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驚心誤會,小淑女閨蜜很野。
這樣也能遇到,實在是有緣分。
盛白衣的嘴角剛翹起,就見昏色的燈光里,一隻胳膊伸過來攬着花清祀的肩,而花清祀並未反抗,偏頭看攬她的人,眉眼帶笑在說什麼。
“……”
盛白衣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捏了捏眉心一看,還真是花清祀,摟着她的那個人在昏暗處,只看見短短的頭髮,和那身黑色的衣服。
兩人說話時幾乎湊到一起,花清祀可乖了一點都沒反抗,說著說著那人的手搭在花清祀腿上,甚至——
很放肆的湊上來在花清祀臉頰親了下,做到這一步也沒讓花清祀生氣,臉上笑意更濃。
盛白衣都傻眼了。
感覺腦袋被人當頭幾棒子,捶的雲裏霧裏。
“你看什麼呢。”一首歌完,江晚意才注意到他臉色不好,眯着眼朝樓下看,不太確定道,“那個,是花清祀吧。”
“旁邊坐的男人是誰,這麼親昵,男朋友?”
男朋友——
這三個字,刺的盛白衣雙眸暗紅。
遠洲說她被一輛豪車接走,滿臉高興,出去這麼久跟他一個消息都沒有,難不成真的是……男朋友!
這算什麼,他被渣了?
一開始江晚意還不確定,最後確定下來時一口酒噴出來。
“卧槽,真是花清祀,跟一個男人?”江晚意一回頭,盛白衣已經起身,看樣子是要下樓。
“噯,別衝動,冷靜,冷靜!”
江晚意撲過來死死抱着他胳膊,“你現在衝下去算什麼,以什麼身份去?你倆關係都沒確定,現在頂多是個鄰居。”
“寒衣,你冷靜點,相信我如果花清祀真的渣了你是那種人,我不會放過她,別著急,咱們多看看情況。”
此時,花清祀正在跟閨蜜說話,歌手在唱歌比較吵靠的很近。
“看看,想聽什麼,我給你點。”閨蜜說話,像個渣男。
花清祀看着她笑,“你慌忙喊我出來,就是為了讓我來聽歌的?”
“你之前說咖啡館生意不好,我就想着咱們跟着學,給店裏也弄個駐唱歌手,像這種長得賊帥的,一定很難吸引小女生。”
“這不,就拉你來驗驗貨。”
閨蜜滿臉熱情,“你是我心肝小寶貝,我自然是向著你,只要你高興這都不算事。”
花清祀悶笑,“你啊,要不是個姑娘,做了男生這輩子不知得傷多少小姑娘的心。”
“寶貝,我要是男人早把你娶過門了,眼裏可不見別的女人。”
“啊,就唱那個。”閨蜜一把大腿,喊來服務生點頭,“《一笑傾城》就這首,讓他唱好點,我哄我家心肝寶貝的。”
花清祀瞪她眼,“少亂說。”
服務生拿着小費跑了,找到歌手附耳說了幾句,歌手就上台沒有抱結他了,沖背後的樂隊點點頭,輕快的節奏就響起來。
這首歌很浪漫但節奏很輕快,歌手唱得又好,閨蜜勁頭上來就拉着花清祀在卡座里蹦躂跳躍。
卡座放着酒桌不夠寬敞,閨蜜拉着花清祀下了卡座到中央,蹦來蹦去不說踩點什麼,就是放鬆,高興。
噗——
江晚意又噴一口酒,眨眨眼。
“呵,寒衣,你不要擔心自己被渣什麼的,那個人是……”
“元詞!”
盛白衣搶先一步,元詞走到光線就認出來,是花清祀的好閨蜜元詞,要說元詞這姑娘也是個邪性恣意的。
一個女孩子不蓄長發,剪的一頭短髮,還喜歡用髮膠,在外多數都是穿西裝,抽煙喝酒什麼都沾,舉手投足颯帥氣,人送外號東都‘第一扳手’。
元詞就怪,身邊朋友不少,最寵的是花清祀,要不是都曉得元詞不是拉拉,大家肯定會覺得花清祀是她女伴。
一首歌結束,歌手又繼續唱《有點甜》。
蹦了半天,花清祀也累了,就在大廳的凳子上坐下,元詞活的很是張揚恣意,喊服務生拿了個話筒來,跟着歌手一起唱,盯着花清祀一個,女人浪漫起來好像都沒男人什麼事。
花清祀搖晃着身體,跟着節拍,還給元詞筆芯。
元詞嗓音有點沉,唱着輕快的情歌居然勾人,花清祀悶了兩天這會兒見到閨蜜自然是高興的。
兩首歌唱完,元詞才安靜下來,讓助理給歌手2000的小費。
“怎麼樣,高興點沒。”元詞也蹦累了,端着酒杯一飲而盡,“寶貝,那些事都不算事,不要不高興,什麼事我給你撐着。”
花清祀煞有介事的點頭,眼圈有點紅。
“你覺得那個人唱歌怎麼樣?”
“不錯,嗓音很好。”
元詞點頭,“那就這麼定了,我給你弄去咖啡館駐唱去,不說引來多少生意,就自個高興快樂。”
“好。”閨蜜盛情一片,她哪裏好推拒。
“要不,你也給我唱首歌就當歡迎我回來。”元詞賊會寵花清祀,也賊能跟她撒嬌。
她點頭,起身撥了撥裙擺,“你想聽什麼。”
“隨你,你唱什麼我都喜歡。”
花清祀去到後台找人,跟工作人員交涉好久上了舞台,她選了一首《流年》,也是倏地想起第一次跟盛白衣見面時的場景。
那時會所在放歌,播放的就是這個。
元詞回卡座點了支煙又到大廳,時不時的跟唱歌的花清祀拋媚眼筆芯,那感情真是不要太好。
二樓,江晚意臉色不太好,很久都沒說話,倒是盛白衣聽到這首歌不自覺就笑了。
有生之年
狹路相逢
終不能倖免。
不就是在高山流水時見面聽到的歌?
他忽然就覺得。
花清祀,是有點喜歡自己的吧。
一首歌唱完,花清祀欠身謝禮,清吧里也傳來陣陣掌聲,只是坐在凳子上的元詞沒動,反而深吸一口煙,忽的扭頭看向右方。
跳下凳子,嘴裏叼着煙過去,也是瞬息的時,元詞撈着酒瓶就給卡座里一個女生開了瓢。
江晚意閉眼擰眉,努努嘴,“看見沒,我跟你說了,這閨蜜可難搞!”
啊——
右邊卡座頓時就亂作一片,元詞摁着一個人打,一邊打一邊罵。
“背後嚼舌根算什麼本事,你這麼能耐怎麼不當著我的面說?我們家清祀豈是你能隨意詆毀的。”
被打的那個姑娘跟着一幫朋友,朋友被打大家自然是要幫忙的。
花清祀下了舞台在跟歌手交涉,沒說到兩句就聽見喧囂,跑出來一看還得了,好幾個女生在拉扯元詞。
“阿詞——”花清祀可不會眼睜睜的看着,跑過來也不是勸架而是幫着元詞打人。
江晚意:……
看吧,搞事了吧。
“寒衣。”再次回頭,盛白衣哪裏在,已經快步下樓。
盛白衣走的飛快,生怕花清祀被波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