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甬道盡頭,驚現血字
這話一出,溫度似乎驟然下降。
眾人忽然感覺到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不由渾身一顫。
好在陳文錦等人也是經歷過不少怪異事情的人,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牧先生,你這話的意思是?」
陳文錦小聲問道,轉頭看向吳三省一行人,並沒有發現他們有任何異常。
「是阿,牧先生,你會不會想多了?」霍玲附和一聲,身為九門中人膽子自然是從小就鍛鍊出來,但不代表她不怕。
畢竟女人天生就對那些看不見的髒東西會產生恐懼感。
「你們愛信不信,牧哥他從不會說無的放矢的話。」王胖子卻對牧南的話深信不疑,甚至還破天荒的說出一個四字成語。
眾人一聽嘴角抽搐。
而牧南卻沒有去理會王胖子的話,只是皺着眉頭看向阿依蓮:
「阿依蓮,是那壁畫上的虛影?」
「不錯,這隻虛很狡猾,我剛才感受它的氣息,然而在下一刻就竄進人群中消失不見,應該是附身在他們誰的身上了。」
阿依蓮接着道:「如果不能將它找出來,或許他們會發生意外,但對你肯定沒有影響,有我在那隻虛不敢找你的麻煩。」
聽到阿依蓮的話,牧南點了點頭,拍拍王胖子的肩膀:「自己多注意一點。」
轉身便繼續前進。
王胖子抖了抖身體,看了一眼陳文錦等人,看來那髒東西就在他們某人身上潛伏着,不然牧哥不會提醒自己注意。
他現在看誰都像是壞人,連忙提起腳步跟了上去。新筆趣閣
「胖爺,牧先生他...」齊羽的話還沒說完,王胖子便打斷了他的話:「齊爺,請保持一點距離。」
齊羽傻眼了,那支着的手久久未能放下,而陳文錦等人卻疑惑了。
剛才牧南絕對發現了什麼,而王胖子的舉動也證明了這一點。
陳文錦看向眾人,遲疑片刻:「你們有沒有誰感覺到身體不適的?」
「沒有啊。」
眾人搖搖頭,但他們那複雜的心情卻變得更加沉重起來。
時間流逝時。
這條甬道似乎擁有走不完的距離一般。
王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瑪德,這都走了多久了,怎麼還沒有到出口,你們誰有手錶的,看看時間唄。」
霍玲看了一眼防水腕錶,皺眉道:「我們進來甬道的時候,我對了時間,現在已經過去快半個小時了。」
「這甬道有那麼長嗎?」王胖子疑惑道:「霍小姐,你會不會看錯了阿,半個小時都能走多遠了,什麼甬道能修建那麼長?」
「難道我們是進入了迷宮中?」考古隊中的薛梅問道。
「絕對不是迷宮。」陳文錦站出來說話:「迷宮不可能只有一條道。」
咦?
牧南向著前方一眼看去,忽然發現前方沒路了。
「牧哥,怎麼回事,我們該不會是進入了一條死胡同吧?」王胖子問了一句,伸手在石頭上四處摸了摸。
看看有沒有什麼機關之類的,然而卻什麼都沒發現。
當他蹲下身體看去時,卻在右下角看到一行血色小字,驚呼道:「快看這裏有字。」
「殺我之人吳三省——謝連環留。」
嘩!
眾人震驚,帶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吳三省和謝連環二人。
艹!
王胖子被嚇的瞬間蹦了起來,目光死死的盯着謝連環:「你他娘的,原來你不是人!」
說著,王胖子在謝連環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一擊勾拳將他打翻在地。
謝連環捂着臉頰,咽了咽血水,他此時完全是懵的:「怎麼可能,我們明明什麼都還沒做啊!」
「假的,這血字都是假的!」
謝連環低吼着。
吳三省此刻臉色變得無比難堪,他是有這種想法,而且還和謝連環商量過。【劇情需要,不要跟原劇走】
但目的就是為了迷惑那些人,從而找出真相。
可是,這段血色文字又是怎麼回事。
見到陳文錦、霍玲等人紛紛離二人一段距離,吳三省是有苦說不出,他苦澀一笑看向陳文錦:「文錦,你不相信我?」
「三省,我...你讓我好好想想,捋一捋思路。」
陳文錦擺着手,想着先前牧南說過的話,再看向略帶癲狂的謝連環時,道:「李四,齊羽,你們先將他控制起來。」
李四和齊羽應聲后,直接將謝連環的手腳壓住。
「牧先生,有發現什麼問題嗎?」陳文錦看着認真打量那血色文字的牧南問道。
牧南搖搖頭:「這確實人的血跡無疑,而且根據血跡的褪色程度來看,至少存在半年的時間以上。」
此刻的牧南也是感到疑惑不解,掃過吳三省一眼,發現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可置信之色。
劇情不對阿。
按道理來說這段劇情不該是二十年後吳邪的劇情嗎?!
而且地點也不對,他記得是吳邪在那狹窄的逃生甬道中發現的紅色血跡。
難道劇情提前了,或者吳三省和謝連環早就下過這海底墓,施展了後面一系列的計劃?!
呼~~
牧南深呼吸一口,起身後揉了揉眉頭,看向吳三省平靜道:「你和謝連環是不是早就下過這海底墓,並且已經制定了計劃。」
「牧先生,我...」吳三省心頭一震,他不知從何開口。
「算了,你們那無謂的鬥爭跟我沒有關係。」牧南打斷了吳三省的話:「胖子,我們走。」
「哦哦哦,好的!」王胖子回過神。
「牧先生!」霍玲喊住牧南,卻見牧南背對着她搖了搖手。
「吳三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到底制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計劃?」霍玲咬牙切齒問道。
「吳三省,你倒是說啊!」
齊羽一把抓着吳三省的衣領,怒斥着。
吳三省看了看冷靜的陳文錦,在看看激動的霍玲和齊羽等人,苦笑道:
「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計劃,就是我和連環想背着你們提前下海底墓探索而已,想把這份功勞佔為己有。」
「對吧,連環。」
吳三省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說,但如果說是搶功勞,這完全說得通。
關鍵是他們根本就沒有下過海底墓,現在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而且,他也十分震驚這血字到底是誰寫的,他們二人的秘密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知道。
「放開他吧。」陳文錦對着李四說道。
謝連環起身後,道:「不錯,我和三省就是為了想搶功,半年前就下過這海底墓,不過最後卻只能止步這裏。」
「那這血字是什麼意思?」薛梅厲聲問道。
「寫來玩的不行嗎?」謝連環回了一句。
「是寫來玩的還是另有目的?」
這時,隊伍中許久沒有說話的一名男性考古隊員質問道。
謝連環譏笑一聲,看向來人時目光中帶着不善之色:「愛信不信。」
就在幾人爭相吵鬧時,陳文錦冷喝一聲:「安靜,都別吵了。」
接着看向吳三省和謝連環,想了想道:
「你們二人回去以後,自己去和上面交代吧,血字的事情暫時擱置,現在不是起內訌的時候,探索海底墓才是此行的目的。」
話畢,陳文錦帶着霍玲、齊羽等人離開。
薛梅朝着謝連環二人冷哼一聲,跟着另外兩名考古隊員一同跟上去。
留下吳三省和謝連環二人對視一眼后,只能無奈搖了搖頭。
就在眾人離開時,那右下角的血字隱隱透露着紅光,片刻后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