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章 滿綠選妃(31101)
這個叫玄九的老闆得罪了不少人,鑽釘子哥褲襠的時候,很多人叫好。因為這樣,好面子的釘子哥滿臉榮光,這時有人竄對他:“老岳,那塊也開了吧。”
“對啊,你那兄弟不是有把握嗎?是騾子是馬出來溜溜。”
“岳哥,讓我們開開眼。”
人心啊,真不是個玩意兒。這幫人看不得釘子哥榮光滿面,又想看釘子哥丟臉的樣子。他們的想法都差不多,緣分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石頭記』的石頭總會讓人驚喜,但也不是個個保值,運氣這種東西不可能一直都有。開一個好的,那是緣分,開兩個,這是不可能的事兒。
這就叫賭性!
釘子哥是這些人其中之一,深知這個道理。他不想開,錢沒掙到,總要有個面子。但又架不住這些人起鬨,他又看我,把我當定海神針用。
我點頭,神情篤定:“開,相信我。”
“那就開!”
釘子哥已經完全信任我了,我一句話,他就得了聖旨一樣。
“磨。”
釘子哥吩咐切割的師傅,我把他攔住了。
“切,別讓人把咱看扁了。”
“切啊?”
眾人聞言都看着釘子哥,眉目之間盡顯嘲諷之意。這塊料沒那麼大,而且是抹崗的料,皮也沒那麼厚。
“怎麼切?這絕對不能一刀兩斷。”
“切十分之一。”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切割的師傅眼神有些異動,我注意到了。想着31101,這幾個數字說的應該31公斤的切十分之一,但從哪切我真不知道。
不過,我相信九爺有安排,如果這一切是一個局,我要做的那就做完了,剩下的就是他的安排。
別人注意力都在釘子哥身上,唯獨我看着切割師傅,他的表情把他出賣了,很顯然這裏有他的事情。不過,沒人去管切割師傅的想法,大家都看着釘子哥,等釘子哥的決定。
“按照我兄弟說的切!”
“老岳,你瘋了吧。”
“抹崗的料,你卻要切,這一刀要是廢了,你哭都沒地哭去。”
“岳老闆威武,是我等的榜樣,您這樣下去,以後誰磨都得打自己的臉。”
釘子哥壓力極大,面紅耳赤,問我:“從哪切。”
“我能決定嗎?”
“都聽你的。”
我得到允許,笑着和切割師傅說:“隨便切,十分之一。”說完這句話,我明顯感覺到釘子哥臉抽了一下,可話出口,他又不能攔着我。
切割師傅滿頭的汗,認真的看着料子,找了方向,電鋸響了起來。
……
嗡嗡
……
我的心也跟着鳴叫,如果切不出來,我的後果會是什麼?
釘子哥那幫兄弟,看那模樣,一個個都跟有命案在身似得,我會不會被拋屍荒野?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眼前一綠。
滿綠?
還真是。
我不能分辨這是什麼級別的綠,只是覺得它如絲綢一般光滑細膩,溫潤有加,熒光四射。
釘子哥全身顫抖,跟打了擺子一樣,卧槽聲連綿起伏,我注意到『石頭記』那位漂亮的拍賣員臉色都變了。
突然,釘子哥緊緊握着我的手,深情的看着我,更咽說不出話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萌萌問一句:“這應該能回本吧!”
……
哈哈哈哈哈!
晚宴上的釘子哥開懷大笑,這一次在會所吃飯,冠冕堂皇如宮殿的vip房間裏,開着我叫不出名字的洋酒。這一次下面站着的不是那些凶神惡煞的小弟,而是七八個穿着旗袍,身材曼妙,高挑的女子。
“你小子真是我的福星?你知道嗎,哥哥我其實債務纏身,和閻王殿一步之遙,這一次,我去『石頭記』帶的是我全部的身家。”
釘子哥做生意賠了,賠的掉了褲衩。
於是,賭石出身的釘子哥把最後的搏命機會放在『石頭記』的拍賣會上,他花一百萬請了一個鑒定師,沒想到鑒定師去瑞麗參加一些無關緊要的小賭石局,竟然被抓了,眼看就要錯過這次拍賣會。
沒想到,我在這個時候橫空出世,看石頭,一看一個準。
釘子哥酒喝得多,話也多,今天我們開的這塊石頭,價值千萬。問題還不是這個價格,釘子哥可以用這個去貸款,搞房地產,以後又發達了。
我知道自己根本不懂石頭,也不明白,九爺安排釘子哥發財是什麼意思?我覺得我該做的都做了,也該是脫身的時候,我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琳琅滿目的美女們,笑着問:“釘子哥,您果然好氣派,來這優雅的地方喝酒吃飯,帶的保鏢都像花一樣。”
釘子哥詫異的看着我,噗嗤笑了:“兄弟,我有點喜歡你這扮豬吃虎的樣子了,這幾個是保鏢嗎?這地方你不懂,你是不是男人。”
“啥?”
“你選一個,今天晚上她就是你的。”
我目瞪口呆,有錢人真會玩,我看個小電影還行,這大場面我真沒經歷過,我在幾個女孩身上瀏覽一圈,目光落在右邊倒數第二個女孩身上,這個女孩略矮,身材也沒有那麼高低起伏,但她小家碧玉,韻味十足。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胸牌,她叫九妹。
“就她吧。”
我指着九妹說。
“有眼光,你過來。”
“咱是不是有單獨的房間。”
釘子哥哈哈的笑:“你小子夠猴急的,不喝酒了。”
“不喝了,再喝啥也幹不了了。”
“那你去吧,vip6,我給你包的。”
我摟着姑娘的脖子進了vip6,進屋我就鬆手了,和她保持一定的社交距離。九妹似笑非笑:“九爺推薦你的時候,我們都覺得你要啥沒啥?沒想到,你還很會演,也挺聰明。”
果然,我又對了,這個九妹就是九爺的人。
“我想見見九爺。”
“現在不合適。”
“那什麼時候合適?”
“結束之後,九爺自然會見你。”
“什麼時候結束?”
九妹笑的像花朵一樣:“這才剛開始,你就想着結束。”
“那我現在要幹什麼?”
“睡覺!”
“你和我嗎?”