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話事人
兩人聽到趙一鳴的話后,轉過頭看着趙一鳴同時說到:“獵戶大哥,你真的有辦法嗎?”
趙一鳴回復到:“辦法不是人想的嘛,你們先說說你們兩個部落為何交惡的?”
兩人聽到趙一鳴的話后,想了想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於是男孩說到:“這事發生在好幾年前,記得不太清了,但是大體上好像是那年大旱,莊稼地里需要水,而兩個部落的水源就是部落中間的河流,為了獲取更多的水,兩個部落的人剛開始只是口頭上糾紛,慢慢的發展肢體上拉扯,最後發現到規模性械鬥,雖然沒有出人命,但是有幾個人落下了永久的殘疾,自此兩個部落的人不再來往。”
趙一鳴聽到男孩說后,考慮了一會兒后,趙一鳴心中已經有了大體的方案,於是把兩人叫到跟前,和兩個人說了說自己的思路,讓兩人一會兒在眾人面前配合自己,兩人邊聽聽點頭,最後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問到:“獵戶大哥,這樣真的可以嘛?不會被山神怪罪吧?”
趙一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到:“相信我,沒問題的。”
兩人見趙一鳴這麼自信,也不在說什麼,三人就這樣等着山下的人找過來,過了沒多久,山下的應該發現了篝火的位置,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兩個部落的人走到篝火前停了下來,只見現在最前面的兩個大漢同時罵道:“你這不要臉的小子(妮子),盡然學會了和別人私奔,走,跟我回家。”
兩人聽到這罵聲后,直接往趙一鳴身邊靠了靠,然後同時說到:“要是不讓我和寧哥(夭妹)在一起,就算今天打死我,我也不會回去的。”
兩大漢聽到這話后,直接原地蹦了起來:“你這小子(妮子)今天是要反天罡了,老子的話也不聽,是要氣死老子啊。”說著一邊脫着草鞋一邊指着兩人。
眼看着兩人準備動手了,趙一鳴緩緩出聲到:“二位先不要激動,可否聽我說幾句?”
兩人聽到這話后就朝着趙一鳴懟到:“不是你家孩子,你肯定不激動,這是我們的家事和你一個外人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你誰了?和你有什麼關係?”
聽到兩人的回答后,趙一鳴並沒有生氣而是接着緩緩的說到:“吾乃山神,今日來此巡山,見這兩年輕人在山腳徘徊,於是現身,通過他們了解了大體的情況,相見便是緣分,我想幫他們一把。”
兩人聽到趙一鳴的話后沉默了片刻,其中一人壯起膽子來問到:“你怎麼證明你是山神?而不是兩人找的貨郎,串通起來好騙我們。”
聽到這人的話后,站在趙一鳴肩上的灌言出聲到:“大膽,你盡然敢質疑山神,這是大不敬。”灌言說要這句話后,只見一直趴在地上的旋一騎也向前爬了爬。
兩人看到眼前長相怪異的龜還有會說話的鳥,不由的向各着各自的首領靠了過去,兩位首領看到眼前的情況,只要向前走了兩步,向著趙一鳴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後恭敬的說到:“山野小民,沒見過什麼世面,希望大神不要怪罪。”
趙一鳴看着眼前的眾人,心裏竊喜着,但是臉色沒有任何改變,而是接著說到:“不知者不怪,現在吾可對這事發表吾的看法了吧?”
聽到趙一鳴的話后,就見眾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趙一鳴看到點頭的眾人,說到:“兩人可是曾有婚約?”
兩人的父親回復到:“是的。”
趙一鳴接着問到:“那兩人已經到了婚配的年齡,
可為何履行當年的婚約?”
兩人父親聽到這話后,先是嘆了口氣,然後看了看各自的首領,正準備張嘴說話時,兩位首領同時站了出來,出聲到:“這事還是我來和山神說吧。”
其中一個首領說到:“說起這事,還的從好幾年前說起,那時兩個村子的關係還是很好的,可是突然有一年,我們遇到了罕見的大旱,自開春莊稼種進地后,好長時間都沒下雨,開始的時候都大家都以為過段時間會下雨,就用兩個部落之間的河流澆灌着土地,可是隨着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大家看着沒有任何下雨徵兆的天氣,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了,於是開始搶用河水,可是偏偏這個時候河流的水位也沒開始下降,這下部落里的人更加驚慌了,河邊便開始出現爭執,後面慢慢發展到械鬥,雖然我也曾積極勸導過,可是那時的水太過重要,都是為了家裏人有口吃的,所以才導致了最後幾人傷殘的結果,隨着後來老天開始下雨,大家也不再搶河水,可是這件事也在兩個部落之間留下了永久的傷痕,兩個部落之間也不再來往,其實他倆是我們看着長大的,他們的婚約我還是見證人,可是自那年以後,這事大家就都不再提起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這是另一個部落也說到:“聽到鄴兄剛才說起那年的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就是那年開春后不久,不知從哪兒飛來一隻不知名的鳥,叫聲還挺悅耳的,每天在咱們兩個部落的上空飛來飛去的,後來隨着械鬥事件的發生,我開始找不下雨的原因,也發動部落里的人一起找,有一天傍晚部落里的一些老人找到我,和我說到,他小的時候聽他的爺爺說過,在很早之前,有一個地方飛來了一隻人面四目的鳥,然後那個就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大旱,我聽到這番話后,就組織部落里人一起捕殺那隻鳥,雖然沒有殺了它,但還是把它弄傷了,飛走了,它飛走沒幾天就開始下雨了。”
趙一鳴聽完兩位首領話,說到:“是的,有那麼一種叫禺的鳥,出現的地方就會大旱,現在當年的事也過去好幾年了,難道你們不希望兩個部落和好如初嘛?萬一以後哪一天自己部落遇見危機時,希望對方是出手相助還是冷眼旁觀呢?”
兩位首領說到:“我是希望和好如初的,那當年搶水過程中受傷的人心裏肯定是怨恨的,他們不一定會接受這個事情的。”
趙一鳴假裝沉思了一會兒,開口說到:“我幫你們想了個辦法,你們可以以各種部落的名義,為當年的事情向當年對方部落受傷的人提出賠禮道歉,並且做出相應的補償,我想兩位身為首領,應該都是深明大義的人選,都明白兩個部落的關係對兩個部落發展的影響吧?”
兩位首領聽完趙一鳴說的話后,都點了點頭,其中一位首領說到:“辛兄,當年大旱後續的事,還得謝謝你,不然的話還不知道要餓死多少人呢,為了表示我們部落的誠意,我們明天就去你們部落,賠禮道歉去。”
另一個部落首領聽到這話后連忙說到:“鄴兄,你還長我幾歲,喊我弟就行,明天不用你先我先的,咱們同時進行。”
站在在趙一鳴身邊的兩人看着握手言和的首領,臉上的笑容收都收不收住,等兩位首領說完話后,兩人同時對着各自的父親說到:“爹,這下子我是不是可以和寧哥(夭妹)在一起了?”
兩位父親先是點點頭,然後又同時說到:“婚事過幾天再說,今天先和我回家,說一說剛才反天罡的事。”
眾人聽到這話后,都開始哈哈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