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它...好想回家
而且牧南鐵了心要從這裏殺出重圍,不僅僅是因為好戰的原因。
海底墓的墓室構造是‘土"字形構造,他們從另外一條路走來並沒有遇到岔路口,那麼從先前入口處的兩條道來說。
其實兩條路都是死路,而在兩條路那暗道的交界處,必定就是通往主墓室的甬道。
牧南看向洛菲兒,問道:「你們再來的路上有沒有遇到岔路口?」
「有,我們就是因為選錯了路,才被逼到這樣的絕境中來,而且還死了幾個雇傭兵。」洛菲兒回道。
「岔路口距離現在的位置還有多遠,你能記清楚嗎?」牧南問。
洛菲兒皺着眉頭想了想:「應該兩百米左右。」
兩百米嗎?
牧南看着這些身穿古代粗布麻衣的活死人。
這些人應該就是給汪臧海修建海底墓時的工人,在古代那封建的社會中,修築大墓之後能活下來的寥寥無幾。
基本上都得落得個陪葬的下場。
而且汪臧海利用蚴虯再將這些人控制,就彷彿是地下冥兵一般守衛着那些想要盜墓之人。
怪不得原著中,沒有提到另外一條路的存在,那是因為吳三省或者無邪他們根本就沒有走過這邊。
而是在有人刻意的指引下,直接從右邊的甬道進去。
若不是洛菲兒他們放出了這些活死人,可能這些秘密將會被永遠埋葬起來。
陳文錦、霍玲、吳三省幾人聽到牧南和洛菲兒的對話,便明了牧南的想法。
看來通往主墓室的路就在這群活死人的身後。
「牧先生,你只管將那些活死人擊倒便可,那些蚴虯交給我們處理。」陳文錦一槍打爆一隻蚴虯的身體,對着牧南說到。
嗯。
牧南點了點頭,這樣的效率確實要快了不少:「那你們的可要仔細點了。」
說完,牧南身形展如同虎入羊群一般,貼身近打。
一拳、一刀、亦或者肘擊,身法飄然遊走在活死人人群中。
僅僅不鍾時間,已經殺米的距離,而他的身後卻是一片片的活死人倒地。
緊接着就是那些控制着活死人的蚴虯從它們嘴裏爬出來。
但還未來得及看清下一個寄生的對象,便被王胖子、陳文錦、洛菲兒他們直接斬殺。
沿着甬道一路殺出去時。
眾人看到了前方不到三十米的岔路口,王胖子眼中一亮:「牧哥,快了快了,還差二三十米的距離了。」
考古隊的薛梅幾人和巴拉特三個雇傭兵見到這一幕,心情不由變得激動起來。
而此時的牧南手執幽冥蝕在他的掌心靈活飛轉,化作死神的鐮刀,無情的收割着前面活死人的生命。
很快。
牧南一行人打通了兩百米的生死距離線,三岔路口就在眼前,牧南看向洛菲兒:「去那邊?」
「走中間的路!」洛菲兒指着左邊那條路:「活死人就是從這左邊的路衝出來,當時我們在這裏遇到三岔路口時,決意先探索左邊。」
「卻沒想到哪裏是活死人的大本營。」
而這時,陳文錦卻道:「牧先生,我們得走左邊,中間是死路。」
什麼?!
吳三省和謝連環幾人一聽,驚訝的看着陳文錦,疑惑道:「文錦,你沒事吧?」
畢竟這兩人也不好意思大聲呵斥陳文錦,只能委婉一點的告訴她,意思是說你陳文錦何時變得這麼衝動了。新筆趣閣
沒聽洛菲兒說左邊的路就是那些活死人的大本營嗎?
吳三省和謝連環都有些懷疑陳文錦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薛梅可不顧陳文錦的面子問題,儘管她是他們的隊長,但還是大聲怒斥着。
「陳文錦,你要是想找死,就自己去,別拉着我們一起。」
牧南聽后保持了沉默,僅僅只是瞥了一眼陳文錦后便向著中間的路走去。
王胖子撇撇嘴:「陳小姐,這種時候可容不得開玩笑的話。」
「牧先生請你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腦海中有個聲音告訴我,中間是死路,唯有通過活死人的大本營才能到達主墓室。」
「而且...」陳文錦捂着額頭。
‘難道劇情又變了?"牧南心想,他現在暫時看不出陳文錦是不是出了問題,而且阿依蓮也沒有在她發現任何詭異的存在。
冷聲道:「說。」
眾人目光紛紛看向她,但唯有霍玲卻是面色古怪的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薛梅冷笑一聲:「陳文錦,作為一個隊長,你居然讓我們去送死,等回去以後我們一定會向上面如實反映的。」
陳文錦搖搖頭:「而且,那個聲音還告訴我說,海底墓的秘密隱藏在渦流之中,它...好想回家?」
眾人一聽後面一句話,在看看陳文錦那最後冰冷的話語,忍不住心頭一顫。
「文錦,你到底再說什麼,什麼秘密,什麼想回家。」吳三省抓着陳文錦的肩頭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是它告訴我的。」陳文錦的臉色變了變。
霍玲下意識的看了看陳文錦的影子,然而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難道那個詭物已經控制了文錦姐了嗎?
霍玲側頭看向牧南,要不自己還是對他說實話了吧,或許牧南應該有辦法救陳文錦,如果再拖下去可能為時已晚。
「牧先生。」霍玲喊了一聲。
與此同時。
牧南卻是在和阿依蓮聊天中,畢竟那始終影藏在人群中的虛影還沒有下落。
而剛才卻聽陳文錦說出這些奇怪的話,讓牧南第一時間懷疑到了那虛影的身上。
「沒有,我一直就在觀察,或許是那虛影太過狡猾,根本就沒有透露出任何軌跡存在。」阿依蓮搖搖頭。
「那你的意思是,陳文錦口中的那個它或許不是虛?」牧南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先前以為它是虛,可是後來我回憶起來,虛根本就是不死的存在,它們是因為某種信念而得以永生的人。」
「是擁有身體存在的人,根本就不會是先前我們所遇到虛影,這還真是太怪了。」
阿依蓮愁着臉,始終想不到問題的所在,畢竟她也沒有親眼見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