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庸醫

第39章 庸醫

上次打架事件后,我算是出名了,我有了新外號“食人魔”,很無語,這外號真俗。而我同桌也就是班花,對我現在滿眼都是小星星,因為她發現只要坐在我身邊,煩人的傢伙們就不敢再過來騷擾她了,所有現在她各種對我獻殷勤,生怕我不開心把她攆走。但我最近很不開心,臉沒了,徹底沒了,全校讀檢查,丟死人了!我很鬱悶,好想帶張面具上學,而不被同學們在背後指指點點,他們指指點點太不專業了,都讓我感受到了,很煩。

可能因為我最近思慮過盛,太過哀愁,我感冒了,這一下病來如山倒,很嚴重的感冒。可能現在的小朋友不認為感冒是什麼大病,但在當時,感冒還是能致死的。所以爸媽對我感冒非常緊張,輪流帶我去診所打針,當時生病就是去診所看病,醫院很少去,一是太貴,二是對醫院很抵觸,社會還是存在一些封建,你家去了醫院,沒病鄰里之間都能傳出些什麼絕症。所以爸媽帶我去了診所,小診所,有沒有營業執照不知道,大夫有沒有資質不知道,反正人很多。我每天下午放學后,都要去診所報到,醫生說:“流行性感冒,要打吊瓶,七天!”然後爸媽掏錢買葯,每天付當天的葯錢,付后才打針,打吊瓶挺好玩的呀!不用寫作業,因為打完就要兩個小時了!想像很豐滿但現實很骨感,第一次打吊瓶,我的血管很清晰,很容易就找見了,我很害怕,但沒有哭,因為扎針的那一下很快,就疼那麼一下下,然後就你感覺涼涼的液體流進了身體。我躺在媽媽懷裏,我們坐在一個長椅上,我很難受,心發慌,有些噁心,我把情況告訴了媽媽,媽媽告訴了醫生,醫生說:“沒事,正常現象,第一次打就是這樣。”真的很難受,我不停的翻騰,最終我的手腫了起來像麵包一樣,沒錯跑針了!只好拔掉,換一隻手繼續打,媽媽讓我忍耐一會,醫生也是這個意思,然後又把輸液調快了,我更難受了,我哭了,我就躺在媽媽的懷裏,我感覺我的心臟負擔好大,比我跑完八百米還難受,忍耐、忍耐、忍耐之後還是忍耐,在經過難熬的兩個小時,兩瓶葯終於打完了,出門我就開始乾嘔,難受,媽媽趕快把我抱回診所,醫生也是一驚,很害怕,讓我們在坐會再走。沒過一會我就恢復過來了,不過有些困、乏,就這樣媽媽抱着我回家了。第二天放學,我真心不期待放學,我不想去打針,我覺得那是場折磨。但沒辦法,即便哭鬧也沒用,爸爸把我“抱”了過來,然後開始了昨天的操作,那小診所大概也就七十個平方,一入門是一個十多平方的空間,裏面一個辦公桌、一個醫生坐診,旁邊有幾個就診的凳子和等待坐的長椅,再往裏是一個有床有長椅的輸液房,基本老人躺在床上,小孩、年輕人坐椅子,最裏面是一個診斷室,放了一張床,很多照明器械和好幾個放滿藥瓶的柜子,我的吊瓶也是從那裏面取出來的。我基本是被醫生和老爹強迫的扎針,唉!果然沒過一會,那陣陣噁心和不舒服如約而來,我真滴難受啊!打完針后每回我都跟虛脫了一樣,今天是我爸把我抱回家的。之後幾天也都是這個流程,但在五天之後,我發燒了,頭特別燙,我爸媽這時着急了,準備把我往小診所送。這時一個顧客說話了:“還往診所送呀,這感冒都治成發燒了,感冒可能一時半會死不了人,但發燒可能把娃燒死,不死也可能燒瓜!趕快把娃往大醫院送吧”聽了這話我爸媽先是一愣,然後迅速反應過來,人家說的對呀!發燒可是大事!趕快就把我往大醫院送,去了大醫院先給我來了一針退燒,然後抽血化驗什麼,醫生得出結論有炎症所以發燒,之前小診所給的藥量不足,所以引發炎症,之後醫生給我做了皮試,青霉素不過敏,開了三天的葯,開始打吊瓶,沒過多久我又開始難受,這時護士姐姐說:“打的太快了,他心臟受不了,再就是你們去買些餅乾,讓他邊打邊吃就好。”我爸媽照做,果然沒過一會兒,我就沒有那種心慌的感覺了,不過吊瓶打的也太慢了吧,我們從進門到打完足足花了四個多小時,不過因為今天有就診所以時間長,後面兩天打針也就三個小時。當天回家后,第二天我感覺就舒服多了,明顯好轉,第二天打完基本好了,第三天打完完全康復了,你再想打針醫生也不給你開藥了,除了有點貴,但真的藥到病除,也不那麼受罪,至此以後我們家再也沒去過小診所。哦!對了,我那天燒到了40度左右,好不誇張,醫生把我爸媽罵的狗血淋頭,很緊張,差點IC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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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風雨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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