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兩人重聚首
次日清早，我下樓倒垃圾，“哎，趙曉玥……”我回頭，看見一個男人迎着朝陽向我款款走來，挺拔的身型，俊美的臉龐，是“歸來亦是少年”的模樣，西裝翩翩，增了幾分穩重，也更添了幾分魅力。
我呆站在那裏，恍如隔世一般，覺得那畫面好美，以為是做夢，是幻覺。我有多久沒見到過他了，只想再看一會兒，再多看一會兒。
“來，給你，早餐”直到他拉起我的手，把早餐的袋子掛在我手上，我才意識到原來這一切是真的，是李森，真的是他。
三年來，我從來沒有幻想過再與李森相見，也從來沒想過如果遇見，會是以什麼樣的方式。
而現在他竟然這麼真真實實地站在了我面前。
“哦，不用，不用，我吃過了。”他，我還是那麼的熟悉，可又覺得像是面對一個熱心幫忙的陌生人。我客氣着把早餐推到李森手上，聲音是難掩的慌張，內心是突突的局促。
李森一把把我抱在懷裏，“曉玥，我好想你”，我腦子裏閃過他已為人夫、為人父的畫面……我怎麼可以……？怎麼能……？我對他早就不該再有一絲絲過分的念想了。
“你……你怎麼在這？”我推開他，故意岔開話題，緩解尷尬。
“來娶你回家，給我當老婆。”李森眉眼帶笑，眸子裏透亮泛着光，像銀河裏的星星。
“你怎麼還是……還是這麼……說話口無遮攔的愛開玩笑，愛戲弄人？”我對他無可奈何地笑，但還算笑得坦然，沒有了一開始的拘謹。
“那……你結婚了？”他突然沒了笑容，問的急切。
“男朋友還沒呢，也不知道堵車堵哪裏去了。”我故作輕鬆地說著自己覺得俏皮可愛的話，好讓氣氛不至於太過緊張。
當然，我還想，大抵他一家人一起過得很幸福。
但我不敢提那個話題，也不敢問，即便希望他過得好，可我也怕自己聽到肯定的話會哭。
哭，太丟臉了，還會顯得我嫉妒。
“怎麼沒有？這不是來了嘛，傻瓜。”李森揉了揉我的腦袋，寵溺地笑。
我躲開他的手，“你，你……不能這樣，我們早就分手了……不能這樣……”
李森又一把抱着我，“你走了多久，我就找了你多久，現在終於找到你了，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他一直在找我？找了整整三年？當初我一聲不吭地走了，大學的同學，最好的朋友，統統不再聯繫，就為斬斷所有李森可能會找到我的可能。
我一直很清楚，我再也不想他為了我去做任何本可以不做的事，尤其特別是危險的事；再也不想成為他的負累或牽挂，繼續消耗他；更不能理所當然享受他的無條件付出……他太好了，是我沒那種福分。
我能為他做的就只有答應他，離開他，得讓他開心，滿足他的要求，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省的他煩，他鬧心。
我希望他好，在沒有我的世界裏可以過得好，如今看來，是我對他太殘忍了嗎？
李森把我抱得更緊一些，“都是我不好，我當初不該和你說分手，不該說那麼重的話”“曉玥，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默不作聲，我只知道我從來沒怨過他。
“你還喜歡我嗎？”
我喜歡啊，怎麼會不喜歡？但我，……不敢說。
“我喜歡你！從高二時候就喜歡，很喜歡，很喜歡，從來都沒有變過。”
“以前，我就是暗戀你，就想默默守護着就好了，可後來，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只要和你在一起。”
喜歡的人，再多看一眼，還是會喜歡。何況，他現在整個人離我這麼這麼近。
我嗚嗚咽咽，我也只想和他在一起，可，………我為他好的初衷真的錯了嗎？可，………我還是問不出口關於他的感情生活，就趴在他肩膀上只是哭，只是哭。
“所以，你還喜歡我嗎？……我應該早點找到你……我來找你，是不是唐突了？……可我……想你……一有你的消息，我真的一分鐘都等不了了……”李森語無倫次地說著，聲音有點兒啞瑟。
“對不起，如果……如果你不喜歡我了的話，我……”他肩膀開始微微抖動，越來越吞吞吐吐的結巴，“我會……尊重你，會祝福你的。”
我有什麼理由拒絕？我還是貪婪，還是想要和他在一起，還是想要被他喜歡，被他呵護，被他疼惜。
“你結婚了嗎？………有小孩兒了嗎？他們都好嗎？”我終於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我喜歡，當然喜歡，但我絕不能去拆散一個家庭。
我喜歡，還是喜歡，他如果說“沒有”，我會立馬同意和他重新在一起。
“什麼？你做的不是情感節目？怎麼還是感情白痴一個？”李森似乎永遠都能讀懂我的內心。
“我剛剛說了那麼多，合著是白說……我對你痴心一片，天地可鑒。這輩子除了你，我跟誰結啊？”他眼圈微紅，憋出笑來，是又生氣又無奈。
“那時候……是發生了什麼？”我想起節目裏那些偉大愛情的故事。
“乖，這以後再說……我開了一夜的車狂奔過來，現在有點兒累啊……”李森故意打了個哈欠，又擺出那副賤不兮兮的模樣，還真是一點兒沒變。
“走吧！”我挽着他的胳膊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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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李森從背後抱住了我的腰身，耳邊一陣潮熱。
“叫老公”他低聲輕語，聲音撩人。
“你快……趕緊去沖個熱水澡……睡覺……休息吧”我指着浴室，內心一陣狂亂。
“好，沖個澡，睡覺”李森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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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過一個大周末，一個人的房間變成了兩個，而那個人還是個男人，還是分別了三年的戀人，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干點啥，就打開電視窩在沙發看綜藝，正看到搞笑的片段，剛好看見李森從浴室出來，就招呼他來看。
他走來，直接壓在我身上，一個吻就貼了上來，越來越激烈。
“給我，我要”
“滾”我一腳把他踹下了沙發。
“還不行啊？啊，蒼天了，趕快，明天就跟我去扯證！”
“啊？”
“啊什麼？不能讓你再跑了，好難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