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4章

第34章 第34章

“你這不是正在吃着呢嗎?難道這頓飯老闆娘白請你的?怎麼就沒心情消費了?”粱霆空問。

“空爺,你咋態度說話那麼差呢,讓你來完成任務,你能不能對任務溫柔一點。”坐在鄰桌的鄭初揚拔高聲音,叫粱霆空。

“行,那任務同學,吃完是準備回家,還是出去遛彎兒?我們四個都陪你。”秦玉言說。

“什麼意思?”喻笙終於抬臉,不解的看着對桌兩個男生。

他倆看起來挺拽的,秦玉言剃了閃電鬼剃頭,手上是兩條嚇人的圖騰花臂。

雖然穿的是校服襯衫,痞氣的嘴角也掛着明亮的笑容,但是他的眼神就是特別迷特別冷的那種,填滿了玩世不恭的戲謔。吊梢着眼角,輕輕看喻笙一眼,喻笙就會感到他的輕蔑。

而坐在他旁邊的粱霆空就更不必說了,他手裏拿着罐可樂,在慢條斯理的喝着,乍一看,他這個人沒什麼毛病,劍眉星目,挺鼻薄唇,氣質潔凈,笑容陽光,等到視線認真定格在他那張魅惑的臉孔,才會看到他耳朵上好多洞。

右耳耳廓下,纖細的脖子上還有一排白色的刺青。

很少有人會紋白色的紋身,

刺青一般都是彩色的,沒人會紋白色的。

白色的紋起來,用一句話形容,就是紋身一時爽,褪色火葬場。

皮膚的新陳代謝會很快稀釋掉白色的色彩,讓圖案掉色得很快。

但是看粱霆空後頸上這塊白色的刺青,耀眼奪目,熠熠生輝,要不就是他剛紋,要不就是他在定期重新去刺。

要是定期重新去在原來的地方重複的刺,那得多疼,他怎麼能忍。

所以,其實現在坐在喻笙對面的這兩人都是狠人。

另外兩個坐得遠的,喻笙還沒來得及觀察。

就光面前這兩個就很棘手了。

喻笙察言觀色后,沖他倆露出一個明麗笑容,甜甜的喊:“哥哥們,怎麼啦?我吃碗麻辣燙都惹到你們啦?”

喻笙聯想到甄顏顏叫社會上的哥們把人給揍去醫院當植物人的傳說。

此刻,該不會就是這個傳說降臨到她頭上了。

“要是你們不喜歡我吃,我馬上背起書包走,還不行嗎?”喻笙說完,便放下筷子,背起書包,準備逃離這滅頂之災。

粱霆空伸手,拽住她的書包帶子,叫她坐下,“誒,怎麼要走啊?跟你說了,你是任務,你還走。”

“空爺,你跟秦玉言嚇着人家了。”坐在旁邊桌的鄭初揚說,“對待小仙女就要溫柔。”

“溫柔多少錢一斤?”粱霆空不屑的高聲嚷,“給老子來一百斤。”

“給我坐這兒,好好吃完了再走。”粱霆空招呼喻笙。

喻笙見他們四個牛高馬大,咄咄逼人,只能服從,乖乖吃完以後,拿紙巾擦了擦嘴,說:“我要回去了。”

“那我們送你。”秦玉言說。

“我家裏人不讓我跟社會上的人來往。”喻笙面露難色。

“誰社會了?”高調擁有着閃電鬼剃頭外加兩條炫彩圖騰大花臂的秦玉言揚聲問,“我們四個都是亭林路上的三好學生好伐。”

“你們幹嘛……找我?誰叫的?”喻笙問。

“是我們逍爺……”秦玉言的話還沒說完,“你男人叫的。”粱霆空搶先回答。

“我男人?逍爺?”喻笙震驚的確認。

“尤逍。”

說罷,四人一起起身,招呼喻笙走,“走。從今天起,你的人身自由就沒有了。你想去哪裏,都要先跟我們說。”

“怎麼可能呢?”喻笙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誰讓你要做我們逍爺的女人呢。”粱霆空知道喻笙想趁機跑,站到她身邊,一直拽着她的書包帶子,像是牽狗。

“我沒做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什麼時候做啦,他跪在地上求我做他的女人,我都不會做的……”喻笙一臉無辜,急着跟尤逍撇清關係。

像尤逍那種道貌岸然,當面一套,背地裏一套的奸佞權臣,喻笙這種被發配邊疆的可憐小公主怎麼可能做他的女人呢。

他那半永久的二米八氣場,到了夜裏,往床上一躺,衣服一脫,萬千邪惡的秉性一發揮,做他的女人得多憋屈。

“做都做了,還不承認。你們在不是草木不是一起看小電影了么?都約會過了,還不承認,我們逍爺從來不會讓亭林路上任何一個女高中生去他的那間包間。”

“……”喻笙沉默,是嗎,早知道就不去了。

“你們上幾壘了?做完全套了嗎?”

“我們逍爺一次至少得三個小時吧。”

“你這細胳膊瘦腿的,吃得消不?”

“他的尺寸你喜歡嗎?”

“走,走,走,去其它地方給我好好說說。”

四個人長得好看,嘴跟思想卻污到了極點。

麻辣燙店老闆娘見喻笙再度惹上了不該惹的人,上前做和事佬,勸這幫孩子道:“你們別欺負小姑娘了,她是個好孩子。”

“誒,老闆娘,你怎麼說話的,她是個好孩子,我們就不是好孩子啦?”頭髮是燦金色的鄭初揚高聲大喊。

站他身邊的伍明緯也表示不滿,“我們朝勵試驗四子在亭林路上風評一直很好的好嗎。”

打架,曠課,早戀,泡網吧,上酒吧,□□球,比黑車,天天被學校記過通報……

風評真的……很好。

亭林路上三所高中,每所都卧虎藏龍。

南山有熱血校霸米璨。

朝勵試驗有校霸天團粱秦鄭伍。

職高有連旭跟甄顏顏。

亭林路上的十大風雲人物,現在幾乎都要被喻笙一一結識了。

“走,好孩子。天黑了,我們帶你出去找找樂子。”麻辣燙店老闆娘要再勸實驗四子放過喻笙的時候,喻笙已經被他們拽出了店,來到了大街上。

“想去哪裏,說。”粱霆空問喻笙。

喻笙看看時間,還挺早,回去又會看見施沁菲那個綠茶。

喻笙瞥了一眼粱霆空後頸的紋身,還有秦玉言手上的兩個大花臂。

“在亭林路上要做個狠角色,是不是都得有紋身啊?”喻笙好奇。

念及現在甄顏顏在找她麻煩,要不她去紋個身得了,她也要在這條路上正式出道,讓亭林路上以後多一個風雲人物。

“你想紋?”粱霆空問喻笙。

“嗯。”喻笙點頭。

秦玉言跟粱霆空對了一下眼神,告訴喻笙:“那走唄,帶你去紋。你想紋什麼。”

喻笙道:“還沒想好,去的路上想想。”

粱霆空嗤笑,“你長這麼乖,我賭你不敢紋。”

秦玉言抱手,“紋身很疼的。”

喻笙做認真狀:“我現在真的特別想紋,免得那些傻逼沒事總惹我。”

喻笙想起今天在學校里李梔找她麻煩的事,要是她身上有個紋身,她們會不會怕了她,還有甄顏顏也是。

“行,那就去紋。”粱霆空答應了。

秦玉言有點遲疑,問:“要不要跟逍爺說一下。”

“有什麼好說的?”粱霆空說,“說不定我們小仙女想紋一個逍爺在她一對大胸上。”

“我去,那得是多大的驚喜?”秦玉言做驚恐狀。

*

五個人一起去了南市市中心,在商業街的正中央,有一個很別緻的招牌,silvercolor。

如果不仔細看,留意不到,仔細看了,才發現這招牌做得很有品味,上面用了不同的各種語言,不同的風格跟符號板寫silvercolor。

其中,有中國字,銀色。

懂行的人一看這招牌,就知道刺青師的火候,已經爐火純青了。

上了三樓,五人進了店,店裏坐着一個長發女人,正在抽煙,她的指甲是血紅色的,口紅也是血紅色的,皮膚很白,頭髮顏色很黑,披在肩頭,一張濃顏系臉很是嫵媚。

本來臉就很魅了,穿件裙擺只能遮住腿根的包臀抹胸裙,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凸顯,就顯得魅到了極點。

整個人的氣質只能用七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男人見了都想操。

她叫明火。

是silvercolor刺青店的老闆娘,兼刺青師。

粱霆空跟秦玉言他們的刺青都是在她這兒做的。

“火姐,給你帶一個客人。”秦玉言告訴明火。

明火剛吃完一盤雞,手氣不好,被對方斃了。咔一聲,鎖掉手機屏幕,放下手機,明火站起身來,笑吟吟的迎接喻笙。

“好啊,小姑娘想紋什麼?”

“我……我可不可以先看看?”青澀的喻笙見到這樣的美艷御姐,忽然有點鎮不住氣場了。

因為她明銳的發現,實驗四子的目光都被吸引到她身上了。

那件包臀抹胸短裙根本抹不住她的胸,事業線微露,一雙又長又直的長腿被店裏的白熾吊燈照得發出玉白的光,身上哪哪都是誘惑。

“好啊,你先看,這是畫冊,上面有圖案。”明火滅了煙,給喻笙拿了幾本圖冊,指了指牆上,“那邊是展示區。有些做完圖案后,願意接受展示的客人會留下照片。”

“好的,我先四處看看。”喻笙答應。

實驗四子在明火身邊坐下,熟絡的跟她攀談。

“火姐,你怎麼越長越漂亮了啊,身材太棒了,你都怎麼保持的?”

“火姐,我前兩天路過的時候,看你門口停了一輛超贊的跑車,是不是就是百度百科上那布加迪威龍啊?”

“瞎說什麼呢,是你們看走眼了吧。”明火今年24歲,面對一群17歲的稚嫩少年,總覺得自己老了,大七歲就像是大了一輩子。

“不是,真的,我看那開車的男的下車,上了三樓。”

這棟商業樓的三樓就是明火的工作室。

喻笙在展示區看照片,耳朵也能聽見他們在說話。

“尤逍今天怎麼沒來?”任四個少年毫無遮攔的說了一會兒話,明火問起他們的老大怎麼沒來。

“他外公有事找他。”粱霆空說。

“這小姑娘哪裏來的?”犀利的發現喻笙並不與他們四人其中任何一個親切,明火猜喻笙應該是跟尤逍有關係的人。

“嗐,是我們逍爺的小同桌。逍爺讓我們最近都跟着她。”秦玉言回答。

“噢?是嗎,難得呢。尤逍什麼時候有同桌了?他不是最煩別人靠近他嗎?”明火笑了笑。

喻笙聽着怎麼覺得她跟尤逍爆熟那種。

關鍵是尤逍身上好像也沒紋身啊,明火又怎麼會認識他呢。

喻笙的眼睛在展示牆上逡巡,在那些琳琅滿目的照片里留意到一張很酷的照片。

一個銀髮少年在他清雋英俊的臉上紋了銀白色的刺青,奇奇怪掛的符號跟文字掛滿額頭、臉頰跟鼻翼。

他是個東方人,有着極其冷清的骨相,緊緻顴骨,銳利下巴。

除了臉上的刺青,他的耳朵上還有密密麻麻的銀色耳釘,細長的眉毛上還有質感冷硬的銀色眉釘。

嘶——

喻笙看得在心裏低喊了一聲,這樣弄自己的一張臉,不疼嗎,但是也真的太酷了。

他呈45度仰望的角度,尖銳的下巴揚起,眼神放肆的看着鏡頭,真正詮釋了什麼是冷清的銀色。

silvercolor,喻笙想起這家刺青店的名字,好像是來自他身上。

他是明火的招牌。

展示牆上還掛了其它顧客的照片,有些圖案很驚悚,比如骷髏頭,納.粹十字一類的;有些色彩很誇張,五顏六色,看得人的眼睛眼花繚亂;有些面積很寬泛,滿背,滿手,滿腿,甚至是滿屁.股。

喻笙的眼睛一一看過去,最後又回到銀髮少年那張。

真的太酷了。

十足的冷,又帶着煽情的魅。

一看就能讓人下腹收緊,視線定格看久了,喻笙有點想尿尿。

她轉頭問粱霆空:“衛生間在哪裏?”

“怎麼了?還沒開始紋,你就怕尿了?”粱霆空嘲笑她。

喻笙不想告訴他,自己是看美男看得要興奮尿了。

雖然骨子裏天天想要離經叛道,但實際上卻是天天乖乖坐在書桌邊寫卷子的喻笙一直覺得紋身是太俗的東西,有紋身的人,都是一種表達欲太強卻得不到滿足的俗人。

然而,見過適才那個銀髮少年的照片,喻笙覺得紋身原來這麼酷的嗎,紋最不誇張的色彩,也能如此撩撥人的性.欲,這也太他媽玄幻了。

她渾身燥熱,好想上去親一口這個滿臉是銀色紋身的銀髮少年。

但憑一張臉,少年展示出的性張力都讓她體內的血都為之一熱。

“我憋不住了,真要尿了。”喻笙有些激奮的說。

粱霆空的目光隨着她適才站立的角度看過去,發現了她一直在看的那張展示照。

粱霆空這才反應過來,有點興奮的嘲笑喻笙:“你不會光看,就興奮成這樣了吧?”粱霆空指了指銀髮少年的半揚下巴照。

“……”被發現的喻笙默了一下。

老子就是興奮了怎麼樣。老子現在要興奮尿了。

誰讓牆上那個妖孽男那麼魅,他媽沒有十年八年的勾引女人的本事,是不會做出這種魅惑神情的。

“怎麼可能?我又不認識,只是隨便看一下。”喻笙心口不一,故作淡定的聳了一下肩。

“那是我逍爺啊,整天跟你朝夕相對的你男人啊。”粱霆空說,“你沒看出來?”

“……哈?……啊?”喻笙整個人都不好了。

如果剛才是興奮尿了的話,她現在就是被嚇尿了。

真的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耳釘跟眉釘打得密密麻麻的離經叛道的滿臉刺青拽得他媽天地唯我獨尊世界唯我最騷的艷麗妖孽,是尤逍?

不能吧!

真的不能吧!

喻笙快要被嚇得連斷句都不知道怎麼斷了好嗎。

“那是他十五歲剛從國外回來時候拍的照片。”粱霆空說,“那時候,明火姐的店才剛開。第一個客人就是拿他的臉做的,酷吧,一男的閑着沒事,把自己的臉糟蹋成那樣,我都不敢……”

“別說了,我先上個衛生間。”

喻笙奔去了衛生間,被尤逍那張北歐哥特風妖孽照片嚇得姨媽都來了。

原來不是心理興奮,是生理流出。

喻笙再奔出來的時候,四個少年已經拿着手機在開始開黑了。

明火給他們端了切好的水果,還有雪糕,看樣子他們經常在這裏來消磨時間,很駕輕就熟的享受着這樣的夜晚。

見喻笙一臉慌亂地走出來,明火問:“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喻笙悄聲回答:“我姨媽來了。”

明火笑了一下,“那我給你拿姨媽巾。”

很快,喻笙去衛生間弄完以後,走了出來,明火問:“想好要紋什麼圖案了嗎?”

喻笙想了想,很隨意的說:“紋個青龍白虎吧。”

“啊?”明火假裝沒聽懂。

喻笙伸出雙手手臂,看着那雪白的手臂,豪邁的說:“左邊紋條青龍,右邊紋頭白虎。”

明火笑了,不知道小姑娘剛剛受了什麼刺激。

“真紋?還只是說說笑?”

“肯定是假紋啊。”喻笙說。

“那紋噴繪?”

“噴繪多長時間會掉?”

“一個月吧。”

“行,那就紋噴繪。”喻笙估摸着一個月之後甄顏顏這事就結束了,這個月喻笙就表現得充脅迫性一點好了。

誰他媽還不是個狠角色了,看你們還敢怎麼欺負我。

明火又再跟即將做出讓人迷惑行為的少女確認了一次,“真的紋青龍跟白虎?”

呃,好像有點俗,不太符合她這種考清華的小仙女的特質。

喻笙認真的想了一下,這次真的決定了。

“那……左手繪愛因斯坦,右手繪詩仙李太白好了。”

明火笑噴了,“你到底想好了沒有?”

“想好了。”喻笙這一次很篤定。

如此不單會對放話要找她麻煩的甄顏顏造成一種脅迫,還會對一班那群學霸狗,以及她那個陰陽怪氣永遠在反轉人的認知的同桌造成壓迫。

看她左手有愛因斯坦庇佑,右手有詩仙李白陪伴,她不上清華誰上清華。

也就是明天,她就一定會讓所有人對她刮目相看!

“好吧,這兩個大神有很多種神態的模樣,你選一下。”

明火理解到了喻笙的決意。

很少有人要把愛因斯坦跟李白噴繪在身上,明火沒想到今晚還臨時來一個重活兒。

“今晚就給我噴吧。”喻笙要求。

“可能要弄很久,花一整晚的時間。”明火提醒小姑娘,“你確定現在做?”

“沒事,就現在。”

“你晚上不回去,你家裏人不找?”

“我沒有家裏人。”

明火搖搖頭,這麼乖的紋紋身都會想到要紋愛因斯坦跟李白在身上的人,怎麼會沒有家人呢。

“那你先找圖,我去準備工具。”

是夜,喻笙留在明火的刺青店裏做噴繪。

施沁菲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她說她去同學家住了。

讓明火接電話,假裝她同學。

騙過施沁菲后,明火問:“這你后媽?”明火聽着聲音挺年輕,甜甜的。

喻笙回答:“我爸的離婚律師。”

明火一下就明白了。

喻笙躺在躺椅上,臉倒立着,對着剛才那張讓她嚇尿了也興奮尿了的照片,她發現她現在這麼躺着,眼睛從少年半揚的下巴看上去,少年那張畫滿銀白色符號的臉顯得更為魅惑。

聯想起自己剛轉學來時,他那一層不染的模樣,喻笙真的被嚇到了。

他怎麼能有這麼混的時候。

不是一般人,真不敢這麼作賤自己的一張臉,耳朵跟眉毛。

那時的他到底在想什麼?追求什麼?

然後,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他變成現在這樣了?

喻笙越想越迷惑。

喻笙開口問:“牆上銀頭髮那個,他臉上的也是噴繪或者海娜紋身嗎?”

“不是。”明火回答,“他那就是刺青。永久的。”

“可他臉上現在沒有啊?”耳釘跟眉釘也摘了。

喻笙就懷疑真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這樣的人當年級第一,是不是對一班那些成日看到老師就彎腰行禮的、天天恨不得把卷子當飯吃的、經常被家長們拿來定義成“別人家的孩子”的孩子們太冒犯了。

“後來洗了。”

明火仔細的給小姑娘潔白的手臂上繪上愛因斯坦那張滄桑的麻木不仁的物理學家臉,稀鬆平常的提起,“那是他十五歲時候我給他弄的。”

“你給弄的?”

“嗯。”

“……那你把他弄得舒服嗎?”

喻笙問,就像此時此刻她躺在躺椅上,被明火輕輕的用電筆尖觸摸。

這親密觸碰下,尤逍當時什麼感覺呢?

想像那幅畫面,喻笙竟然有點酸。

作者有話說:

我也好期待半永久二米八氣場跟發配邊疆的弱智傲嬌小公主do的那一天……………的到來。他們會打起來嗎?好像下章就真的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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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與校服裙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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