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高手
清晨,太陽緩緩升起,一縷陽光照射進林宵房間。
林宵睜開雙眼,又是一夜的修鍊,他握了握拳頭,渾身舒坦無比,就在林宵準備去洗澡的時候。
他剛脫了體桖,轉過頭嚇了一跳,他看見一個小蘿莉正坐在他的床上用他的手機看着電視劇:“我靠,玲瓏,你怎麼出來了也不吱一聲?嚇我一跳。”
玲瓏拿下耳機,白了他一眼:“我早就出來了,看你修鍊的入迷,我就自己看劇,沒有打擾你,不過話說你就那麼點修為,你心裏美個什麼勁兒啊?”
林宵滿頭黑線,這叫什麼話,這裏天地靈氣匱乏,能夠有所寸進就很不錯了:“你別站着說話不腰疼,這裏的天地什麼情況,你難道不清楚嗎?”
玲瓏頭一歪,懶得反駁林宵,帶上耳機,自顧自的追劇。林宵見狀無奈,這小丫頭古靈精怪,拿她沒有絲毫的辦法,他搖了搖頭直徑朝着衛生間走去。
在林宵洗澡的時候,林宵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顯示來電是徐靜,這會兒手機在玲瓏的手中,她正追劇看到精彩的部分,現在一下被人打斷了,心裏很不是滋味。
玲瓏那俏麗的臉蛋有些漲紅,嘟着嘴表情很是不高興,接通了電話:“喂,誰啊?”
電話那頭的徐靜微微一愣:“這,這不是林宵嗎手機嗎?你,你是誰?”
玲瓏很不耐煩的說了聲:“他在洗澡,現在沒空接電話,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徐靜平日裏是極為端莊大氣的,此刻居然有些慌亂:“哦,沒,沒什麼事兒。”
說完這話玲瓏直接把手機掛斷了,手機傳來掛斷的嘟嘟聲忙音聲,徐靜愣了好一會,她想着自己今天有空,想請林宵出去走走,沒想到林宵的手機居然是個女孩子接的,說實話,她此刻心裏居然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林宵裹着睡衣,走出了浴室,他對着玲瓏好奇的道:“剛剛你在和誰說話?”
玲瓏很是入迷,頭也不抬的說道:“一個女的,給你打電話。真是的,煩死了,人家剛看到精彩的部分,她就打電話來搗亂。”
林宵一把奪過手機,玲瓏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突然手機被林宵拿走,瞬間炸毛了,小臉紅撲撲的,惡狠狠的盯着林宵,牙齒咬的“咯吱”響,下一秒就想要衝上來咬林宵。
林宵拿走手機,他見玲瓏的表情,立刻威脅道:“你在不消停點兒,我給你扔界域空間裏去,在收了權限,你這輩子別想出來。”自林宵修鍊界書後,他越來越了解界域空間,界域空間自成一界,無主狀態時,還可憑藉實力和機緣進出,一旦認主,那麼它本該有的天地規則就會發生變化,完全是隨着主人的思想而改變,當然了,這也取決主人的實力而定,玲瓏本身就被封印,所以實力還弱,無法破開界域。
被林宵一嚇,玲瓏只得作罷,但是她還是氣鼓鼓的盯着林宵,明亮而又靈動的眼睛裏正有兩顆火苗跳動。
林宵撥通了徐靜的電話,鈴聲響了好久,但是徐靜並沒有接通,他皺了皺眉,也沒多想,就把手機丟給了一旁虎視眈眈的玲瓏。
接到手機的玲瓏,瞬間露出潔白牙齒,似乎剛才啥事兒都沒有發生一般。
徐靜看着手機,心裏有些不舒服,他看着林宵打來的電話,她竟然不敢接。最近的徐靜對林宵出現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她發現自己很喜歡待在林宵身邊的感覺,她發現林宵身上有一股不一樣的味道,她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但是她每次靠近林宵心都會無比寧靜,整個人都無比空靈,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
中午,林宵和胖子下午沒課,胖子今天有事兒,和林宵告別後,就離開了學校。
平日間,胖子和林宵都是形影不離的,而且胖子愛好八卦,他的嘴也是從來沒得閑,突然今天胖子不在,林宵都感覺有些不適應。
林宵獨自走在公園河邊,微風輕輕吹過他的指間。平靜的湖面上時不時有魚躍起,泛起了絲絲漣漪,這一刻他的內心無比的寧靜,他促足,就這樣靜靜的坐在一旁的石椅上。來到這個世界已有多日,每當一個人平靜下來的時候就會想起在天玄的往事。
那時的他們五人剛剛遇見,修為就和如今一般,聚氣境,他們共同成長,一同修行,後來他們修為提高后開始闖蕩天玄,五人修行速度很快,是當時公認的天才。往事一點一滴過後心頭,林宵臉上露出悲色,他感嘆世間的命運多舛,讓人無法接受。
就在林宵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時,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小子誒,找你許久了。”
這道聲音將林宵從他的思緒中拉回,他眼神一凝,抬頭望去,只見一名身材魁梧,臉上帶有一道刀疤的中年男子就站在不遠處。男子氣勢迫人,雙手上滿是老繭,臉上帶着高傲而又自信的笑容。
林宵心裏有些感嘆,這地方既然有如此高手,但是他依舊很是平淡的開口道:“你是何人?”
刀疤臉男子笑盈盈的盯着林宵,雖然對方滿臉笑容可那個眼神就好似獵人正盯着獵物一般,刀疤臉男子開口道:“江湖上的人都叫我刀疤。”
林宵表情漠然,語氣有些冰冷:“你找我何事?”
刀疤臉男子臉上依舊掛着笑,如果不是眼神有些冷冽,肯定會讓以為他是一個非常好說話的人,他淡淡的開口道:“自然是讓你跟我去見一個人。”
林宵心裏已經知道對方是何人所派,脫口而出:“陳偉?”
刀疤並沒有多驚訝:“你是個聰明人,聰明人就要做聰明事,那就隨我走一趟吧,我不想動手。”
林宵嘆了口氣道:“唉,真是陰魂不散啊,你替我告訴他,我沒空,他想要找我,就讓他自己過來見我。”
聽了這話,刀疤臉上的笑容緩緩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意,他冷哼一聲:“哼,既然你敬酒不吃,那麼我就只能動手了。”說完大步向前朝着林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