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助玄德安喜縣崛起
卻說二人既入屋來,玄德便請左慈上座。
期間自己親自奉茶,已將左慈待若上賓。左慈也不推辭,畢竟玄德三兄弟此番已經和自己有了師徒的名分。
少時奉茶已畢,玄德便問左慈相商何事。
左慈道:“老夫與玄德商議,正為相助玄德崛起之事。”
玄德歡喜,拱手道:“徒兒若得師父相助,定能成事。”
左慈點頭,正色道:“為今之勢,你也見了。你三兄弟自從桃園結義以來,掃除黃金立下不少功勛。所以只封縣令,不過沒有關係罷了。眼下身處亂世,你若沒有些自己的累積斷然是不行的。類似今日督郵之事,不過冰山一角。諸事如此,想必你也不難理解。”
左慈一語中的,玄德對此也是感觸良多、深表認同。
然而認同如是,畢竟自己只是個小小的縣尉。更何況安喜縣區區百里,鄉民不過數千而已。縱然自己一腔抱負,但是想要擁有自己的累積,卻是不容易。
想到這裏,玄德便問左慈道:“師父所言,徒兒覺得有理。只是如何累積,還請師父賜教一二。”
左慈道:“身處亂世,兵戈還是主要的。然而養兵需要錢糧,故而如今最重要的還是想辦法如何振興縣內的經濟。經濟有了,外來人口再有遷入,而後便可積草屯糧、養兵積蓄屬於自己的力量便可。”
玄德瞭然,苦笑道:“事雖如此,只是安喜縣素來貧瘠。想要振興經濟,實在不容易。”
左慈笑道:“似如此,玄德何不扶持我玄門。為師無需你多做什麼,只要你撥款為為師在縣內築建起廟宇來。廟宇既起,縣內民眾必有人前來瞻拜。屆時為師做法相助鄉民,解民困憂之餘,亦可藉此聲名遠播。名聲有了,外部自有人來。屆時香火供奉昌盛,何愁縣內沒有經濟帶動?經濟既有起色,萬事皆可成就。似如此,豈非好事?”
玄德頓悟,只笑道:“似如此,倒是一條好門路。畢竟今日街市之上,師父的神通已讓縣內民眾有了初步的了解。徒兒藉此幫助師父築建廟宇之餘,也可藉助縣尉的頭銜替師父大力宣傳一番。屆時以師父的神通,定能成事無疑。”
左慈點頭,言道:“為師之意,正在於此。只是縣內生意,日後八九起源於玄門。為師恐玄德在意,故而不能答應罷了。”
玄德笑道:“師父多慮了,只要利國利民,如何做不得的。更何況我也是師父的徒弟,既同為修士,徒兒也想替自家出些力量的。”
左慈含笑道:“似如此,自然最好。”
於是與玄德就此商量已定,玄德立即撥款籌備築建廟宇瑣事。而左慈眼看事成,自是心頭無比的歡喜。
想他從現代穿越而來,如今擁有通天的法術,便要在這亂世之初享受一番人間的富貴。
和尋常的穿越者不同,如今的左慈只想開開心心的享受屬於自己的輝煌人生。
一旦自家玄門做大,自己便要什麼有什麼了。
什麼一統天下的宏圖偉業,他才不感興趣。自己只要每天開開心心,頓頓有酒喝、有肉吃,每天睡覺身邊有不同的姑娘陪着,那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眼下安喜縣雖然不大,但卻比自己苦修的峨眉山要好得多。
加上劉關張這樣的能臣幹將的相助,自己玄門的業務擴大那還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事情的結果,正如自己推算的那樣。
自從玄德幫助自己築建廟宇、在縣內大力宣傳以來,自己的廟宇中就迎來了不少的鄉民。而這些鄉民多半都是些大老粗,貧窮基本也限制了他們的想像。對於他們簡單般的訴求,自己憑藉仙法滿足根本不在話下。
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自己居住的廟宇就變得香火鼎盛。而且自己老神仙的名號,更是一傳十、十傳百。
莫說小小的安喜縣城,便是外部也迎來了不少的慕名拜訪者。
這些人成為了自己收穫的第一波粉絲,而廟宇的生意也逐漸成為安喜縣的支柱產業。
伴隨着自己廟宇生意的不斷擴張,左慈可謂妥妥享受了一把人生巔峰。
曾經陳老財家的小妾碧玉兒雖美,畢竟只是一朵玫瑰罷了。如今的自己棄了一枝玫瑰,得來的卻是漫山的野花。
這感覺,難道它不香嗎?
而且伴隨着自己廟宇生意的不斷做大,原本小小的安喜縣也得到了不小的發展。不知曾幾何時,原本名不經傳的小縣城,已經成為了民眾口中一塊人傑地靈般的風水寶地。
隨着蝴蝶效應的開啟,大批外來人員不斷湧入。
原本落後的安喜縣,竟也在短短一年的時間裏經濟的復蘇仿若徹底開了掛。而這其中,穿越來的左慈無疑成為了最大的贏家。
現如今的他,完全可以用名利雙收來形容了。
生活過得美滋滋,左慈對此倒是樂此不疲。
這一日自己正在道觀中和張家員外的夫人作罷了好事,褲子還沒來得及提,觀內的小道童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二人好事,正被撞了個正着。
雖說此等事對於觀內的道童早不是什麼熱聞,但公然撞見還是有些尷尬。更何況張家少奶奶剛剛喪了夫家,如今時不滿月就到這裏偷腥。若是傳揚了出去,終究不是好事。
眼看小道童沒個禮數,左慈也不禁一聲呵斥。
道童不敢多言,只怯怯般的退了出去。少時見張家夫人去了,這才再度走進了左慈的房中來。
“師父,我剛剛什麼也沒見。”
“屁話,你說這自己信的么?”左慈沒個好氣,只嘆了一聲問道:“做人做事,沒個沉得住氣的。何等大事,值得你這般慌張?”
“回稟師父知,是劉縣令請師父去。說有要事商榷,耽誤不得的。”
“原是這般。”
左慈心中瞭然。
自從自己做大,玄德縣中要務也隨着經濟的大力發展忙個不迭。
二人雖為師徒,卻各有忙碌。如今算起來,少說也有兩三個月沒什麼聯絡了。如今玄德親自有請,想必自有大事。
左慈因此點了點頭,猛然朝着小道童的腿上捏了一把。
“如此無禮,且看老夫回來怎麼收拾你的。”
“啊……”
道童吃痛,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一個沒留意,頭上的帽子竟不覺落了下來。烏黑的長發,順勢散落。見她一身道童的打扮,不想竟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