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亮兵
()狼鋒與自己身後的一干血狼幫幫眾一樣看出來黃岩受了重傷,他們的雙拳都緊握住,冷着臉,心中異常的不甘,難道就這樣的要輸了嗎?
獨孤小良等觀戰之人都睜大着眼睛,目光不轉的望着斗台上的兩道身影。
勝負將要分了嗎?這是所有人想要知道的。
斗台上的宋宗劍見面前那半躺在地上的久久未有站起來,嘴角不斷有鮮血溢出來,氣息也在逐漸的虛弱,還不斷的咳嗽,這顯然是受重傷的模樣。
宋宗劍的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勝利就在眼前了,只要自己一拳對着那半躺在地上,沒有多少還手之力的傢伙的腦袋狠狠一拳轟砸下去,勝利就毫無疑問就是屬於自己的了。
自己為幫派贏了勝利,奪到了祁翠山鐵礦的歸屬權,那就是大功件事,賞賜肯定是少不了的,地位也自然是水漲船高。
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宋宗劍一步一步的朝黃岩靠近,他看見黃岩的臉上以及眼中露出無比害怕、恐慌之sè,死亡的氣息隨着他的步伐逼近。
“你去死吧!”
靠近黃岩的宋宗劍一臉冷漠的朝黃岩腦袋“嘭”的揮拳狠狠砸去,不過,他卻沒有看見在他揮拳砸出之時黃岩的嘴角浮現出一絲yīn冷、jian詐、殘忍的笑容,笑容一閃而逝。
當宋宗劍的拳頭快要砸中黃岩的腦袋,快要獲得勝利的時候,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內心升起一絲危險感。
此刻,見他的拳頭距離黃岩的腦袋不足幾寸之時,地上半躺着的黃岩的雙袖之中猛然shè出幾道耀眼的寒光。
寒光現,宋宗劍瞳孔驟然收縮,他距離黃岩如此之近,當然看清那幾道寒光是何物,乃是幾把小指大小的飛刀。
黃岩雙袖中一共飛shè出五把事先暗藏好的飛刀,分別急shè向宋宗劍的眉心、雙眼、喉嚨與胸膛四處。
飛刀一現之時,他便立馬向後急退,身形左扭右歪的躲閃五把飛刀,險險避過了,但也是受了傷。
脖子左側有一道寸長的傷口,鮮血不斷溢出來,幸好傷口不是很深,此外,他胸口衣衫被劃破了一個很長的口子,透過口子清晰可見一條很長的傷口在不斷的流血,一瞬間就染紅胸口大片的衣衫,兩處傷口都是飛刀造成的。
險險躲過五把飛刀受傷的他心中怒火衝天,沒有想到黃岩如此yīn險,暗藏飛刀暗器,幸好自己內心驀然升起一絲危險感時有所防備加上反應靈敏迅捷。
正當他帶着滿腔怒火要去解決受重傷站都站不起來的黃岩之時,全場震驚,黃岩他陡然從地上迅捷一躍而起,完全沒有一絲受重傷的樣子了。
黃岩躍起之後,似一陣風一般逼近宋宗劍,凌厲的雙爪齊齊探出。
嘭!嘭!嘭!
斗台上兩條身影不斷的遊走纏鬥,足足鬥了二三十回合兩條纏在一起的身影才雙雙分開。
宋宗劍單手捂着自己胸口那還在不斷流血的傷口,此刻,他上半身衣衫大片大片被鮮血染紅,似同剛剛從戰場死人堆中爬出來的無二。
他趕忙從懷中掏出一小子瓶,咬開瓶塞,倒出大半白sè粉末塗在自己的傷口,流血傷口馬上就止住了。
現在,台下的眾人才反應過來,剛剛黃岩根本就沒有受重傷,是他故意裝的,算計宋宗劍,顯然,他的計謀得逞了。
此時此刻,血狼幫眾和狼鋒與楚昭天、北華幫眾完的心情情緒完全反過來了,血狼幫眾和狼鋒是滿臉的笑容與欣喜,楚昭天與一干北華幫眾臉上的欣喜、興奮與笑容都早早消失不見,個個冷着張臉,似那臘月寒冬一般。
宋宗劍冷冷盯着黃岩,沒有想到眼前這傢伙如此yīn險與卑鄙,自己竟然被他算計了。
黃岩雖說算計宋宗劍成功了,可是他內心中並沒有多少欣喜。
在黃岩原本的計劃算計中,不是傷他,而是飛刀shè出之後,自己立刻隨至出手奪他xìng命,勝負就此落幕。
但,自己還是太低估了宋宗劍,他的反應太過的靈敏迅捷了,自己還沒有出手他就早早退開避過飛刀。
“好!你很好!”宋宗劍對着黃岩咬牙切齒、滿腔怒火憤憤道
“多謝宋兄誇讚,但結果我不如我意。”黃岩淡然回答。
台下的楚昭天冷着臉望着那咧嘴笑開花的狼鋒厲聲道:“狼鋒,你不感覺你的人太過yīn險卑鄙了嗎?”
“yīn險卑鄙?”狼鋒嘿嘿冷笑道:“有嗎?楚昭天,你話不要說得那麼難聽,這是計謀,斗台上那條規矩規定不可以在比斗中用計謀?”
現在,狼鋒心情大好,一副玩味的看着楚昭天,撇了撇嘴,不在理會他。
宋宗劍此刻心中誓,站在自己對面算計自己的傢伙,我自一定要殺了他來泄怒。
“啊!”
“狂打暴拳!”
“裂心爪手!”
台上,宋宗劍與黃岩二人各施武學,向對方猛攻去。
嘭!嘭!嘭!
宋宗劍的拳,似流星雨點一般,拳拳剛猛霸道,一往無前,大有一副捨我其誰之勢轟攻黃岩。
黃岩也不是吃素的,每一爪都凌厲狠辣,爪爪抓探宋宗劍的要害,卻都被他的拳擋了回去。
驀然間,一道寒光乍現,“噗”的妖艷血花虛空綻放,二人兩兩分開。
台下眾人看見寒光,都以為又是黃岩放出了飛刀暗器,可,待二人分開后才看清是怎麼一回事情。
這次,不是黃岩放出飛刀暗器,而是宋宗劍在二人纏鬥中不知道從何處拔出一把尺長的劍,給了黃岩一劍。
索xìng還好,這一劍並沒有要黃岩的命,只是他左臂多了一道長長的傷口,他立刻從懷中拿出一小瓶子,倒出瓶中粉末塗抹在了傷口止住血。
宋宗劍一按劍柄上的一個小按鈕,手中劍“嗡”的伸長了二尺,變成一把三尺有餘的長劍。
他嘴角微翹,冷冷對黃岩道:“禮尚往來,剛剛你送我禮,我把禮還給你。”
“岩哥,接刀!”
血狼幫一人中把自己手中一柄長刀拋扔向了空手的黃岩,黃岩騰空凌翻,一把手接住刀。
二人手中的刀劍泛着冰冷的寒光,凜冽的殺氣從二人毫不掩藏的瀰漫而出,在虛空強烈的碰撞出無形的火花,顯然,彼此都想至對方於死地。
隨着二人的亮兵,二人的比斗也將不久宣告進入白熱化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