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一報還一報
“我,我知道,我不是在學習嘛,而且你們那麼大個公司,我以為都是別人求着你們做生意的,我,我才那麼說的嘛。”
曾媛被說的羞愧難當,頭都抬不起來,對方就差直接說你是個廢物了,她也是有自尊心的。
還不是葉秋生那個賤女人,竟然跑去跟她哥哥告狀,這下好了,她的生活費被斷了,卡也被凍結了,現在還得來上班。
她哥哥還直接在圈裏封殺她了,還沒人敢接濟她。
她現在每天要自己坐地鐵上班,已經夠丟臉的了。
而且到現在談吹了好幾個生意,她再拿不出業績來,估計這個月工資也沒有了。
家裏那邊也放話了,這個月要是做不好,家也不能回了,下個月就要搬出去住,自己做飯。
她處境越是艱難,越是恨葉秋生。
曾媛直接豎起四跟手指,一臉認真的發誓道,“還有沒什麼項目,我可以好好對接的,我保證,我已經得到經驗了。”
她也是金枝玉葉的大小姐,現在居然還得求着別人做生意。
項目部孔經理也深吸了口氣,最後被罵的還是他們項目部。
司氏項目部分AB兩組,是競爭關係,A組跟着司行宴出國了。
好不容易國內空了,卻全被這個這個大小姐胡搞一通。
經理還是得微笑着給曾媛安排工作。
“曾小姐,這有個合同,只要對方簽下字就好,相關資料我會發給你,你提前熟悉下就好。”
“沒問題,相信我,我是有能力的。”
曾媛興高采烈的接過合同。
經理也擺爛了,隨便你簽不簽的下來吧,反正你是司大少的妹妹,橫豎她是管不了。
曾媛興緻沖沖的下了班。
誰知道剛出了地鐵站沒走多遠,後邊衝上來一個人,矇著她的眼睛和嘴巴,將她拖上了車。
接着她就昏了過去。
葉秋生點燃一隻那天曾媛用的同款香,扔到了地上,轉身離去。
再醒來時,曾媛發現自己就躺在了一個未裝修的,四周都是水泥牆的房間,這裏沒有門,只有一扇窗戶。
這裏氣氛十分詭異,太像個兇殺現場了。
窗戶外是片荒地,一點人煙都看不見,這是哪兒啊,她沒有來過這兒,她覺得太恐怖了,她居然遭遇了綁架。
“有人嗎?有人嗎?”
曾媛一下被這個環境嚇哭了,嗚咽着,“我有錢,我可有錢了,只是最近沒有,但是我們家有,能不能放過我啊。”
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天馬上就要黑了,她在屋裏來回晃蕩,又焦躁又害怕的不停撓着頭髮
她在心裏安慰自己,她沒有回家,一定會有人來找她的,可是他們要來哪兒找她呢,這是哪兒啊,想着想着又哭了。
直到她感到全身燥熱,身體出現異樣。
她好像全部都懂了。
葉秋生!
她控制不住的干噎口水,熱得想要扒光自己的衣服,可是她不能,她躺在地上,閉上眼睛,沒有規律的呼吸着。
這種抓心撓肝的感覺,還有控制不住的生理反應,讓她腦子裏出現了很多畫面,她開始在幻想。
她覺得自己很不堪,怎麼能想這些,可是真的好想。
曾媛用力的錘着地面,捶到手磨破皮,表面的肉暴露了出來,她想用疼痛轉移注意力。
可是不能,她覺得她的肉體是分離的,四肢和中間是分離,實在難受時就自己揉着自己的胸。
她知道那天葉秋生是什麼感覺了,可是她想說有必要這麼對付她嗎。
可是葉秋生也想問,有必要這麼對付她嘛。
直到熬過了葯勁,她已頹廢到,眼神渙散,這時她才發現窗口有根繩子可以順着爬下去。
可就她那二兩肌肉,沒往下爬兩下,就摔了下去,萬幸不高,只是砸在地上有些疼。
走出了草地就是一條公路,她攔了車回家了。
車也是葉秋生安排的,那荒涼的都出了市區好幾公里了,哪裏會有什麼車。
葉秋生知道這件事她不敢聲張,曾媛多麼要面子的人啊。
葉秋生這邊收到消息,曾媛安全送回家了。
她也給司行宴發了條短訊。
「欺負了下你妹妹,我不知道算不算過分.....就跟你說聲。」
司行宴又一個視頻打了過來,手機震動的時候葉秋生真想砸了。
她並不是一個習慣和人溝通交流的人,更不習慣打視頻打電話,有些人真走了,他卻還在。
葉秋生哭喪着臉,“司行宴,咱有什麼話能不能回來說?”
司行宴絲毫察覺不到她的不對勁,“不是你先想我的?”
葉秋生疑惑,“主動發消息就是想一個人嗎?”
司行宴肯定的回答,“在我這是。”
葉秋生焉了氣,“可是你也沒有跟我主動發過消息。”
除了上次叫她出去。
誰知道屏幕里的司行宴卻微微揚起唇角。
“怪我?”
葉秋生無奈的嘆了口氣,想說沒有,話到嘴邊,“隨便吧。”
她好幾瞬間都不想討好司行宴了,因為他就跟個無賴一樣,越了解越覺得他跟個牛皮糖一樣。
有些時候又有點煩,有些時候又覺得還挺好。
司行宴那張臉真是放在哪裏都好看,葉秋生看着視頻里的他,感覺就像在看偶像劇一樣。
他上鏡怎麼臉還那麼的瘦啊!五官俊朗,一顰一笑勾人心魄,女媧不會心虧嘛!
晚上葉秋生睡不着,司行宴就非要給她講童話故事,葉秋生頭都大了。
“司行宴!我不聽這些!”葉秋生無奈的捂住耳朵,雙目放空盯着天花板。
“你聽過嘛葉秋生,我在彌補你的童年。”
不不,有些事過了那個階段,就再也不需要了。
“但是你為什麼要把公主給我講死啊,為什麼死的不能是王子!”
“王子那麼厲害,為什麼要死?”
“我不管,我就要王子死。”
葉秋生平躺着,手機側躺着照着她,手機那邊的人也安安穩穩的躺着。
兩個人就在這種無意義的爭論中睡著了。
清晨,天蒙蒙亮,空中薄霧還未消散。
葉誠怒火中燒,把文件往地下一甩,恨不得把面前的人活剝,他就像個張着獠牙的狼。
“這個時候布料出問題,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