挺好使的,聽到這話,趕忙剎住了車。就在這時,張豪手中的手機忽然飛出了兩張黃表紙,嚇的張豪嗷的一聲又把手機扔在了地上。
而那兩張黃表紙在出現的瞬間就又消失了,接着就出現在了杜鳴泉的耳朵上,杜鳴泉瞬間感覺他的世界忽然間安靜了下來。到現在為止,他的臉上已經多了五張紙,這五張紙也造成了他無法看見,無法聽見,無法用鼻子呼吸這幾個結果。
而另一邊的鏡域之中,劉權已經跟那隻鬼打了起來,雖然劉權並沒有觸發那隻鬼的殺人條件,但是這隻鬼似乎還有保護機制,當它受到攻擊的時候就會進行自我防禦,這個時候,劉權就成了他的攻擊目標。
劉權的手放在了那隻鬼的頭上,毫不猶豫地就使用了自己的冰封能力,劉權本以為這隻鬼會慢慢的被它封住,但是事實卻不是這樣的,劉權的冰封能力僅僅是讓黃紙鬼頭上的黃表紙發生了變化。
只見被劉權接觸到的黃表紙慢慢的被冰霜侵襲,速度很快,幾秒鐘過去這張紙就已經完全變成了冰霜,然後慢慢的消失了。
黃表紙消失后,露出了下面的器官,劉權這才知道剛才那奇特的觸感是怎麼來的,只見這張黃表紙的下面竟是只人的眼睛!剛開始的時候那隻眼睛還在滴溜溜的轉着,可是隨着黃表紙的消失,這隻眼睛也在隨之消失。
但是劉權沒有時間去驚訝這個發現,因為他發現這隻鬼正在從身上撕黃表紙,劉權見過這紙是怎麼用的,只要被它給撕下來以後就會瞬間跑到襲擊目標的器官上,劉權怎麼會讓他得逞。
沒有別的辦法,劉權只能繼續使用自己的冰封能力去應付那張即將被撕下的黃表紙。還是和剛才一樣,劉權的手剛接觸到那張紙,那張紙就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冰霜,然後消失。
見一張紙消失,那隻鬼就轉而去撕另一張紙,劉權就趕忙再去阻止它撕。場面一度很搞笑,一人一鬼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似的打了起來。
就這樣,損失了很多黃表紙之後,這隻鬼終於不再撕黃表紙了,因為它身上已經沒有多餘的黃表紙可以用了,它像個疑惑地孩子一樣歪着頭看着劉權,然後又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黃表紙,似乎在想自己身上這麼多的黃表紙怎麼就沒了呢?
劉權有些驚疑不定,他不知道厲鬼為什麼不動手了,但是看到厲鬼一直在盯着它身上空白的地方看,劉權就明白了,這隻鬼只能使用不覆蓋器官的黃表紙。
想到這,劉權鬆了一口氣,它早就頂不住了,頻繁的使用靈異力量令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他感覺一陣陣的暈,如果厲鬼身上再多出些黃表紙,恐怕劉權就要死在這了。
但是劉權也不敢大意,萬一自己猜錯了,鬼可以使用別的紙呢?但是事實證明劉權猜對了,因為那隻鬼在看了劉權一會後突然消失了,再也沒了蹤跡。
“我的鏡域也困不住它嗎?”劉權心想道。
但是劉權此時的精神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再思考下去了,強撐着身體,劉權再次回到了體育場內。
“怎麼樣,鬼死了嗎?”一群人看到劉權再次出現,趕忙圍了上去。
“都睡覺吧,在這。”在看到杜鳴泉還活着之後劉權艱難的說出了這幾個字,隨後腦袋一歪就暈了過去,還好張豪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怎麼暈過去了?鬼呢?我們該怎麼辦?”一個小伙說道。
“估計是處理鬼的時候累着了,他剛才不是讓我們睡覺嗎,是不是說明鬼已經被他處理了?”一個小姑娘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那我們能回家了嗎?這裏這麼臟怎麼睡啊?”一個穿着時尚的姑娘嫌棄的看了一眼地板,說道。
“劉權說了,在這睡。反正我是不回家,誰愛回誰回。”說完張豪就將劉權打橫抱起,走向了牆邊。剩下的人本身對這個姑娘的觀感就不好,對視了一眼之後默默的跟跟着張豪往邊上走去,其中一個人還把杜鳴泉帶了過去,杜鳴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跟着那人往前走。
那個嫌棄地上髒的姑娘見沒人理他,生氣的跺了下腳,但是大家都沒走,她也不敢回去,只能忿忿的走向了另一邊
一群人靠着牆閉上了眼睛,他們都以為劉權已經把鬼給處理了,因為杜鳴泉沒有死,而鬼也沒有出現,雖然不知道劉權為什麼讓他們在這睡,但是大家的心裏都默認鬼已經死了,加上神經緊繃了這麼久,沒過多久眾人就全都進入了夢鄉,除了一個姑娘。
她就是嫌棄地髒的姑娘,姑娘找了一圈,試圖找到通往觀眾席的樓梯,想要在觀眾席坐會,但是找了一圈才發現樓梯門都上鎖了,沒有辦法她只能回到眾人睡覺的地方,靠在牆上閉目養神。隨着時間的推移,姑娘終於受不了陣陣襲來的困意,坐在地上沉沉的睡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劉權被一陣窒息給憋醒了,他趕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的鼻子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黃表紙,他又轉頭去看其他人,發現大家還在睡覺,不過有幾個人的情況和自己一樣,鼻子沒了,這幾個人的的嘴巴都張的老大,這才使他們不至於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